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截住。
“沒事的,不就是梁被白蟻蛀壞了些,注意點就好了。這里風正涼快,視野也好,為了點低概率風險而放棄這樣的好地方,多可惜啊?再說了,我還巴不得有什么東西落在我頭上,沒準忽然把我記憶給砸醒了呢。”
提到我記憶的事,慕容曜忽僵在我跟前,臉紅得如煮蟹。
見慕容曜下不了臺,我替他圓上:“好啦,我心里有分寸的,小心著便是,就一小會兒。”
把人朝自己跟前一拽,等他坐穩后,我又雙手交疊地趴在窗欞邊上。
“是不是覺得西窗像框了副畫,美得讓人挪不開眼球?”
然慕容曜自不能坦言自己在擔心些什么,怕弄巧成拙間,他只能那些出師無名的管制壓在嘴邊。
隨著靜默時間推移,見我對窗外事物格外入迷,好奇心起的慕容曜亦學著我的樣子,趴在了窗欞邊上。
同觀一世界,月照西窗,諸格孔明然似乎兩人心境不同,感悟亦不同。
“外面的月色雖好,可終不能陪你說話談心,不如考慮考慮出去來個秉燭夜游。”
捻著我袖口的紗衣,征求意味地搖了搖大約是入境太深,感知后的我側過頭,恍惚中不覺羞赧,宛如月色清輝盈滿面。
我道:“不是一個感覺。我一直很喜歡這樣,趴在窗上,想著些事。”
慕容曜看得癡癡間,笑不覺染上玉面:“我可在你的思考之內?”
“有啊,大麻煩一個。”
倏地,慕容曜薄唇一撅,圈住我一只手就朝懷中攬。
“就沒點好的?比如現在。”
趁他還不太黏人,我麻溜一抽手,順道捏住他的鼻尖:“人都在跟前轉不停,我想你干嘛?老實說,你現在還沒那棵樹對我有吸引力呢。”
“樹?”
疑問著同時慕容曜抬起頭,順著我遙望的目光張望去,便見那苑子中枝繁葉茂的槐樹,靜靜地屹立在月色中。
而我微微出神間,吐露到:“你不知道吧,以前在千名山每感寂寞迷茫時,我都喜歡這樣對著樹談心交流。只可惜我這一下山后,這里的樹似乎沒了原先的靈氣般,再也不能說話了。”
這番肺腑,忽將歲月翻動,過往如潮襲來。
慕容曜不語,其實感覺的出,他心中早已不是個滋味。
然正處心結時,不偏不倚,我說到:“慕容曜,我想見見澹臺無垢,你能幫我安排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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