七曜:一首涼涼送給自己。
七曜若無其事地伸出手,接過瓜子。
“就是少了點,肆爺你下次可以多帶點。”七曜往身上擦了擦,連皮帶殼地塞進嘴里。
官肆眼睛直勾勾地盯著七曜看。
發現少年除剛開始有一些詫異外,并沒有任何的驚慌。
“上爵,你先和七曜進去。”
官肆掩下眼里的暗光,伸出拽住權謹的手臂,往餐廳門外走:“我和妹子說幾句話,等會就進來。”
上爵滿是敵意地盯著官肆的手。
一直盯......
莫名想跺掉。
好委屈,他自個都沒有牽過.......
“小謹。”官肆將權謹扯到幾百米開外的拐角處。
親眼看著七曜進了餐廳后;
官肆這才神色凝重又帶著點小心翼翼地看向權謹:“哥只問你一句話,如果有一天你最信任的人,背叛了你......”
“或者隱瞞了你一些秘密。”
“你......會不會有一丁點的難受?”
官肆想;
如若權謹表現地有一絲猶豫和遲疑。
那么七曜這件事。
他便只字不提......
“不會。”權謹眼里沒有半點感情地回道,那短短三個字,百分百地詮釋了什么叫久居王位的滄桑:“習慣了。”
她站在這個位置,背叛二字對她早己成為習慣。
官肆怔了好久。
咽喉有些苦地問出一句話:“那你有沒有覺得,七曜有哪里不太對勁?”
權謹眸光微閃。
但還是平靜地回道:“沒有,有什么問題?”
官肆微抿薄唇,收起平時那副大爺模樣,字字慎重地說:“你是怎么認識的七曜?當時他是什么身份?”
說實話。
官肆現在這副小心害怕的模樣,權謹這一世,只見過一次。
她丟下他的那一次。
“二十年前,剛離開封疆時,在路上救下的。”權謹聲音平靜地回道。
官肆搖了搖頭。
危險的弧度一勾:“跟在你身邊二十年,還沒有露出半邊馬角,藏得倒是挺深。”
權謹雙手插在口袋里,沒有應道。
等待著官肆繼續往下說:“他一個九州成員,一沒有身份芯片,二沒有超強的實力。是怎么通過封疆入口審核處?”
“怎么進入上等世家的商場。”
“又是怎么?聽到我和上爵的身份絲毫不震驚和害怕。”
官肆收回目光看向權謹:“甚至知道蘇小姐是誰?可以從外侵將領的手里逃脫。”
“你懷疑他?”權謹問。
“我該懷疑他!”
“小謹。”官肆點開身份芯片,將救冶司老爺子的藥方擺在權謹面前:“你看這個。”
“知道是什么嗎?”
見權謹沉默地盯著藥方,隔了好久都沒回答。
官肆骨節分明的手指落在銀荊這類藥材上:“這兩個字,不屬于封疆,更不屬于九州,就連我和封疆總部的人都認不出來。”
“他知道。”
“而且他說是你教的!”
就在官肆和權謹談論的同時,隔著不遠處的角落里,找借口說上洗手間的七曜藏在那,背靠著墻,緊張和害怕地握緊手指。
這一幕。
終于還是來了;
就是沒有想到......會來的這么這么快......
“小謹,你告訴我,這藥方是你給七曜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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