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虹其實也是清醒中帶了點迷糊,特別是把心里話說出來后,感覺整個人都輕松不少。
張虹不想聽楚正銘說點啥,說的再多又如何,還不如讓她好好休息。
只要楚正銘不會盯著她說夢話就成,其余事,她還是習慣一個人搞定。
迷迷糊糊的張虹,很想倒下入睡。
至于楚正銘想說他的一些心得啊,保證他不會做夢里這些事。
這些其實是真的不重要,難道還真的和楚正銘計較這些不成?
本來就是做夢而已,不能當真,心里有點數就成。
就在張虹剛準備倒下的時候,給楚正銘發出的聲音給嚇了一跳。
張虹努力睜大眼睛看了過去,發現楚正銘竟然在打自己巴掌?這是啥情況?
張虹都驚呆了,“你,你怎么打自己?”
聲音那是一個響,就知道用力絕對不輕。
“我,我就是覺得我挺混蛋的。”
“我,覺得很多事我,我做的不夠好。”
“媳婦,媳婦,我之前行事是很很過分。”
“今天說的話沒有錯,我,我就是一個混球,一個大混球。”
啊,怎么回事?張虹給楚正銘說的話給嚇的瞌睡都給飛走。
“你怎么會覺得你一個混球?”這是怎么了,怎么好好的楚正銘會像瘋子一樣發飆。
“我剛才想起劉威說當初趙小環懷孕,他是如何做的。”
“我那時候聽了后,覺得覺得。。”楚正銘覺得有點不好意思說。
“是不是覺得她挺矯情,覺得她仗著肚子里的肉,各種胡攪蠻纏?”張虹很是干脆的問道。
呃,楚正銘沒有想到媳婦竟然會主動說出來,難道連媳婦也覺得這些話這么做有點胡攪蠻纏嗎?
張虹看楚正銘一臉意外的表情,“只有男人會這么想,會覺得不就是懷孕么,這不是女人應該的事么。”
“是,從古到今,都是女人懷孕。”
“可是你們男人知道我們女人為了懷孕付出多少。”
“肚子慢慢的撐大,你們會說肚子又不是一天大起來的,是慢慢大起來,讓你有個適應過程。”
“可是再適應,你覺得整天頂著一個幾十斤的大西瓜走來走去,累不累?”
“到后期,孩子那是想踢你就踢你,不管白天黑夜,你在干嘛,反正他開心。”
“半夜腿抽筋那個疼,疼的讓你冒冷汗,誰能體會,男人只會說我半夜都休息不好,給我媳婦推醒,給她敲腿。”
“我們還要上班,我和小環姐都是幸福的,回家后不要做家務,有人做,吃的也好,可是很多孕婦回家后,要辛苦的做家務。”
“男人只會說,我每天忙著上班賺錢,你不知道我辛苦嗎?難道他的意思是媳婦是整天在家不上班,靠男人養的?”
“好不容易熬到生孩子,躺在產房里痛的叫喚,男人只會說,不要喊不要叫,省點力氣生孩子,咋不想想那么疼,能不叫嗎?”
“如果生出來,醫生要求開刀,會嘀咕怎么人家能生,就自家媳婦不能生?”
“好不容易孩子生出來了,如果是個兒子,皆大歡喜,那是最好的,如果是個女兒,那對不起了,真的是要看婆家態度。”
“好些產婦婆婆知道兒媳婦生了一個孫女,立馬轉身走人,不管兒媳婦的不是沒有。”
“肚子撐大后,收縮肚子多疼多辛苦,你們男人知道嗎?”
“孩子出生后,要喝奶,那是沒有一個準點,孩子餓了就要喝,尿了拉了要給換尿布。”
“如果稍微慢點,又是半夜的話,孩子哭鬧起來,男人會來句,你不知道我第二天要上班,你不會動作快點。”
“整天在家,真不知道你喊累的算啥,男人只會覺得媳婦有三月產假,可以整天在家,怎么就不想想孩子白天不要哭鬧,不要洗衣服做飯,白天壓根就沒有時間休息。”
“上班后,孩子還是自己照顧,會更忙,讓男人照顧,來句,照顧孩子是媽媽的責任。”
“這句話是徹底陪伴一個女人婚后的人生,你說難道一個孕婦在整個懷孕的日子里,稍微吃點自己喜歡吃的,是矯情嗎?”
“是胡攪蠻纏嗎?”
“如果可以,我也想半夜起來照顧懷孕的丈夫,照顧他懷孕,給他做好吃的,哪怕他發脾氣,我也不會有任何依據怨言。”
“孩子跟丈夫姓,我不要求跟女方姓。”
“你覺得你能能做到嗎?”
張虹氣沖沖的說完這么一通話后,也不管楚正銘是如何想的,直接躺下休息。
真的不想看楚正銘的臉,不然她一定會氣的半死,指不定會再次發飆。
楚正銘沒有想到他就是稍微說了這么點想法,自家媳婦竟然說了這么多,可是把他給驚呆。
一開始他是有點生氣,那么多女人懷孕,真的這么胡攪蠻纏的才幾個。
當然他不是對張虹有意見,而是覺得在任何時候,夫妻雙方應該是互相體諒。
但是仔細回味媳婦說的話后,楚正銘突然覺得自家媳婦說的話沒有錯。
不要說他之前不在京城讀書工作,哪怕現在都已經到京城工作,其實整個家,他都沒有照顧到,都是媳婦做照顧。
而且自家媳婦要照顧老人,教育孩子,不光只有一個團子,還要上班,兼職,再次進修,特別是這次又有了孩子。
楚正銘覺得剛才他的檢討,其實就是渣,很是人渣。
楚正銘覺得他是真的欠了媳婦好多,都不知道該怎么還。
想對媳婦說對不起,可是不管他多用誠意說這句話,對比張虹的付出,那是壓根就不能比。
楚正銘趴在張虹的邊上,盯著她看。
這么一看,楚正銘發現媳婦竟然是皺著眉頭入睡的,這是啥情況,怎么會這樣。
楚正銘想用力幫張虹撫平她眉頭,可是又擔心會把她給鬧醒。
“我其實就是一個人渣,你應該是對我不放心的吧。”
“媳婦,你能答應我嗎,如果我以后有做的不好的地方,還要直接說給我聽。”
“不然我是真的不知道我錯在哪里。”
“我這人,怎么說。”楚正銘想說他不會觀察人,可是后來一想,不對。
他在工作中不是特別的仔細認真,壓根就不會犯這樣的錯誤。
就像爺爺奶奶說的,或者媳婦說的,是不用心的關系,如果用心了,就絕對不會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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