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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等同讓高射炮去打蚊子?太大材小用了。想想都覺得扯淡,愈發覺得不可能,揉了幾下眼睛,發現沒看錯,習慣性再次罵起來:“死婊子,我走哪你跟哪,知不知道羞恥怎么寫啊!”冰心沖醉醉醉搖搖頭,停滯他施展的招數。起扇,逼退美少女幾招。默念口訣,食指指尖化出無形利劍,在美少女瞪視下,對準綠光琴輕輕一挑,刺耳的琴斷聲,讓所有小號解控。
回頭掃眼眾人,道:“還發愣?快挖啊。”重新獲得自由的大伙們,一下明白了不該在大神面前班門弄斧,手忙腳亂地拿出工具,開始動工。
美少女捏起斷了的琴弦,慢慢在指腹揉搓,全是她辛苦找來親手打造的啊,別提多心疼。一下無心再戰,抱起打算離開。冰心伸手壓住琴,攔在道路前方:“以后再喊我一次小婊子或者賤人,我弄斷的就不止琴了。”說著溫柔地撫平美少女捏緊的拳頭,安慰道:“當然也不會抹脖子這么血腥,比如你漂亮的卷發啊,可以下下手。如果你一再要求抹脖子我也會配合的,現在需要嗎?”曾經她有顧慮,對這些人一忍再忍,現在何須客氣。
美少女甩掉冰心的手,厭惡地在衣角蹭了蹭自己的手背,一手抱緊琴,一手高高抬起,眼神中有著一種殺人滅口的決絕。忽然一縷精光閃過,高舉的手臂垂下,一起抱起琴,嘴角悠然地彎起:“狗咬我一口,我不咬狗,那不是淑女做的事情。你這么沒素質,殺你還掉價。自然有人治你,你有本事去和我老公橫啊。”
冰心最煩的就是這種,從小告家長,上學告老師,結婚告老公,老了告孩子的女人,哼笑了下:“別說什么有本事去找你老公啊,對你我就特別愛欺軟怕硬。還有忘記告訴你,不管你兩誰罵一次,我都會記在你頭上。”
美少女氣到面紅耳赤,但半天沒說出一句話,一直在思考該用什么話來能一下打倒冰心。小號們采完礦,全數在在旁邊看熱鬧,也不催了。直到白衣在幫里詢問,是不是遭到伏擊了啊,前幾次快得嚇人,這次怎么沒動靜了?
冰心才留下美少女一個人慢慢思考,帶團回陣地,小號們激動地交完靈石,快速歸位。看得白衣滿心滿意,都想以后把這些小號都交給冰心管理好了。想是想,為了生命安全沒說。
從剛剛經歷來說,《傾國傾城》的人應該已經在每個地點安排好人伏擊了,開好加抗性和屬性提升的buff,來到下一處靈石點。意外沒受到伏擊,淫穢不堪的話語傳進耳朵。
名為西岳西情的女術士半跪在一個男人身上,:“人家快不行了”
男人很夸張:“我最喜歡你這股勁,再賣力點。”
納尼?這是什么!不少女小號臉紅地側過頭,冰心則瞪著眼睛看得臉煞白煞白。這一幕,比被美少女罵了千百遍更讓她冒火。這是有多不尊重他們幫?根本沒把他們放在眼里,不是覺得絲毫不用防守,會在這種地方猴急地搞這事?
握住羽扇,下刻眼前一黑,清涼的薄荷味傳入鼻腔,“不要看。”清幽的琴聲響起,前方兩人陸續哦哦兩聲倒地,醉醉醉一揚衣袖,兩人骯臟的衣服重新蓋上兩人尸體,放開擋在冰心眼睛的右手。
“額。”冰心尷尬的撓撓頭,他給她想得太純潔了吧。雖然她因為工作的忙碌,變成一枚閃亮亮的老處女,但是不代表不知道男女之事啊?想起上大學時候,宿舍有個腐女,不光帶著眾人看男女小片,還搞來很多男男的。
往事不堪回首啊,冰心半天站在原地回味半天,醉醉醉輕輕握起她的手,溫柔說道:“不怕了。”冰心抬起頭,眨了眨眼,隱約感受到面紗下的疼惜和擔心,只能默默吐出兩個字:“謝謝。”
一天過去,晚上仍未見一個敵軍,被派出去第四次偵查的探子回來了。指猴
喊猩猩跑到兩位幫主身邊,沉聲道:“去看了幾次,確定他們幫的人就是在密道和畫壁洞的交叉口扎營不動了。”
古月沉思了許久,自言自語道:“莫非他看破我的計劃了?不打算攻上來,玩心理戰,看誰能耗過誰?”
白衣跟著想了下,沒想明白,問道:“什么意思?”
古月蹲下身子,重新給白衣畫了下畫壁山的地貌,把手停在第二山峰上:“這里咱們所在之地,能通到這里只有2條道。一是《傾國傾城》所在的山洞密道,二是要攀爬咱們身后懸崖陡壁。如果兩邊一起夾餃子攻上來,咱們今天不一定能贏,但也不一定會輸,要看天了。懸崖陡壁開發組設置的氣候很多變,若是天晴,基本咱們會全軍覆滅,全指望后兩天的戰斗搬回分數。若是暴雪或者暴雨席卷,那么基本贏的就是咱們,他們在攀爬期間意外死亡就會折損最少一半兵力。當初幫冰心救人時,他們沒選擇駐扎咱倆這里,是因為那時不牽扯死亡增加勝敗分數,我們人少,從懸崖這里走反而更不打草驚蛇。”
白衣聽完直接跳起來,炸毛喊道:“你怎么不早說,這太賭幾率。你如果早點說,我都不會讓你把第一天定在這里。”
對方聽完會有這種反應,古月早猜到了,從容不迫地拍了拍身旁:“坐下,別著急。悟戀不是傻子,他肯定是派人監測完那邊天氣的確不適合,才采用以守為攻這套方案。不過很聰明啊,猜到我所想了,有意思。現在他帶整軍占領密道的唯一的交叉口這個有利地形,那里才是一夫當關萬夫莫開,如果我們熬不住去打,基本咱們就死得很慘了。”
白衣一蹶不振兩手支在地上,委屈地說道:“別有意思不有意思了,你也知道現在幫里這個情況,當著冰心面我從來沒說過,怕她生氣。但是你真的太慣她了,怎么能為了她的私人恩怨接下這次挑戰。贏了固然好,可是輸了你也知道,你辛苦打拼下的天下和我辛苦維持的天下,都將不復。”
“你覺得這是冰心的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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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恩怨?”古月扭頭深深地望著白衣,給白衣看得無地自容,只能硬著頭皮說:“不管什么,反正一定要贏啊!對了明天打算從哪打?”
古月一掌放在所畫地貌上,道:“還是這里。”
白衣又不淡定了,和古月在一起,他總是很容易被動的牽連情緒:“這里?我覺得給旗插在幫會都比這里強,最少他們只有一條通道進入咱幫。”
“你確定這樣選擇?讓悟戀可能在咱們幫會內刷屏殺人?”古月一句話堵得白衣啞口無言:“好吧,聽你的。”
等到第三天,《傾國傾城》沒出動一兵一卒,悟戀的城府令古月夸獎連連。每當聽到古月夸獎敵方首腦,白衣臉長得可以當拉面條。不少觀戰的人也熬不下去,散掉大半,表示不懂大神的世界。
臨結束還有3小時,看了下雙方掛機分數,白衣覺得心理還是很舒服的,有白虎旗的作用,足足高出對方一倍有余。
舒服歸舒服,人到了這會就容易貪心,白衣悄悄挨到古月身邊建議:“要不找幾個控制去偷襲下,全控了,一鍋端?結束時候沒有殺人分,上全屏公告畢竟不漂亮。”
古月不加思考,搖搖頭,斷然拒絕:“悟戀既然到場了,就證明他想打。他的心思很稠密,咱們保險起見,最好穩中求勝,別輕舉妄動。”
白衣不耐煩地揮揮手:“你想太多了,就派幾個人去試試,又不費多少工夫,就算死了也不會掉多少分啊。”
古月側頭凝視白衣,不改決定:“我覺得不靠譜,你最好再考慮下。”
萬事巧算的古月如此堅持,白衣蹉跎了片刻,最終貪婪蓋過猶豫,狠狠一抹嘴,用力點了點頭:“讓醉醉醉回來吧,他和你一起去,剩下人守著,你們試試不行就快回來。就算再如何,這里這么多人呢。”
古月意味深長地最后看了眼白衣,見他眼中堅定不變,沒有答復。私聊從冰心身邊召喚回了醉醉醉,兩人騎上坐騎,前往《傾國傾城》所駐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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