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訴他不就得了?”岑瑤有些疑惑:“為什么要拒絕?”
“因為解陣需要的東西,他沒有,若是讓他知道了,定會再度掀起一股浪潮,而且,需要的東西對你也有莫大好處,任誰知道了,都會眼紅。”頓了頓,他又說道:“你先前與那個小子的交談我聽到了,你是不是想問我煞星的事?”
岑瑤點點頭,道:“你是太古妖獸,對煞星一事應該也聽說過。”
“知道是知道一些,不過也都是道聽途說,是不是真的,我也不清楚,畢竟沒有誰見過真正的仙。”蒼傲有些自嘲的笑道:“我修煉數十萬載,就是為了能飛升成仙,修煉一途,妖獸本就比人類要難上數倍,到現在為止我也算看開了,那個,太過于縹緲....”
岑瑤沒有說話,只是靜靜望著他,等著他的后話。
“那小子口中提到的白衣仙子,我聽聞的要更全一點,仙子名‘云中仙’,自稱是從云中仙境來的,你也知道,任哪一個修為高一些的修士,都會把自己修煉的地方稱作仙宮或是仙府,后來我也特地去四處打聽,并沒有誰聽聞過云中仙境這四個字。”
“相傳,云中仙自稱修為是一眾仙家中最弱的,位列仙班不久就聽聞人間會遭劫難,恰逢其他仙家不在,她就只身下了凡。煞星的實力要比云中仙強上許多,若不是仙子手中那柄‘云隙’,估計早早就要敗下陣來,就這樣,兩人大戰了十天十夜,煞星越戰越強,仙子自知繼續下去會不敵煞星,就與那煞星一同墮入了輪回。”
“在墮入輪回之前,她心系人間平常百姓,不僅匆忙中留下一些修煉法門,更是將仙劍‘云隙’一掌震碎,一分為五,將其分布在了各大洲內。”
說到這,蒼傲笑道:“按傳聞來說,誰要是能尋到這五個部分,就能重新拼湊出仙劍云隙,稱霸這仙世,不在話下,哪怕在太古時期,也有無數修士去各大洲尋找云隙的碎片,不過最后都是無功而返,漸漸的,大家開始質疑這個傳言,到最后也就沒有人再去尋了。”
“云中仙...仙劍云隙...”岑瑤喃喃道:“若是真沒有這個人的話,為什么又傳言千年前煞星再度臨世,還把五大洲攪了個翻天覆地?這些,應當不會是假的才對,千年前的事,很多修為高深的大能也許都經歷過。”
“這個,我就不得而知了。”蒼傲無所謂的搖搖頭:“我被封印是在太古時期,被你喚醒到現在也不過短短半年光景,這期間發生了什么,我也很想知道。”
“等我回宗,去問一問大長老和掌門,看看他們知不知道。”岑瑤點點頭,一見蒼傲那張慘白的臉,頓時有些不好意思的言道:“那個....傷到你并非是我本意,有什么方法可以讓你痊愈,你只管與我說,我絕對拼盡全力去幫你...”
“什么方法都不用,只是我要修養一段時間,這段時間里我可能沒辦法幫你了,等過了這段時間我恢復后,也許會有一些意外收獲。”
雖然不知道他所說的意外收獲是什么,岑瑤還是點點頭應道:“好,你只管養傷,我自己也可以的。”
頭,望著岑瑤。
一聽這話岑瑤更是笑得合不攏嘴,言道:“你這一身修為在宗內會是五長老?那你們那個宗門可是太弱了,這么弱的宗門,我自然不會怕他追究下來。”她一指黑衣人:“你若再不說實話,我立馬送你歸西!”
感受到岑瑤眼中的殺氣,男子嘴唇一抖。他不敢拿自己的性命去賭。
嘆了口氣,他無奈道:“好吧,我說.....其實是我們宗主看上了她,所以特地讓我來搶她回去。”
“搶她回去?”岑瑤看了掌柜一眼,又問道:“你這點修為,就敢來搶人了?”
“沒有你們,我自然能搶的回去。”那人憤憤然道:“遇上你們也算是我倒霉,把我放了,血煉宗不會找你們麻煩。”
“你的意思呢?”岑瑤目光望向掌柜,問道。
“還是你們決定吧。”一邊說著,她還伸手抓了抓莫半云的衣袖,只不過此時莫半云心思都在腳底下這人身上,沒有察覺到掌柜的小動作。
“好,那就殺了吧。”岑瑤言道:“此人留了,必定后患無窮,只會給你帶來更多的麻煩。”
“也好。”掌柜點點頭:“那就殺了吧。”
幾人這一番對話,卻是結結實實嚇住了那黑衣男子,睚眥欲裂,嗷嗷亂叫道:“你們不能殺我!血煉宗的復仇是你們不敢想象的!你們放了我,我保準以后都不來找她的麻煩了,我發誓,我發誓!”
岑瑤使了個眼色,莫半云手中禪杖一揮,“噗通”一聲,黑衣人腦袋骨碌碌掉落在地上,神魂甚至都被莫半云徹底攪滅。
“好了,也算做了個干凈。”岑瑤一笑,轉身走了出來,一邊走一邊笑道:“想來也是,你這番姿色,看上你的人應當不在少數才對。”
“見笑了....”她似乎有些驚魂未定,跟著幾人一同來到大堂中,坐在一邊的桌前,倒了一盞茶慢慢喝著。
也許是被客棧內的動靜吸引,街道上幾名兵士徑直走進了客棧,甲胄內唯一露出的眼睛也滿是警惕的看著幾人:“方才這里,可是發生了什么事?”
“誒呦,各位兵爺里邊請!快里邊請!”掌柜猛地站起身來,一邊招呼著,一邊把他們讓到另外一個桌前。“方才是什么事都沒發生啊,您幾位是不是聽錯了?”
“是我發現的!”云破天話未說完,便讓突然出現的云夕打斷了去。此刻云夕也是一身白袍,看上去甚至與七玄門的道袍很是相近。
“夕兒,你來做什么!”云破天眉頭一皺:“快回去,這里沒你說話的份!”
“不,讓她說。”高瘦男子饒有興趣的一伸手:“你來說說,是怎么發現信函的?”
岑瑤視線在云夕臉上掃過,心下不由有些擔心,云夕若說信函是在柴房尋到的,那自己肯定是要遭殃,筑基后期....對自己來說還是太過強大了些。
云夕笑著,道:“這信函,是一個道袍男子交與我的,那人說他叫...王莽。”
這兩個字一出口,岑瑤手卻不自覺一抖難道王莽沒有死,而是親手將信函交給了云夕?
又或者,王莽被滅的時候,云夕也在場?
一瞬間腦子里閃過許多念頭,但似乎都不太可能,如果王莽沒死的話,自己腰間錦囊又作何解釋?可若真是死了,云夕怎么可能會知道王莽的事?難道還有第三個人?
“當真是八弟交與你的?”高瘦男子語氣有些顫抖:“他可還說了什么?”
“師尊,還好有你提醒,不然我怕是要用全力將他擊敗。”莫半云感嘆道:“看來我最近心性太過浮躁了些,這對我的修煉很不好,我會慢慢調整的。”
聞言,岑瑤很是滿意的點了點頭。
她最喜歡的,就是莫半云這一點,他知道自己的缺點在哪里,也知道應該怎么去改正,根本不需要她過多的去操心。
青麟真人在一旁抿著嘴,抬眼看了看莫半云,又看了看岑瑤,嘿嘿笑道:“前輩,您之前與我切磋的時候,可比現在要厲害多了,到時候你若真用了全力,奪魁是不是手到擒來的事情?”
“不用你在這里拍馬屁。”莫半云淡淡的說道:“好好看著就行,等我參加完宗門大比,不會在你那宗門里停留,到時候名聲給你打出去了,對你來說也是一件好事。”
一聽這話,青麟真人眼睛一亮。
的確,莫半云若真是能奪魁,到時候掛著的可是他龍鱗宗的名頭,等他一走,自己依舊是龍鱗宗的掌教,但到了那個時候,龍鱗宗可就不是往日的龍鱗宗了!定會有些修士慕名而來,想要加入宗門的。
這也算是了結了上一任宗主的夙愿。
想到這,他嘴角咧得更大,好像沒有耳朵攔著,就能咧到后腦勺一般。
莫半云與岑瑤二人自然沒心情理會他的神態,目光一直盯著臺上,那個一襲粉色紗裙的女子。
那女子生得格外漂亮,小臉蛋以及身條讓人看了都有一種欲罷不能的感覺,手中正拎著一條長鞭,一雙美目帶著幾分挑逗的看著下方。
“我乃東玄洲,柳煙門弟子,祝月靈,可有道友上來切磋?”
“我來,我來!”說話間,又有一道身影連滾帶爬就上了演武臺。
上來這人是一名男子,身上衣衫有些破爛,打滿了補丁,臉上也有些發黑,好似常年在外曬著。
此刻的他,臉上只有一抹激動神色。
“我是東玄洲內天羅門弟子,我叫廣泰。”
“咯咯...那就來吧....”祝月靈掩嘴笑著,身形向后退了幾步,手中鞭子也是散落在地,雖然看上去是在聊天,但岑瑤看得出來,她已經是做好了隨時進攻的準備。
其實這樣的對手最為可怕,你不知道她會何時出手,因為每一刻,都有可能。
果然,那個廣泰站在原地,一邊笑眼睛一邊在后者身上游離著,眼神里充滿了渴望。
“來吧,讓我看看你的真本事。”咽了咽口水,廣泰大手一揮,頓時一柄細長彎刀被其握在了手中。
“我要來了!”
提醒了一聲,廣泰身形暴閃,卷起一股旋風,迅速來到了祝月靈身前,彎刀高高揚起,就勢要落。
可祝月靈就站在原地,一動不動的看著面前的廣泰,嘴角一勾,眼神中透出一股無盡的柔媚,粉色紗裙更是輕微擺動,帶起一股撲鼻的香氣。
廣泰一愣,手中力氣瞬間被卸了大半,刀再落下時,已然沒了剛才那股子凌厲。
祝月靈咯咯一笑,長鞭舞動,“啪”的一聲脆響,直接抽在后者手腕上,那柄細長彎刀更是一個拿不穩脫手而出,跌落在一旁發出“鐺啷啷”聲響。
廣泰有些發傻,看著眼前祝月靈不知道下一步該怎么辦才好。
“感謝哥哥讓我贏上一場...”祝月靈欺身上前,攜起一股香風,就這般鉆進了廣泰的懷中。
此刻廣泰仿佛被施了定身術,任由她鉆進懷中,隨后玉臂輕輕一擺,臂彎則是狠狠擊在自己胸口處。
臺下眾人還沒看明白是怎么回事,就見廣泰身子向后暴退,直接跌落演武臺。
玄靈道人則是走上臺來,毛筆在天書上一劃:“柳煙門,祝月靈,勝出。”
岑瑤在下面看著,頗有些無奈得搖搖頭:“果然,這些修士見到女修還是太少了點,完全被人家牽著鼻子走。”
“師尊不用擔心,弟子乃是佛門中人,就算再來十個八個這樣的女修,我也是絲毫不懼的,更不會被她所吸引。”莫半云在一旁笑著言道。
“哦?果真如此?”岑瑤也是笑了笑:“我看,一個桂花你就頂不住了,還談什么十個八個這樣的女修?”
一聽這話,莫半云臉上“騰”的就紅了,眼神中那一抹尷尬看得岑瑤也是掩嘴笑了起來。
正笑著,就感覺有人向自己靠過來,岑瑤面色一變,轉頭四下張望過去,就見人群中人頭攢動,緊接著一個瘦弱的年輕男子從人群中鉆了出來。
正是先前被莫半云救下的方楚。
“這位前輩。”方楚看了看岑瑤,又看了看站在一旁的莫半云,趕忙走上前鞠了一躬:“方才,謝過前輩的救命之恩。”
“無妨,我不過是看不慣罷了。”莫半云擺擺手:“而且切磋嘛,點到為止,若是太出格了,對誰都不好。”
管家應了一聲,急匆匆跑出了大堂。
等管家離開后,光頭繼續道:“城主,我聽那煞星不斷打聽天方閣那宗門大比的事,她很有可能要去宗門大比……”
“我知道了,你們退下吧。”曲倉點了點頭,揮手道:“如果擒住煞星,今后好處少不了你們的。”
“謝城主!”光頭趕忙輕輕給曲倉磕了一頭,這才帶著一眾人緩緩退出大堂。
幾人走后,曲倉與云夕交代了兩句,也急匆匆出了門,不曉得去辦什么事情。
大堂內頓時只剩下云夕一個人。她眼角上揚著,笑道:“好一個岑瑤,沒想到居然跑來了東玄洲……這次,我定要弄死你!”
話落,屋子陰影處化出一道人形,單膝跪在云夕面前:“少宗主,需要我出手么?”
“不必。”云夕搖搖頭:“這等雜魚雜蝦就讓你出手,也顯得我七絕宗太看得起她了!恰好現在曲倉那個老不死的不在,你去他書房找一找,看有沒有什么線索。”
“得令!”那人一聲低喝,身子又化作一片陰影,迅速融入了墻角處。
岑瑤幾人離開茶樓后,一路沿著街道向玄武城中央處走去,想隨便找個掌柜問一問東玄洲的情況,可沒走多久,便發現光頭帶著一群人浩浩蕩蕩沖進了那個什么城主府。
隱在人群中,岑瑤嘴角一勾,喃喃道:“看來這幾個人,還是想動一些歪心思啊……”
“師尊你看到沒有,我們好心留他們性命,這群人卻想掉過頭來反咬一口!”莫半云也站在一旁,目送光頭一行人走進府中,憤憤然道:“等他們出來了,我定要一禪杖送他們歸西!”
“歸西自然是要歸的。”岑瑤也點點頭:“畢竟給過他們機會了,他們不去珍惜。不過我很想知道他們都與這個城主說了什么……一會兒捉住他們先不要殺,我問問再說。”
“好!”
等了一會兒,就見光頭眉開眼笑從城主府走了出來,嘴角恨不得咧到耳根子,看得莫半云一陣咬牙切齒。
一行人找了個方向,邊說邊笑的離去,岑瑤做了個手勢,莫半云便悄然跟了上去。
在穿過某一條小巷的時候,光頭突然止住腳步,嘴角的笑容也逐漸凝固了去。
因為在他對面,正站著莫半云,那個硬抗了他兩斧子,反倒咯掉了斧子兩角的怪物。
“你……”光頭一張口意識到不對,趕忙就勢跪在地上:“您怎么在這里呢?是不是在等人?誒呦您看我也不知道,這樣,兄弟們,咱們退出去!”
一邊說著,他一邊指揮那群隨從轉身離開巷子,可剛轉過身來,就發現大方大圓兩個黑胖子正滿臉陰沉的堵在那里。
“誒呦,前輩您看……”光頭小心翼翼向莫半云這邊湊了湊:“您這是何意啊……”
不管什么地方,只要有茶館,那絕對是消息最靈通的地方,尤其是那種很小的茶館,大家離得也都不遠,旁人在探討什么,周圍桌都能聽得一清二楚。
說是建議,他們四個人中,莫半云現在是她的弟子,另外兩個黑漢子就更別提了,連說話都不會,所以真正做決定的也就是岑瑤自己。
幾人分別在臉上做了做手腳,便大搖大擺出了巷子,隨便找了一間茶樓,抬腿走進去。
茶樓此刻已經坐滿了人,店小二滿臉堆笑就湊了上來,將幾人讓進了茶館比較靠里的位子。
身形剛坐定,便聽得隔壁桌茶客熱火朝天的議論著,大多是一些東玄洲內發生的事。
這兩個字一出口,岑瑤心中“咯噔”了也一下,腦海中瞬間想起上一次,自己陷入黑暗中后那個聲音:“鴻蒙初開,天低分化,汝乃天地間一顆塵埃,得大造化,修成人形。災星降世,天下大亂,仙罰將至,災星遁,萬年后,再現仙門”。
頓了頓,岑瑤才繼續問道:“關于煞星的什么事,你只管直說。”
“實不相瞞,我在被襲擊的時候,偷聽到他們其中兩人的對話。”葉無歸面色無比凝重:“煞星之事,似乎與你有很大的關系,而且,他們,不是西華洲人,是東玄洲的某個門派。”
“東玄洲?”她有些驚訝,沒想到居然驚動了東玄洲的宗派。可到現在為止,岑瑤都還不知道自己與煞星有什么關系,或者說....自己到底是不是煞星,平白無故就有人在追查自己,甚至以后還會對自己動手,這種隱患,她是無論如何都忍不了的。
“葉公子,你對煞星有多少了解?”岑瑤思索片刻,問道。
“我所了解不是很多,但也在家中古籍上翻閱到過一些。”葉無歸伸手撫了撫下巴,像是在回憶:“古籍記載,煞星第一次出現,是在天地初分時,那時候的人并不懂修煉,每天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忽有一日天色大變,萬千天石憑空而現,伴隨而來的,就是煞星。”
“煞星落世后肆意破壞,血流成河,民不聊生。百姓們拿出了自認為最強的兵刃,推舉出大批死士,盡管這樣,還是無法阻擋煞星為禍人間。”
“后來,一名白衣仙子下落凡間,手握云隙仙劍,與煞星大戰了十天十夜,最終,白衣仙子為了滅掉煞星,拉著它一同墮入輪回,千萬世來永不轉世,誓要以輪回之力將其磨到神魂俱滅。白衣仙子在墮入輪回前,留下修煉法門,這才有了后來的修士,也才有了現在分布各洲赫赫有名的幾大仙門。”
岑瑤聽得不斷咂舌,此番作為的確讓人欽佩。
“雖然古籍上是這樣記載的,但這件事好像不是那么簡單,據傳聞,早在數千年前,煞星還出現過一次,在五大洲攪得翻天覆地,后來還是五洲六島十三域內所有強者一同聯手,才將煞星強行鎮壓,再之后煞星就消失了,而赤靈宗探出你身體有些怪異,就傳信回了赤靈宗,這消息也不知怎么給泄露掉,引來了一群東玄洲的修士....”
“你的意思,這群修士原本就是朝著我來的?”岑瑤心中一緊,追問道:“那他們為什么尋到了你?照你剛才所說的,為什么又要殺掉赤靈宗弟子?這不是很多此一舉?”
“可我們現在已經回到西華了。”云禾說道:“難不成他們還會追趕到西華洲來?”
“追趕過來還談不上。”大長老擺擺手:“但你們,是要過去的。”
“過去?”
“嗯,太一門內所有弟子到了一定修為,都要去天羅域進行試煉,所以到時候,你們還是要去天羅域的,血衣樓又是睚眥必報,到時候,你們要多加小心才是。”
云禾問道:“只是弟子們去天羅域么?難道沒有長老跟隨?”
“沒有。”回答很簡單,大長老回頭看了石室內的燭火一眼,站起身,一邊向外走一便說道:“云禾,你在這里守著岑瑤,等她傷好了,你們一同來找我。”
“是,大長老。”
看著大長老離開房間,岑瑤在心中呼喊了兩聲,蒼傲的聲音便是懶洋洋的響起:“有什么事?”
“我這傷,還多久能好?”她問道。
“你這副身子還可以,用不了幾個時辰應該就能走路了,痊愈嘛...”他頓了一下:“怎么樣也要兩日,不過這一次對你也不是沒有好處,你現在身體與靈鎧有更好的融合,將來,對你是百利而無一害的。”
其實到今天為止,岑瑤還不知道蒼傲口中所說的靈鎧是什么,曾經問過他一次,他也并沒有過多解釋,只說是能讓自己身體變強的寶物。
蒼傲不想說,岑瑤也只好不問,今天聽蒼傲這樣說,她想了想,問道:“靈鎧,總有與我完全融合的時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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