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圖雅一臉疑惑,呼蘭也滿是不解。
“咋突然走了?不,我是說,他們這是要干什么?”
洪香君咳咳一聲,“今晚就先在這里休息一晚吧!”她又瞄向前方那座沙丘,卻已瞧不見人影。
心里門清兒,卻看破不說破。
畢竟自從離開金三角之后,這一路走來,兩人的一些事,根本瞞不住她。
況且,洪香君對于女人家的私事也是知道幾分的,哪怕她自己至今依然是個雛兒,可該懂的一點都不少。
圖雅歪著頭想了想,忽然“啊”了一聲。
圖雅身為部落首領之女,在克查爾部落有十多個男人,也算是久經人事的,于是她這心情,也就變得越來越復雜了。
“浩銘,快,啊——!!”
自從進入大漠之后,董惠瑩這“上癮”的勁頭似乎消退了許多。
她以前聽云鴿說,女人“上癮”,是有時效的。
短則數月,長則數年,也曾有過少數的案例,據說有人一輩子都戒不掉這個癮。
這是大元女子的身體特性,一旦開了葷,就剎不住車了。
但這些日子她以為自己這“上癮”已經結束了,沒想到原來是一個死緩,緩期執行的。
幾日沒發作,這突然浪起來,甭說梁浩銘了,就連她自己也有點撐不住了。
于是,二人走時,是浩銘抱著她,二人回來時,是她用自己的小身子背著已經被她榨干的浩銘。
梁浩銘:“……”
好虛弱。
感覺身體似乎被掏空。
小妻主既是心疼又是心虛,浩銘胖嘟嘟的大鳥已經完全蔫了,她這回似乎是真的過分了?
“咳咳!”
她幫梁浩銘擦了擦臉,心里內疚的不得了。
這一日,他們再次開始上路,她和梁浩銘共乘一頭駱駝,時不時地喂他喝點水,再喂他吃一些甜蜜餞兒。
圖雅將這一切看在眼中,心里很不是滋味,但猶豫了又猶豫,忽然喊了她一聲:“喂,小扒皮!”
董扒皮:“???”
圖雅不情不愿道:“你以前是不是沒來過大漠?”
董惠瑩滿頭霧水:“來過如何,沒來過又如何?”
“你水土不服!”
“啊?”
圖雅悶悶地瞪了她一眼,之火冷哼了一聲,不想理她了。情敵見面,分外眼紅,能提醒她一下,就已經算是好不錯的了。
于是這天夜里,董惠瑩本以為自己已經沒大礙了,她哄睡了梁浩銘,之后……她悲劇了!!
身體蜷在一起,小手抓著沙子,分明夜里冷風如刀呼呼狂刮,能把人凍的身體直發抖,可她卻出了一身的熱汗,大汗淋漓。
洪香君有點不忍:“要不要……”沒等她說完,就見小姑娘搖著腦袋,困難地說:“不要,別把他吵醒了。”
他累壞了,她不想再折騰他了,她也后知后覺,總算明白了圖雅那句“水土不服”說的是什么。
但是,
泥煤的???
這玩意,這方面,這種事,居然還帶水土不服的???
請問她和大元女人到底隔了一個怎樣巨大的代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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