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辛澤醒了,白圖從外面走了進來。
“我來給你把脈。”
白圖面色平淡,走到辛澤的身邊。
他先用手給辛澤試探體溫,溫度已經降下來了。
試過溫度,白圖又給辛澤把脈。
毒素還在加深,像是會自我繁殖一樣。
把完脈,辛澤又掀開了獸皮被。
辛澤眼皮抬了抬,不過最后沒有出聲阻止。
他掀開獸皮被,露出了下面的場景。
那個部位還是發黑,腐爛的地方似乎變大了。
可他又不確定,是不是真的變大了。
“能不能解毒?”
雖然將汪凝吊了起來,可他并不寄希望于汪凝。
她既然能給自己下毒,那就一定不會給他解藥的。
“這個,要聽冷清幽的。”
對于辛澤這種疑難雜癥,白圖可沒有把握會治好。
昨天冷清幽也說了,如果不果斷處理的話會危機生命。
“去叫她來。”
辛澤抿唇,吩咐景深。
景深看了看外面的天色,有些困擾。
“冷小雌性天微亮才回去,現在應該在睡覺。”
他大半夜去叫冷清幽,折騰了很久才回去。
冷小雌性現在懷崽,他有些猶豫。
“怎么了?有問題?”
景深半天也不說話,辛澤抬眸去看他。
“冷小雌性懷崽了,她現在···”
“她懷崽了?是南嶼的。”
呼吸一滯,辛澤覺得有什么東西捅到了他心里。
景深搖頭,他也不知道。
辛澤又將目光看向白圖,白圖卻沒有一點反應。
白圖檢查完辛澤的身體,轉身出了臥室。
辛澤對白圖的忽視很生氣,然而他現在什么也不能做。
“那等下午在去找她。”
辛澤忍了一會兒,才說道。
下午冷清幽醒來,就看到景深在外面等著。
收拾了一下,冷清幽和斯巴達跟著景深向獅族走去。
到了獅族,辛澤的石屋。
冷清幽清楚的看到了,被吊在樹上的汪凝。
汪凝的身上一絲不··掛··,身上斑痕暴露在眼前。
看過辛澤身上的斑痕,冷清幽自然清楚汪凝身上的斑痕說明什么。
“辛澤的毒是汪凝傳的?”
冷清幽有些疑惑,難道這個毒還會傳染。
不應該啊,她和南嶼相處那么久也沒有傳染上。
怎么汪凝和辛澤,就傳染上了呢。
“恩,她不肯交出解藥。”景深還是將希望寄托一分在汪凝的身上。
冷清幽笑了一下:“她身上這些斑痕,明顯是中毒已久。”
“最少有一個多月。”
“她中毒這么久,不給自己解毒,你覺得她會有解藥。”
之前她中毒將近半個月,身上都沒有出現斑痕。
辛澤是中毒將近一個月,身上才會出現斑痕。
汪凝既然給辛澤下毒,那么她只能是中毒的時間更久。
“這么說,沒有解藥?”
景深驚恐,他覺得有什么事情即將發生了。
“沒有。”
如果有的話,她當初也不會忍受那么久的痛苦。
冷清幽不想再討論中毒這件事,與景深向石屋中走去。
而被吊在樹上的汪凝,在看到下面的金色頭發瞳孔睜大。
“嗚嗚嗚···”是他,當初就是他讓自己中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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