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順從彎下腰,之后,小妻主將潤潤的軟膏涂抹在他嘴唇上。她涂抹的很均勻,這軟膏是水果味的。
梁浩銘抿了抿唇,之后又舔了一下,是甜的?
他的眼睛眨了眨,之后直勾勾地看向妻主手中的小瓷瓶。
董惠瑩有些想笑:“這東西不是吃的,是用來涂嘴唇的,當然……就算真的吃掉也沒什么,反正它本來就是我在金三角時用水果做出來的。”
之后,她又拿出另外一個比較大的白瓷瓶子,從里面挖出一大坨乳白色膏體,然后涂抹在男人的臉上,脖子上,還有手上,反正只要是露在外面的皮膚,就全都涂抹了一些。
梁浩銘抬起手,聞了聞手上的味道。這次沒再甜,因為這次是一種草木的清香,而不是甜的。
“這是啥好東西?”洪香君也湊了過來。
董惠瑩將兩個瓶子扔給洪香君:“你自己擦,小的涂嘴唇,大的涂手臉和脖子。”
“好!”
洪香君一副新鮮樣兒,似是對這玩意感到很好奇。
之后,董惠瑩又拆開另外一個小包袱,從里面拿出一個小罐子塞進梁浩銘懷里。“吃這個,甜蜜餞兒!但是不能吃太多,蜜餞兒太甜了,當心齁著。”
男人的眼角彎了彎,然后打開罐子,從里面拎出一個甜蜜餞兒。他看向小妻主:“啊——?”
妻主怔愣了一下,然后張開了小嘴,“啊!”
他喂她吃了個蜜餞兒,她一邊嚼著,一邊笑著,還稱贊道:“真甜!”
只是,也不知她這句“真甜”,夸的到底是這甜蜜餞兒,還是喂她吃下蜜餞兒的男人?
她笑瞇了眼睛,而木楞的男人,也再次彎了彎眼角。
這個男人,他面部神經不發達,但他其實也是會笑的。只不過他笑起來的樣子,很淺,很淡,若不仔細看,便很難發現。
之后,妻夫二人你一個我一個,吃了好幾個蜜餞兒。
旁邊抹完臉的洪香君擺出一張膩歪臉。
這倆人……
光天化日的,這是妻夫她沒男人么!???
至于被晾在一旁的圖雅,臉色那叫個難堪,都快黑成鍋底了,她比洪香君更郁悶。
“哼!”
圖雅狠狠地剜了董惠瑩一眼,然后把頭一甩,被氣走了。
董惠瑩想了想,然后伸至了小腦袋,往梁浩銘的身后瞅了瞅。她見圖雅氣呼呼的,便不禁失笑:“喂,好心提醒一下,你們最好盡快找個避風的地方。”
她又指了指天上,“如果我猜的不錯,今晚沒準有場沙塵暴。”
圖雅頓住,之后兇巴巴地回頭看向董惠瑩:“你又不是我們大漠的人,我圖雅從小就在沙漠里長大,有沒有沙塵暴,難道我還不清楚?少在那多管閑事!”
董惠瑩聳了下肩,反正……愛信不信,她對這姑娘談不上喜歡,但也不是很討厭,這姑娘雖然刁蠻了點兒,至少并未作出傷害自己等人的事情。而自己,也不過是出于道義才提醒一句罷了。
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吶!
小妻主一副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的模樣,之后便把這事拋在腦后,拎出一個大鐵鍋,開始準備今日的晚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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