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家人吃完飯后,宋父和宋母表明了來意。
徐秀香驚喜的說道:“真的嗎?太好了!”
錢廠長也非常高興“咱們挑一個好日子,把這認親宴給辦了。”
徐秀香說:“是啊,是啊。”
錢廠長問宋父:“志遠,你看哪天合適啊?”
宋父回到:“錢大哥,這件事情你們定吧,我們哪天都可以。”
錢廠長說:“這樣吧,就半個月以后,也好給我們一個時間準備準備。”
宋父說:“行,錢大哥沒問題都聽你的。”
在錢家研究好了認親宴的一切事宜之后,宋家四口人就啟程回了光明村。
宋家四口人到達光明村的時候,將將下午兩點多鐘。
當宋父將嶄新的一臺大金鹿騎入光明村的時候,引起的轟動自是不必說了。
因為宋家買自行車的大新聞,很快就被另一件事情蓋住了風頭。
話說,李永貴自從和張荷花結婚之后,仿佛變了一個人似的,平時在村里也不多話。
雖然李永貴現在不是會計了,但是畢竟干了這么多年村干部,一定的遠見還是有的。
所以,修建小青山水庫李永貴也是參加了的,當然他還帶著張荷花一起。
張荷花修水庫并不是特例,村里大部分能干的女人都去了。
但是張荷花就不是那能干的人,第一天上工就給她累得苦不堪言。
之后,她又找各種借口理由,想要逃避去上工,可是李永貴根本就不吃這一套。
不管她是撒潑打滾,還是賣萌撒嬌,甚至是裝病和裝受傷,都沒有用。
最后實在沒辦法,她只能乖乖的和李永貴天天到水庫工地去上工。
夫妻兩個都不是干活的人,兩個人干的活將將能抵上一個普通勞力的工作量。
而修建小青山水庫,由于宋父的提議(宋曉玲教的),并沒有采取大幫哄性質。
而是以每個人或者是家庭為單位,劃分工作量,根據工作量的多少來計算工分。
這樣一來,像李永貴一樣的家庭就只能憑實力掙工分了。
這一個多月的時間,李永貴由于到水庫去干活,再加上年紀大了,體力也跟不上。
所以自從和張荷花結婚以后,幾乎上是沒有碰過她。
而張荷花的年紀正是如狼如虎的時候,再加上她本身就不是一個穩當人。
這日子久了,就漸漸的耐不住寂寞了。
這天晚上半夜,冬日寧靜的光明村被一聲尖叫聲打破。
最先趕到的是王大虎一家,看到的是,在離他家不遠處的一個稻草堆里鉆出了一個渾身赤條的女人。
緊接著又鉆出一個身材中等的男人,這個男人手里拿著一個大拇指粗的木棍。
他追在赤條女人后面,一下一下的抽打著她。
那個赤條的女人看到王大虎一家人,也不顧著自己身上沒有穿衣服,奔著他們就跑了過來。
這時村里附近聽到聲音的村民,都往這兒趕來。
冬日的雪夜,就算沒有月亮,也不影響著王大虎他們的視線。
很快他們就發現奔著他們而來的赤條女人是張荷花,而那個緊追其后的男人則是李永貴。
張荷花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一般,跑到王大虎跟前,就緊拽著他的衣服不放松喊著“救命”。
緊接著李永貴也到了他們跟前,張荷花看不好,便躲到老王大虎的身后。
所以當陸陸續續趕來的村民看到的景象就是,李永貴要打赤條的張荷花,而王大虎則拉著不讓他打。
還是王大虎老爹王獵戶,看不過去眼說道:“永貴啊,不管出了什么事兒,咱也不能往死里打啊,這荷花還沒穿衣服呢,再怎么地也得讓她把衣服穿上啊!”
李永貴氣的雙目赤紅“你問這個騷娘們兒,到底是因為什么事情我才這么打她。”
被看光光的張荷花,看到人多了,像是有了依仗是的嘴里不干不凈的罵道:
“你個老不死的李永貴,自己他媽的不行,還不讓我出來找啊!”
聽到張荷花吼聲的村民開始議論紛紛“真可憐啊,才40多歲就不行了。”
“誰說不是呢?”
“那也是他活該,放著好好的春梅不要,上趕著找張荷花這么個**。”
“誰說不是啊,真是賤皮子,想當初春梅在我們村里,那可是一枝花啊!”
“是啊,是啊,嫁給他真是白瞎了!”
“給他戴綠帽子也是活該,都是他自找的。”
當然這是男人的議論聲,而女人的議論說則就完全不同的。
“一瞅那張荷花就不是個穩當人。”
“是啊,是啊,這以后可得看好自家男人啊!”
“這李勇貴也是活該,為了這么個女人把會計的位置都丟了。”
“是啊,結果可倒好,這才結婚不到兩個月就開始到外面偷人”
聽著這些人的議論聲,李永貴氣的吃了張荷花的心都有了。
再看張荷花,根本就沒有聽到這些議論聲中在那里夸夸其談,越說越來勁“我張荷花在不咋地,那也是一個20多歲水嫩嫩的小媳婦。嫁給他李永貴一個40多歲的半大老頭,他還不燒高香啊!
結果可到好,他是咋對我的,天天不是讓我干活,就是伺候他洗洗涮涮。
這些我都可以忍,可是,今天他竟然要往死里打我。
王~大~哥,你可要給我做主哇!”
說著竟然想用那赤條的身體去抱住王大虎。
這下王大虎媳婦兒可不愿意了,“你個小騷蹄子干嘛呢?自己沒穿衣服不知道啊!”
這時人群中又起了議論聲“不會,這張荷花的姘頭就是王大虎吧?”
“是啊,是啊,要不怎么找他做主呢?”
“這李永貴打了半天也沒看到姘頭是誰,說不上真的是王大虎”
“對呀,我們來的時候,這王大虎就在現場了。”
聽著人群的議論聲,本來起了心思,想要趁機占點兒小便宜的王大虎,瞬時間義正言辭起來。
“張荷花同志,請你站直身體好好說話。”
張荷花拉著長音說到:“大虎哥,可是我冷啊!”
王大虎媳婦兒的臉色更黑了,上去一把扯開張荷花,照著那梨花帶雨的臉龐,直接給了一撇子。
這時聽到消息趕來的張家本家人,其中一個男的把衣服脫了下來,裹在了張荷花的身上。
雖然他也嫌棄張荷花丟人,但是畢竟是本家的,如果放任不管的話,實在是有些冷血。
王大虎看張荷花終于不賴在他身上了,臉色放緩了下來。
“李永貴,你說張荷花偷情,那拼夫呢?”張氏一族的人質問道。
“是啊,這沒有姘夫你說偷人就偷人啊!俗話說得好,捉賊捉贓,捉奸拿雙。”
雖然張荷花光著身子被李永貴追著打,這就是最大的證據。
可是,誰讓李永貴家就在跟前,也有可能是人家兩口子吵架呢!
有那好事的人就在那里小聲嘀咕道:“不會真是王大虎吧?”
“誰知道呢?”
“說不定真的是他。”
王大虎氣的將要發作,突然他眼尖地發現不遠處的稻草堆里,正往出鉆一個衣衫不整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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