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勢,說白了就是一種精神力的粗淺運用,在一個精神念師面前賣弄“以勢壓人”,簡直就是
所以,宋硯一步踏出。
這一步看似簡單,卻又相當巧妙,隨著他這一步踏出,那六名士兵結合自身煞氣營造出來的氣勢瞬間被瓦解,并且,他們還受到了一定的反噬,各個皆感到胸口有些發悶。
這無形的交鋒,只有宋硯與那六名士兵才知曉,就連同樣身為精神念師的關峰也沒有看出剛才那名一瞬間發生了什么。
他依舊擺著趾高氣揚的臭架子,指著宋硯呵斥道:“還不放人!”
“這位先生,你應該去看醫生了!”宋硯露出了笑容。
“你說什么!”
關峰雙目陡然一縮,想起了飛船上發生的一幕,舊恨陡然浮現心頭。
“我覺得你有病,所以建議你去看醫生。”
宋硯繼續道,神態很是輕松。
“你找死!”關峰咬了咬牙:“給我將這個小子給拿下!”
“是!”
剛才宋硯破了他們的氣勢,讓他們吃了個暗虧,他們心里正記恨著,現在,關峰下了命令,他們根本不做猶豫,直接向宋硯撲殺而去。
他們的一身實力全部都是在戰斗中磨練出來的,各個皆達到了八級戰士的層次。
所以,六人這一撲,就好似有六頭絕世猛獸向大家撲來。
除了首當其沖的宋硯神情沒有變化外,就連身為九級戰士的張重陽都忍不住往后退出一步,至于身后的那群特警更是不堪,有的連連后退,有的被嚇得直接軟倒在地。
對于這些特警的表現,宋硯暗自失望,比起山梅市的特警,這里特警的綜合素質差得太遠了。
呼吸間。
那六名士兵已經竄到宋硯身前四周,形成了一張天衣無縫的網,將他給罩了起來,在他們眼中,宋硯已經是一只困獸,隨時都可以伸手擒拿。
“我是彌撒城特警基地的部長,你們對我動手,得想想后果!”宋硯不急不緩的道。
此話一出,六名士兵臉上或多或少都有了一些變化。
“一個特警部長算個屁,給我拿下!”關峰不屑的聲音響起。
聽到關峰的命令,六名士兵心中不由大定,因為在關峰身后站著一尊大神。
“你們真打算對我動手?”宋硯再次道,聲音中依舊聽不出慌亂。
“上!”
六名士兵沒有回答宋硯,同時出手,扣向他的四肢關節,但,就在他們的手即將觸及宋硯身體時,突然不動了。
宋硯掃了眼宛若化為木雕的六人,緩緩道:“哎,忘了告訴你們,我還是個精神念師!”
“部長是精神念師?”
聽到這句話,張重陽以及其他特警都露出了震驚與崇拜之色,尤其是張重陽,眼中更是異彩連連,據他所知,一般的一星精神念師要催眠他人幾乎都會借助某種道具。
但是,他發現,部長在催眠這六人時,沒有借助任何道具,而且是一起催眠六個人。
這六個人都不是普通人,而是身經百戰的強大戰士,這等戰士的意志力都很強大,應該還學了反催眠等技巧,但他們依舊被催眠了,這說明了什么?
說明這個年輕的新部長,很有可能是二星精神念師。
一個這么年輕的二星精神念師,那未來的成就,絕對是無法想象的,一時,他有沖上去抱大腿的沖動,同時還暗自慶幸,剛才有帶著手下跟進來,否則,就要收取抱大腿的機會嘍。
“你也是精神念師?”
關峰十分懷疑的盯著宋硯。
“你說嘍!”
宋硯笑笑,隨即,他的臉色陡然冷了下來:“這位中校同志,你在我的轄區內犯案了,現在,請跟我回特警基地接受調查吧?”
“我犯案了?有沒有搞錯!”
關峰冷笑道:“我正帶人在這里執行軍方的秘密任務,是你們特警的突然闖入,破壞了我們的計劃,所以,現在不是我跟你回去,而是你陸風,該跟我回軍營!”
說到這里,關峰不由大笑了起來,其實,這是個局,是個他親手布下的局。
秘密任務不是借口,而是真的,但有沒有被特警耽誤,就要靠他的那張嘴,一個窮小子也妄圖和他搶女人,不弄死他,不弄死誰?
他相信,只要這小子進了軍營,就是板上魚,任由他宰割。
“秘密任務?有何憑證!”
張重陽不屑道,在他看來,所謂的秘密任務,只不過是這個年輕軍官隨口瞎編,反正誰也不會去追究,秘密任務是是什么。
不過在今日
既然他已經決定抱上部長這根大腿,他自然得好好表現。
“要憑證,我給你就是。”
只聽“唰”的聲,關峰手上多了一張紙,上面寫有一段抓捕手令,末尾的簽發單位卻是96師的師政部。
“這,這怎么可能?”
看到關峰居然真的拿出了憑證,張重陽懵了,如果沒有手令,關峰在春月樓鬧事砸店,到底是個什么樣的性質,就得看特警怎么定。
但有了手令,而且還是師政部下的手令,那么,關峰今日的所作所為都是名正言順的,而,現在特警一方則介入了,那么,他們完成了抓捕任務了嗎?
如果完成了,96師應該不會和特警計較。
但沒有完成的話,關峰完全可以將失敗的原因推到特警身上,到時候,誰會倒霉?
不用說,自然是新上任的部長,而他也介入了此事,所以,他的責任多半也逃不了。
想到這里,他心里就涌出一股巨大的后悔,早知如此,就不該踏進這春月樓的。
“給我看看。”
忽然,宋硯拿過了這張手令,目光一掃,隨即將手令塞回給關峰,淡淡道:“來人,把他銬起來帶回特警基地!”
聞言,關峰先是一愣,隨即大怒,朝宋硯吼道:“尼瑪眼瞎啊,難道你沒有看到,這是師政部親自下達的手令!”
“這的確是師政部的手令,但是,關中校你能告訴我,你們要抓捕的人是誰?”宋硯看著他問。
“操!自然是曹云!”關峰幾乎是咆哮著回答的。
宋硯笑笑:“巧了,我偏偏聽過這個曹云的故事,據說,他活動的范圍一般在東部,而彌撒城則地處西部,人在東部,你帶人來西部抓人,如果你不是白癡,那么,你就是故意借助這條手令來挑事的,你說,我該不該把你帶回去審審?”
關峰面色漲紅的吼道:“放屁,我得到確切消息,曹云在數日前,已經潛入彌撒城,并和這座春月樓有一定的聯系!”
“白癡!”
宋硯白了他一眼,然后拿出手機調出了一條新聞,直接選擇投影觀看。
新聞內容很簡單,新聞報到的主角正是曹云,昨天,他帶著一刺客去刺殺東部某座城市的最高長官,最后雖然失敗了,但卻成功逃出。
而根據這條新聞的記錄,刺殺發生在兩個小時前。
看完這條新聞,關峰所謂曹云就在彌撒城的結論就成為了狗屁,根本就站不穩腳,東部與西部相聚數十萬里,沒有飛行工具的土族怎么可能在那么短的時間從東部來到西部?
作者題外話: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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