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清幽正做著衣服,屋外響起了一個雄性的聲音。
那聲音氣沉丹田,雄壯渾厚,十分熟悉。
“冷小雌性在家嗎?我們族長找你有話說。”
聽著話,冷清幽手上的動作是停也沒停一下。
汪真看了看門口的方向,又偷偷瞧了冷清幽一眼。
見冷清幽沒有動容,他縮縮脖子繼續手中的活計兒。
屋外汪晶等得有些不耐煩,側耳聽著雄*****隸的稟報。
“冷小雌性在屋中,跟她在一起還有汪真雄性。”
聽說汪真也在,汪晶清了清嗓子道。
“汪真給母親開門,我有事要和冷小雌性說。”
聽到母親點到自己,汪真渾身一顫被骨針扎到了自己的手指。
不過他雖然害怕,也沒有敢擅作主張。
冷清幽不想開門,他就算頂著被罵的后果也不能開門。
外面北風呼呼的刮,汪晶的臉色越來越難看。
她朗聲又重復了一遍,可聲音中已經帶上不耐。
冷清幽臉色也不佳,她知道今天是逃不過了。
可是自己剛剛那么堅決,對外面的聲音充耳不聞。
現在自己巴巴的過去開門,是不是有些丟臉。
咣當一聲,門被人從里面打開了。
冷清幽抬頭望去,竟是寧達。
寧達愧疚的向冷清幽道歉,然后迎著汪晶走進石屋中。
跟在她身邊的雄****隸,很懂事的留在外面繼續守在屋外。
“不好意思剛剛睡著了,沒聽到。”
冷清幽睜眼說瞎話,臉上沒有一點歉疚的表情。
汪晶臉色雖然黑沉,但是也沒有跟冷清幽計較。
這卻讓冷清幽更加忌憚,一定有事。
不然汪晶不會容忍自己,而且肯定是大事。
冷清幽收拾了一下手里的東西,請汪晶在自己對面坐下。
汪真安安靜靜地站起來,不過并沒有離開。
冷清幽心中一暖,這家伙應該是在擔心自己吧。
“我會把族醫趕出部落,請你做族醫。”
汪晶不是用商量的語氣,而是直接命令式的。
冷清幽咧了咧嘴剛想拒絕,汪晶又道:“作為報酬一個月十只雞,十只兔子。”
好吧,貧窮使我能屈能伸。
嘆了一口氣,冷清幽點了點頭算是答應。
“還有一件事,我希望你能教戰士們昨晚的扎針。”
汪晶這里說的戰士,是包圍領土的雄性們。
昨晚她親眼見識到了,冷清幽的針法。
只是那么輕輕一扎,就可以讓一個雄性定住不動。
如果戰士們都學會了,那么她的戰士豈不是無敵了。
這樣一想,汪晶的心中就沸騰了。
所以她可以拋棄十幾年來的族醫,推冷清幽做族醫。
她只要冷清幽能夠教戰士們扎針,她要無敵。
冷清幽看著汪晶眼中閃過的灼熱,暗地冷笑。
呵呵,這才是她真正的目的吧。
汪晶的心思真是夠大,她昨天暴露的‘定身咒’讓汪晶釋放了欲··望。
汪晶的算盤打得響,可是她卻不會按照她的設定來。
“族長,不是人人都能學會扎針的。而且這只對人體有效,獸形是完全沒有作用的。”
“而且那個針也不是普普通通的,要夠堅硬,也要夠細才行。”
在這里生活這段時間,別說是銀了,就是連鐵器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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