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浩銘抿著嘴不吭聲,卻冷著臉拎著三哥的衣領子,把三哥從妻主身上拽下來。
“我不我不我不”淑君淚汪汪的,暗中下狠腳踢了老四一下,老四悶哼了一聲,之后木著臉看向小妻主,但唇角卻微微向下壓了幾分。
董惠瑩有點懵,卻一把推開了老三,拽著老四問:“怎么了?”
老四瞅瞅自己剛才挨了三哥一腳的左腿,冷漠吐出一個字,“疼。”
董惠瑩蹲下來,卷起他褲腳,看見他腿上的皮膚有點紅。
梁淑君眼角狠狠抽搐著,老四這是跟誰學的?咋這么賤呢,不就是挨了一腳而已,有啥好疼的?
梁淑君忽然倒在床上,抱著自己的腳叫疼,“妻主,人家腳尖好疼呀,剛才不小心踢木頭上了,可把人家疼死了,您快來給三兒看看呀?”
董惠瑩心里存疑,感覺他裝的不太像。
梁浩銘忽然拉住她胳膊,也不說話,就這么用直勾勾的眼神看著她。她一個大寫的懵字,居然從他這張面癱的棺材臉上瞧見了幾分類似緊張的情緒?
“疼!”他指著自己的右腿。
董惠瑩說:“我知道,皮有點紅,你等我一下,我這就去配藥。”
“妻主”老三是真的快哭了,太無情了!他狠狠的剜了老四一眼,又看向已經出門的董惠瑩,心情好喪。
老四抿抿唇,鳥悄的瞅三哥一眼,之后繃著臉,安靜的等妻主回來。
梁越寧瞅瞅三哥,又瞅瞅四哥,眨巴眨巴眼,忽然有點委屈了。這倆人一個比一個能裝,妻主也真是的,咋這么輕易就相信了四哥呢?四哥明顯是現學現賣,明顯是拿三哥當榜樣,學了三哥賤嗖嗖的招啊!她往日的聰明勁呢,都哪去了,咋就沒了呢?她……她咋不關心關心自己呢,是因為三哥四哥喊疼,自己卻沒喊嗎?
那他喊疼還不行嗎?
疼疼疼疼疼!!
董惠瑩找了點草藥磨成膏藥,之后拿來給老四,讓老四自己涂。
梁淑君可委屈了,“妻主,您又偏心了,您關心老四,您都不關心我,三兒的腳也很疼呀?”
董惠瑩納悶地瞥他一眼,“你確定?”
梁淑君猛點頭。
她忽然抓住他腳腕,扯下他鞋襪,之后“呵呵”一聲,臉上神色賊冷賊冷的。“這就是你說的疼?”
梁淑君光著腳,這人的腳形很好看,修長的,是粉白色的。他舔舔唇,面不改色說:“對呀,傷在骨頭里,腳趾骨可疼了?”
董惠瑩被她騙到了,于是隔著肉摸了摸他的骨,他像貓兒一樣呻·吟出來,“妻主”臉紅氣喘,一副艷靡的模樣。
不知怎的,董惠瑩突然就想起那天晚上,這人趴在自己頸窩上悶哼了一聲。那天他也是這般,吐息撩人。
“行了,別裝了。”扔開他的腳丫子,瞪了一眼衣衫凌亂躺在床上像個妖精似的男人,他水媚的眸子像是在邀請自己一樣,紅唇微啟,一副求疼愛,求蹂躪的模樣。
梁淑君躺在床上不動彈,他捂著胸口又開始說自己的心好疼,但這回董惠瑩不上當了,任他千嬌百媚,她不聽不看不理會,由著他自己一個人去唱這出獨角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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