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對于那日的事情,蘇子木沒有在繼續追究。
但處罰該下來的還是下來了。
后院的仆役,不論有沒有幫助安歌的,全部內罰了一個月的利錢。
而田七等幫助安歌外出的侍女,無一例外被杖十,逐出順王府。
至于去處,不論安歌怎么詢問,也無法得知。
安歌的結果更加直接,禁足。
雖然蘇子木和安歌來到這北魏大都城內,其實就算是變相的禁足。蘇子木還要好一點,多少可以行走皇宮,而自己卻只能待在順王府后院。
可現在,安歌連后院也不能隨意逛游了。
整天只能待在錦和院內,看著一天綠過一天的花草。
田七被捻出府去了,蘇子木從新換了一個侍女來服侍安歌。
似乎有著田七的前車之鑒,后來的這個侍女不論怎么樣,都讓安歌感覺沒有田七那么的親切。
一切的照顧都帶著幾分公事公辦。
不是不盡心,只是不貼心。
或許,這就是蘇子木想要的。
這個世界還是男人說的算的世界,或許自己的王妃身份可以做到一些特殊權利,但一切都架構在蘇子木對自己的態度上。
態度?
安歌想著那日在車上的事情,蘇子木似乎對自己并沒有什么態度上的改觀,只是不再像之前那樣和顏悅色了。
但這樣的蘇子木,的確讓安歌很是懼怕,他根本不知道蘇子木的真實心情是好是壞,也不敢想之前那樣,偶爾的說笑幾句。
但蘇子木似乎很享受安歌的懼畏。
侍寢的日子越發的長了。
當然,安歌和蘇子木同寢的事情早就開始了,他也習慣了這種,只不過,最近,安歌卻越來越不安。
因為每天早晨起床的時候,都會發現一些自己不想看到的畫面。
血氣方剛,年少青春,天天向上……
安歌覺得自己危險了。
但是,目前的這個情況,安歌卻真的不敢想之前那樣遠離蘇子木,把他拒之門外。
周圍的一切都是他的人,這會可真的都是他的人了。
這一日,蘇子木照常從皇宮內回來。
臉色卻有些難看。
安歌不動聲色的替他換下官服,接過侍女遞來的毛巾送給蘇子木。
蘇子木的神色有些疲憊,或許說從哪一日自燕王府回來之后,蘇子木的神情就一日疲憊過一日。
起開始,安歌還以為他是因為自己的事情。
但時間長了,才發現,困擾蘇子木的另有他事。
安歌不知道,也不想問。
他現在還在觀察期,燕王事件剛剛過去沒多久,安歌可不想在多出事端。
“今日的飯菜,殿下可還合口?”被禁足的安歌越發的賢妻良母起來,每日了除了發呆,就琢磨著怎么吃。
蘇子木倒是也認同了安歌的吃貨特制,從一開始的分別用膳,到后來的每日里都把膳食定在錦和院內。
對于一個廚師來說,食客的滿意是他最大的肯定,這些飯菜可都是安歌特意開發出來了,許多東西后世都不一定有那種材料。
雖然不是他親手制作,才監督和出謀劃策是少不了的。
“喔”蘇子木像是在想著什么事情,愣了一下,低頭看著桌子上的飯菜“還好。”
“嗯……”這便是安歌能開的口了。
桌子上吃飯的只有他和蘇子木,雖然古人有食不語的規矩,但卻總是什么話都不說。
為了讓蘇子木知道自己并不是不想理他,所以每日里,安歌詢問蘇子木的口味,就成了例行公事一般。
“我用好了,王妃你繼續用吧,今夜我還有要事要處理,就不歇在王妃這屋里了。”
什么?不歇在錦和院了?
安歌隨著蘇子木一同起身,但腦袋里卻有些吃驚。
自己做錯什么了?
怎么就突然間不睡自己的房間了呢!
安歌可不是被睡上癮了,只不過蘇子木每日里宿在自己的房間里,等于在宣告對自己的寵愛并未改變。
這種舉動,雖然安歌不太喜歡,但對安歌來說,都是一種可以讓人心安的行為。
可突然間,蘇子木要去別院,還說有要事!
要事?你一個質子有個屁要事,每日里唯一的事情就是去皇宮內點卯,然后喝茶回府。
安歌的心跳不由的加快了,他看著那凈手的蘇子木,腦袋里亂做一團,這家伙……是不是外面有人了?!
不是安歌胡思亂想,而是自己現在所有的一切都依附在蘇子木的寵愛身上,就好比之前燕王府那一次。
若是蘇子木對安歌沒絲毫的感情,完全可以制造出一些不湊巧的‘意外’,然后對外宣稱自己‘暴斃’。這種事情,在古代的皇室里,可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
但他沒有,反而是狠狠的占了一把便宜,然后宣傳只此一次。
安歌自然明白,這家伙對自己還是有感情的,不論是那種感情,至少自己在蘇子木的眼里,還是有價值的。
哪怕是被他輕薄的價值。
這也是安歌每日里忍受著內心的煎熬,與他同床共枕,偶爾還要幫他處理一些青春期發育帶來的一些生理問題。
而如今……蘇子木已經離開的錦和院,那行走的燈籠也消失在了拐角處。
但安歌卻如同癡了一般依靠在門框上,不知道想著什么。
要是蘇子木對自己沒了感情,那自己……
豈不是危險了!
自己可不比以前,王妃所帶來的加持已經沒有了。現在自己在蘇子木的眼里,只不過是一個戴罪立功的罪妃。
這立功不立功完全是有蘇子木他一個人說的算,若是蘇子木依念舊情,時間一長,自己這王妃最后還是王妃。
但如果在中間,出現了一些差錯,比如說……
一些揮舞的好的鋤頭。
那戴罪可就成了真罪了。
安歌揪著手帕,眼神閃爍,難不成真的是有人在揮鋤頭?
讓這位王爺有了二心?不然,自己最近可沒有做錯什么事情啊,一直順心順意的服侍著,除了肉體……
等等!
安歌突然間愣住了。
肉體?
他想起了這幾天,每天早上起來看到的畫面,又想起來,幫蘇子木收拾那些帶著特殊液體的貼身衣服。
這……這!難道真的如后世所說的那樣,真心千金不抵胸脯二兩!
安歌右手狠狠的捶了一下自己的左手心。
錯不了了!
這蘇子木現在正值青春期,就是春心萌動的時候,這要是有個騷蹄子不吝代價的勾引,那初常云雨的蘇子木,豈能不沉迷其中。
難怪自己最近總是發現他神情疲憊,本來還以為他是因為自己的事情。
現在卻是想明白了。
這特喵的外面有磨人的小妖精,這精神能不萎靡嘛!
好呀!你居然背著我去找別的女人!
安歌狠狠的擰了一下自己的手心,把自己那剛剛要飄走的腦洞再一次的拉了回來。
現在可不是想著唾棄蘇子木的時候,而是該想想怎么把蘇子木的心再一次的拉回來。
安歌做夢也沒有想到,自己居然有一天要和一個女人去搶男人。
這真特喵的讓人……措手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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