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這個回答,傅老不太信,又問,“玖手上那個鐲子怎么回事?”
葉老看了眼秦老,捋著胡子道:“這世上長得一樣的人都有,更何況鐲子呢。閃舞”
傅老心不在焉地哦了一聲。
這兩個老頭子肯定有事瞞著他。
哼,什么意思?
親家聯手一致對外嗎?
鹿死誰手還不知道呢!
丫頭跟別的男人上樓,秦北司哪兒還坐得住,起身就要追上去,這時趙萌叫住他:“四哥,我不太會喝酒,你陪傅總喝兩杯?”
“喝兩杯?”秦北司停住腳,笑瞇瞇地看向傅之秋,“兄弟兩個好不容易見面,喝兩杯怎么能行,至少要不醉不歸。”
陰陽怪氣的語調,聽得傅老心里很不是滋味,護短道:“司,秋是你弟弟,你可不能欺負他啊。”
秦北司吊兒郎當地抖著腿,“都是男人,怎么能說欺負呢?是吧?秋。”
這話說得……
不答應,就相當承認自己不是男人。
傅之秋唇角的笑意深了些,“四哥想喝,我當然作陪。”
“秋,”傅老擔心,“你從就聽話老實,除了學習就是學習,哪兒是司的對手?”
秦老臉上不好看,“傅老,你是說我家北司從不聽話不老實了?”
“聽不聽話?老不老實?你自個兒心里沒點數嗎?”雖然他沒生活在大院,但秦北司打架瞎鬧的事情,傅老也足足聽了十多年。
“我家孫子再怎么不濟,也輪不到外人指手畫腳。”秦老氣哼哼道。
自家的孩子,只能自己打自己罵,別人說一句都不行。
傅老得意一笑,“我可沒指手畫腳,就說句實話而已,”說著,扭頭問葉老,“老爺子,你覺得呢?”
葉老訕笑,“孩子們的事情,我不摻和。”
這話很明顯有偏向,傅老不高興了,板著臉說:“比什么都行,就是不比喝酒,多傷身體啊。”
“那比什么?”秦北司擰開一瓶二鍋頭,一邊倒酒一邊問傅老,“難道比誰背的唐詩三百首多些?幼稚!”
傅老惱羞成怒,啪地拍上桌子,“秦北司,你說誰幼稚?”
“誰幼稚誰知道!”你不搶我媳婦,我就敬你是長輩,但你偏偏不肯,我只能當你敵人了。
傅老氣不過,但這是葉家,他告訴自己。
“爺爺,”這時,傅之秋站了出來,臉上始終帶著不冷不熱的笑容,“喝酒而已,沒什么大不了。”
“秋……”傅老欲言又止。
葉老看不下去了,將人拉著轉移陣地,“兒孫自有兒孫福,就讓他們自己玩吧,我們到院里下棋去。”
秦老跟上去,走了兩步,回頭朝秦北司挑了挑眉。
孫子,加油!
秦北司咧嘴一笑。
得嘞,喝死那孫子!
白酒滿滿的一瓷碗,秦北司遞給傅之秋,挑釁道:“秋,傅老剛說的話都聽到了吧?”
傅之秋接過碗,“四哥請說。”
“你哪兒是我的對手,”秦北司一字一句道,“不只是喝酒,其他也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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