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冷清幽再抬起頭,她再出手阻止那股氣勢已經是不行了。
“不要。”
冷清幽驚呼,嚇得緊閉雙眼。
皇甫朗華一只手覆蓋上皇甫瑯嬅的眼睛,不讓她看到這血腥的一幕。
“妹妹。”
冷子玨看到這股氣勢,想要伸手去拉冷忘憂。
可是他和忘憂相距太遠,時間根本來不及。
在場的眾位家主,都是神情淡淡得等著即將發生的一幕。
冷忘憂站在原地,一雙琉璃色的眼睛,一直盯著高臺上的冷清幽。
剛剛冷清幽對皇甫瑯嬅的安慰,她也看在眼中。
她十分的憤怒,這讓她覺得之前哥哥對她說的話都是假的。
母親果然是不喜歡她,不愛她,所以才會離開家的。
一股悲傷從她的心底生出,讓她覺得自己活著毫無意義。
母親不愛她,父親跟她不親。
這樣的她,人生還有什么意義。
所以那股氣勢襲來的時候,她一動不動,等著那股氣勢的到來。
她想要就此終結自己的生命,而她旁邊的南嶼被她用靈力重重的壓在座位上。
南嶼沒有冷忘憂的靈力高,被她壓得死死的。
那股氣勢直逼冷忘憂的面門,讓她覺得臉頰有陣風吹。
嘭,一聲,月白色的光芒在冷忘憂的身邊展開。
那位家主襲來的靈力,完完全全被這股靈力震開了。
這股余波,讓在場的家主都感覺到了震懾。
“這···這是···”
“元嬰修為,她小小年紀竟然有元嬰修為。”
有個中年的家主驚呼出聲,在場的眾人看向冷忘憂的目光都變了。
這個年紀輕輕,只到他們腰間的小雌崽,竟然有元嬰期的修為。
“她是誰家的小雌崽。”
一直比較積極安于鉆營的南宮家主有了想法,他出聲詢問身邊的皇甫家雄性家奴。
那雄性家奴看了冷忘憂一眼,還有她身邊的南嶼。
“她是子桑家主青蓮的小雌崽。”
“子桑家的?”
南宮家主疑惑,子桑家一直以煉法器出名。
如果能夠和子桑家聯姻,那么他們南宮家是不是也能涉足煉器。
“你干什么,為什么要傷害我妹妹。”
冷子玨的性子比較暴躁,見到冷忘憂沒有受傷松了一口氣。
然而這股氣剛咽下去,他又提了起來。
冷子玨從座位上站起來,指著剛剛出手的那位家主。
那個家主被他直接這樣質問,臉上有些掛不住。
他左右看了看冷子玨,發現他身邊的雄性,他一個都不認識。
于是他的底氣又大了一些,也從座位上站了起來。
“哼,她還傷害到了我家姑娘。”
“在宴席上,沒大沒小那么大的聲音還夾雜這靈力,沒有一點家教。”
那家主有了底氣,又要將矛頭指向冷忘憂。
“你···”
冷子玨被這個家主噎的說不出來話,的確是冷忘憂首先做錯了。
“好了,不過是小事。”
“來來來,大家繼續。”
老皇甫家主見事情愈演愈烈,朝旁邊的雄性使了使眼色。
那個雄性站起來,朗聲說道。
爭吵的那個家主,見皇甫家的人開了口。
所以他也就順然的坐下,冷子玨自知自己理虧也沒有再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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