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辛澤徹底包扎好,冷清幽這才喚景深。
景深再次端了兩盆藥水進來,以供冷清幽和景深洗手。
這次被留下來允許探視,景深放心了許多。
他看著被白色東西裹緊的下面,有些擔憂地問道。
“族長他怎么樣了?”
“怎么這么多的血,是不是很嚴重。”
“他身上的這些是什么?”
景深的問題一個接著一個,讓冷清幽很煩。
“他沒事,流些血死不了的。”
“身上的銀針,是防止他流血過多的。”
景深還要問,冷清幽的臉色已經非常不好了。
“我的大米準備好了嗎?”
做了將近一個小時后的手術,她是腰酸脖子疼。
眼睛也發酸,更何況她現在還懷著孕。
她現在眼睛都發暈,辛苦這么久連口水沒喝。
“好··好了。”
景深察覺到冷清幽有些疲憊的臉色,也知道自己唐突了。
“七天后我再來,把大米給我。”
現在正是六月份,種水稻的好時節。
水田已經滋養的差不多了,應該可以種了。
“好,我這就去準備。”
景深聽罷,轉身去準備大米。
“讓他們多準備些兔皮繃帶,咱們的快用完了。”
冷清幽給白圖說完,轉身離開了臥室。
客廳中,斯巴達見冷清幽出來立刻迎了上去。
“母親,陪了他好久。”
斯巴達的語氣中帶著些委屈,好像被人拋棄的小孩兒。
“我是在干正事,乖啊。”
冷清幽看著斯巴達賣萌,抬手捏了捏他的鼻子。
斯巴達點了點頭,雙手抱住了冷清幽。
他將腦袋擱在冷清幽的肩膀上,撒嬌姿態十足。
他剛剛好嫉妒,從門口看到母親和那個獅子親密接觸。
他心底生出一陣陣酸意和嫉妒,母親是他的。
母親為什么要碰那個獅子,那個獅子好臟啊。
這樣想著,斯巴達心中就越來越不舒服。
他圈著冷清幽迅速往石屋外面走去,走到外面與景深擦肩而過都不帶停的。
冷清幽哎哎喊了幾聲,發現自己并沒有辦法阻止斯巴達。
反正她也不想再待下去,大米就讓白圖帶回去吧。
這樣安慰了自己,冷清幽便順從地讓斯巴達帶自己離開。
很快,斯巴達就帶著冷清幽回到了山上。
可他們并沒有回到窯洞,而是上了山頂的清潭。
此時已經入夏,太陽照在身上暖烘烘的。
來到清潭邊,斯巴達直接抱住冷清幽一步步走到譚中。
潭水也被太陽照得溫溫的,絲毫不覺涼意。
“斯巴達,你干什么?”
冷清幽一入水,就覺得斯巴達在撕扯自己身上的衣服。
“母親臟了,洗洗。”
母親剛剛碰了那個臟獅子,母親也臟了。
他要給母親洗洗,讓她變得干干凈凈。
“不用,我回家自己洗就行。”
如果斯巴達不是跟她從地洞出來的,冷清幽機會要以為他是在耍流氓了。
“母親辛苦,我幫你。”
話落,撕拉一聲冷清幽身上的裙子就被撕碎了。
冷清幽欲哭無淚,尼瑪我的衣服沒幾件了。
斯巴達撕碎了這件,她就只剩下兩件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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