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雨舞:“你娘真可謂是全才了……”
兩人正說著,卻聽門侍來報:“毒龍族族長白泰求見。”
云至風:“快請。”
說罷,云至風和白雨舞一起到了大殿來。
白泰進了大殿,不免有些忐忑不安。
在四妃進宮之前,云至風不知從那里聽說了白雨舞,就曾經專程到白府詢問過白雨舞。
此次帝后冊封,席后云至風向白泰問起白雨舞的娘親,提起那枚傳信戒指,白泰越發吃驚。
白泰曾受過任莫奇的大恩,發誓會為他照顧妻女并守口如瓶。
二十年前,白泰見到梨蘭的時候,任莫奇已經死在了平叛霧龍族叛亂后返程的歸途中。
白泰對梨蘭這位前朝大將軍的遺孀并沒有過多的了解,為了避嫌,白泰也很少與梨蘭見面。
前些日子,梨蘭突然向白泰辭行,并給白泰留下了這枚傳信戒指。
因此,云至風在席后問起白雨舞的娘親時,白泰便將傳信戒指給了云至風。
但現在,云至風再次召白泰前來,卻讓白泰感到了一絲慌亂。
“白泰見過帝尊、帝后。”
白泰遠遠便看見云至風攜了白雨舞前來,急忙要上前行禮,卻被云至風一把攔住。
云至風疾步上前,高大健壯的手臂一把扶住了白泰:“族長,此處并非朝堂,不必多禮,快快請坐。”
白雨舞緊跟在后,也走了兩步,輕聲道:“爹爹,您坐。”
白泰:“多謝帝尊、帝后。”
三人落座后,云至風道:“今日,云鵬特請族長前來,卻是只為家常敘話,不必拘謹行禮。族長既是雨兒的父親,便是我云鵬的父親一般。”
白泰忙道:“不敢,不敢,帝尊若有什么話,只管問下官。”
云至風見此情景,也不拐彎抹角,便開門見山地道:“雨兒十分想念她的娘親,據雨兒所說,前些日子她娘親離家后,用這傳信戒指發消息,也無回應。”
白泰心下了然,便道:“稟帝尊,雨兒的娘親性格偏冷,她走的時候一再叮囑在下,說她不喜有人打擾,只想獨自清修。”
白雨舞看著父親,忽然覺得有些難過,娘親曾親口告訴白雨舞,她已經嫁人了。
然而,此刻聽父親所言,父親卻認為娘親是在外清修,這實在不知如何說出口。
云至風:“云鵬并非想打擾夫人清修,只想問問族長雨兒娘親過去的情況,她是何方人士,又是如何嫁入白府的?”
白泰心頭一驚,他是真不知道梨蘭是何方人士,便答道:“稟帝尊,白泰慚愧至極,當時適逢戰亂,下官也是在一群逃難的難民中見到雨兒的娘親梨蘭,對她的過往實在不甚清楚。”
云至風聞言皺了皺眉,聲音略帶嚴厲:“族長的意思是,你在難民中隨意選中了一名女子納入府中?”
白泰一個哆嗦,一下子跪倒在地上:“帝尊息怒。”
白雨舞驚呼道:“爹爹。”
云至風一揮手道:“罷了,或許族長連日未曾休息,早日返回白府吧。”
白泰連忙告辭:“多謝帝尊、帝后。”
白泰走后,云至風望著白雨舞,白雨舞看著云至風,兩人異口同聲地道:“他(爹爹)沒說實話。”
云至風:“雨兒,你怎么想?如果你父親不想說,那就只能我們自己查了。”
白雨舞:“嗯。”
云至風從后面將白雨舞全然罩在自己的包圍中,低頭放在白雨舞的肩頭,溫柔地在白雨舞耳邊輕聲細語:“雨兒,這些年你在白府,有沒有覺得你爹爹和娘親的關系很怪異?”
白雨舞往后靠在云至風身上,微微蹙眉道:“有。自我小時候起,我便有所感覺,爹爹和娘親幾乎很少見面。聽說當時我娘親是在外面有了我,才搬回府中的。竇夫人,就是我的嫡母,為此恨上了我娘親。后來,我娘就一直在白府的莞麗苑侍弄花草。”
云至風:“也罷,明日我與你一同出宮邊走邊探,總會有辦法的。”
白雨舞點頭道:“嗯。”
且說,帝后冊封的宴席后,拓智馨和拓智俊也隨奉旭陽和奉清瀾一同返回奉府。
這是奉旭陽和奉清瀾在帝都封遠城的一處府院。
拓智馨和拓智俊便暫居于此。
拓智馨回到房中,便對拓智俊道:“哥,我今日看了龍騰這些人,你有沒有覺得那個北冥堂長得有些像娘親畫的那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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