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獸拿著勺子,耐心地給冷清幽喂藥。
白圖也極有耐心的,在一旁看著。
用了大概二十分鐘,冷清幽才將濃濃的中藥完全喝完。
“你不會是喜歡這個小雌性吧。”
白圖突然來得一句,讓巫獸端著藥碗的手一抖。
幸好碗中已經沒藥,不然還真是會灑了一身。
巫獸沒有說話,只是拿眼睛平淡的看著白圖。
四目相對之下,白圖漸漸敗下陣來。
他知道,巫獸這是生氣了。
雖說巫獸不能言語,可是眼神練得像會說話似的。
“我知道了,我現在去找南齊。”
兩人之間,白圖只得妥協。
也不知道為什么,他總是先退讓的那一個。
就像是他上輩子欠巫獸的,這輩子總要來還。
這邊冷清幽奄奄一息,那邊的某個雄性卻是精神抖擻。
部落主城的一座石屋,久閉的大門終于打開。
守在屋外的奴隸···雄性,立刻迎了上去。
“辛澤雄性,昨晚睡得有些晚。”
奴隸··雄性意有所指,本想是來討個好。
沒想到,被喚辛澤的雄性面色一沉。
“少說廢話,多做事。”
“你去將這個藥,交給一個長發的小女奴。看著她吃下,再給她些食物。”
剛剛被打了臉的雄性,接了辛澤給的藥轉身離開。
辛澤打眼看了周圍的一圈,一個雄性走上前來。
“辛澤雄性,我問過了汪凝公主現在不在犬族。”
“不在?東西留下,就回去吧。”
辛澤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轉身又回了石屋。
被交代去送藥的奴隸··雄性,將部落主城找了遍。
也沒能找到辛澤說的銀發小女奴,于是他偷偷做起了盤算。
找了一個無人的角落,他化出本體將帶來的山羊吃得一干二凈。
隨后裝作什么也沒發生,回到了辛澤的住處。
辛澤正在收拾行裝準備離開,另外一邊卻有人風塵仆仆趕回來。
白圖走到冷清幽家的時候,正好遇到風塵仆仆趕回來的南嶼。
兩人走到方向越來越一致,南嶼忍不住問出聲。
“你是來找··南齊的?”
本來他想說的是幽幽,卻又有些害怕。
白圖沒有多想,默認地點了點頭。
“我是南嶼,你找我父親有什么事?”
聽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南嶼心中松了一口氣。
他認真的將白圖打量了一遍,是他沒見過的。
而且氣息不弱,他到底是什么人。
說著,兩人就來到了小木屋。
不用白圖去敲門,南齊就從里面將木門打開了。
“南嶼你終于回來了,我快擔心死了。”
南齊一見到南嶼,就激動的將他抱住。
南嶼也是雙眼通紅,只覺得讓父親掛心十分慚愧。
兩人相擁過后,南齊才收住了外泄的情緒。
“我現在就去告訴幽幽,她知道一定開心。”
南齊作勢要去旁邊的石屋,這時白圖開了口。
“冷小雌性在我那里,我來···”
白圖的話還未說完,脖子就被南嶼給掐住了。
“你對她做了什么?”
南嶼雙眼赤紅,離得近了。
他在白圖的身上嗅到了冷清幽的味道,即使隔著濃濃的藥味他還是聞了出來。
不過有幽幽的味道,他還嗅到了雄性發··情的味道。
南嶼此時心中,只覺得痛楚難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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