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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門暖婚:權爺盛寵-699 許爺vs六爺:表情要狠,動作要穩
更新時間:2019-06-01  作者: 月初姣姣   本書關鍵詞: 言情 | 現代言情 | 豪門世家 | 名門暖婚:權爺盛寵妻 | 月初姣姣 | 月初姣姣 | 名門暖婚:權爺盛寵 
正文如下:
此時一行人坐在電梯內,京作霖伸手摩挲著嘴角的一撇小胡子,透過電梯內壁模糊的成像,打量著許正風。

電梯快到的時候,還略微整理了一下頭發衣領。

到了門口,猶豫著,還是把煙扔了。

偏頭看了眼京家人,又指了指門。

意思很明顯了。

讓他們開門。

“就這么進去?”某大佬挑眉。

其實過來的路上,他就和盛愛頤說過了,無論京寒川今日拐走的是誰家閨女,哪個做父親的都不會給他好臉色,就算是擔心女兒嫁過去被人欺負,做父親的也得拿出點威勢。

他就是遇到了個比較厲害的岳父。

況且許鳶飛若是和他在一起,也不會看著他被打死……

所以總結下來:

京家不插手。

盛愛頤更疼兒子,想到當年許正風沖到他家的情形,難免心懼,“這要是真打出問題怎么辦?”

“那就正好,把人一抬,送到他家,要他們負責。”某大佬說得理所當然。

盛愛頤深吸一口氣,是他能干出的事。

京家人則是瞠目結舌,真的是大佬,要是許爺知道您是這么打算的,怕是氣得吐血都不會對六爺下手的。

視線轉回來,許正風挑眉,壓低了聲音,“不這么進去,還怎么辦?你們難道沒有這門的密碼?”

京作霖搖頭,“以前是門鎖,不知道什么事換的密碼鎖。”

“其實按我說的,還是敲門進去比較穩妥,我們也不知道這兩個人在里面干嘛,這要是在……”盛愛頤柔聲細語,說得也很隱晦,“您說這么多人進去,寒川是男的,另當別論,令千金的話……”

許正風蹙眉,垂眸看了下腕表時間,都十點多了,據說這兩人進去也有一段時間了,這有些事……

還真沒法保證。

一想到這兩個人此時可能在里面顛鸞倒鳳,他一口氣順不過去,臉都憋青了。

“去按門鈴。”許正風示意身后的人。

許鳶飛此時正和京寒川縮在一起研究裝修畫冊。

門鈴響起,許鳶飛心肝一顫,手一抖,把畫冊都掉在了地上,心頭隱隱浮現一絲不好的預感。

“不是說,有我在,什么都不怕?”京寒川握住她的手,放在唇邊親了下。

許鳶飛原本也不是很心顫,忽然看他神色如此認真,落在手背的吻,溫柔虔誠,溫溫熱熱,卻又像是帶著一絲灼人的熱度,惹人心顫。

她忽然更加緊張起來,門鈴還在不斷響起。

宛若催命的號角,聽得人喘息艱澀。

“你是不是……”許鳶飛想起今晚京寒川三番兩次走神,心底已經疑惑,“這門外的人……”

“是誰都沒關系,反正到時候你乖乖站在我身后就行。”京寒川說著起身往外走。

走到門邊,也沒透過貓眼看是誰,直接把門打開……

許鳶飛起身,門被打開的一刻,整個人就好似被卷入了一場巨大的風暴中,瞳孔微震,雙腿僵直,就連一群人進屋的腳步聲,都像是變得虛無了,整個世界就好似瞬時一片死寂。

只有自己的心跳聲,劇烈震顫。

撲通撲通——

像是能要了她的命。

許正風一看到開門的是京寒川,視線往里一掃,就看到站在沙發前的女兒,打量著兩人衣著整齊,心底稍微松了口氣。

這要是真如盛愛頤所說,這兩人在……

他可能真的會氣得背過去。

京寒川饒是做足了準備,也沒想到兩家人會一起過來,還是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傅沉這人果真是……

烏鴉嘴!

怕什么來什么。

許正風輕哼,已經大步走了進去,打量著屋子,空曠,很適合群毆。

手腳放得開。

他進去之后,許鳶飛低聲詢問,“爸,您怎么來了?”

“呵——你說呢,我要是不來,我怎么知道,你這丫頭膽子這么大!”許正風穿著一件軍大衣,身材高瘦,帶著一身寒氣就沖了進去。

京家人緊跟著進去,盛愛頤抬手拍了京寒川的肩膀,“你小子干得這叫什么事兒啊,也不提前說一下。”

其實他們交往時間也不長,他自己知道許鳶飛身份也不久,還沒想好如何與父母交代。

京作霖則壓低了聲音說了句,“做得不錯,漂亮。”

京寒川咳嗽兩聲。

這邊的許正風隨手脫掉外套,丟在一側,信手捋起袖子,“說吧,你倆在這里干嘛?”

許鳶飛還沒開口,京寒川就站了出來,徐徐說了兩個字,“看書。”

許正風冷冷一笑,“我打聽過了,這個屋子是你們家買給你結婚用的,深更半夜,你把我女兒帶過來看書?”

“你說這話,你信嗎?”

“你再看看她的嘴,你敢說,你什么都沒做?”

“剛才做了,你們來之前,我們確實在看書。”京寒川就是個處變不驚的性子,他這不驕不躁的模樣,倒是有些惹火了許正風。

“你小子還……什么?剛才做了?”

許正風一想到兩人背著自己發生了什么東西,氣不過,沖過去,一把攥住他的衣領……

“小子!你再說一句?你對她干嘛了!”

疾風怒吼,戰意凜然。

許正風能成為京寒川小時候的心理陰影,不說白說的,狠起來……

賊兇,賊嚇人。

“爸!”許鳶飛剛要上去,就被一側的盛愛頤給攔住了,“阿姨?”

“沒事,這是男人之間的事情。”

“可是……”

“最多就是挨頓揍。”

許鳶飛詫異,這是親媽嘛!

這京家人一看自家六爺被欺負了,剛要動作,許家人也動了,空氣中似有火星,一點即燃,一觸即發。

京寒川饒是如此,仍舊不驚不懼,“我和鳶飛在交往,正常范圍的接觸,尚無僭越。”

“僭越?”許正風手指攥緊,指關節咯吱作響,咬緊牙關,恨不能一口咬死面前這小子,“我就說嘛,你今晚怎么突然對我大獻殷勤,果然啊……”

“你是有所圖謀的!”

“你小時候就把她腦袋砸破了,這筆賬,我一直沒和你算,現在倒好,你連人都要給我拐走?”

“我現在算是把事情給搞清楚了。”

“她涉案的事情,和你們家有關,我看八成是你惹來的爛桃花!”

許正風說著松開手,從口袋里摸出已經被他蹂躪得不成樣子的紙,抬手拍在桌上,“自己看,這東西是誰寄來的。”

京寒川瞥了眼。

他本來想好,今日過來的,可能只有自己父母,對于許爺到來,心底本就充斥著疑惑,現在好了……

這是有人故意要把天捅破啊。

許鳶飛拿起紙看了眼,“這東西是寄到家里的?”

“不是,褚律師那邊,這人估計還沒查到你是誰,家住何處,知道褚律師有辦法把東西交給我。”許正風咬了咬牙。

這個人顯然是清楚,京寒川惡名在外,又有惡聞說京作霖當年娶妻,弄死了自己岳丈一家,誰家敢讓自己女兒與京家有牽扯。

準備讓許鳶飛家里人施壓,讓兩人分手。

“這件事我會去查,會給您一個交代的。”

“查到和我說一聲,這東西是寄給我的,理當我來處理。”許正風可不想給京寒川任何討好自己的機會。

“爸,那個……”許鳶飛捏著紙,腦子有點亂,不知該說什么。

“現在來聊聊你們兩人的事。”

盛愛頤立刻說道,“坐下說吧,都別站著。”

許鳶飛幾乎是下意識要坐到京寒川身邊,卻被自己父親怒瞪一眼,這胳膊肘往外拐的丫頭,“過來!”

許鳶飛有些擔憂的看了眼京寒川。

“過去吧。”他拍了拍她的后背,示意她到對面去。

“別眉目傳情了,弄得像對苦命鴛鴦。”許正風深吸一口氣,看著許鳶飛坐到自己身邊,忍不住冷哼一聲,“我都沒動他,你哭喪著臉給誰看?”

“爸——”許鳶飛壓著聲音,似是撒嬌。

“給我老實點,我是真的把你慣壞了。”

許家又不是什么悍匪,雖然抄了家伙,也不會真的對他打殺,畢竟現在是和諧民主社會,誰也不會動不動就舞刀弄槍的。

但是許正風的一貫作風就是,無論做什么:

表情要狠,動作要穩!

氣勢絕不能輸!

必須第一時間威懾住敵人,所以才帶了這么多人過來。

“今天如果我沒過來,我看你是要跟這野小子跑了?”許正風氣不打一處來。

“什么野小子,你這話說的,我們在交往,那我不是野婆娘?”許鳶飛嘀咕了一句。

“你這丫頭,說得是什么渾話,難不成你真想和他結婚?”

“你從小和我說,不要談流氓式戀愛,談戀愛不就是奔著一輩子去的嗎?”許鳶飛目光乖巧。

那神情分明在說:我很乖!我一直都是聽你的話在行事。

許正風胸口一窒,神情冷漠。

“你當年肯定是被這小子一磚,砸壞腦袋了!”

許鳶飛抿了抿嘴,“可能吧。”

“你……”

許正風怕是真要被她氣死了。

他現在是想連帶著自己女兒,兩人一起打死得了。

一了百了。

免得被活活氣死。

他憎惡了這小子二十多年,忽然成了自己女婿,他一時接受不了。

“鳶飛,陪我過來,給他們燒點水。”盛愛頤說道,故意將她支開,將客廳留給了幾個男人。

許鳶飛離開之前,還叮囑許正風身后的幾個人。

“待會兒我爸要是動手,攔著點。”

眾人悻悻點頭。

許爺要想動手,誰敢攔啊。

“小許,忙了一晚上,你吃過了嗎?”京寒川早就帶她見過父母,盛愛頤對她自是沒什么不滿,只是得知是嶺南的,感慨這世界太小。

兩家互相躲避了二十多年,現在居然要做親家了?

匪夷所思。

“嗯,吃了。”因為沒裝修,廚房本就是開放式的,許鳶飛根本沒心情陪她說話,一顆心都撲在京寒川身上。

他爸動一下,她的心也跟著顫一下。

生怕他就這么撲過去。

此時的許正風沒說話,而是拿起了放在茶幾一個白紗小魚漏,在魚缸里攪和了兩下,一下子撈起來兩尾魚。

小魚不停撲棱著尾巴,卻怎么都掙脫不了。

頗有種垂死掙扎的味道。

“京寒川呀,和我聊聊吧,你們是怎么走到一起的,都發展到什么地步了?”

他掂量著兩條小魚……

那意思分明是:

我是刀俎,你為魚肉,說話給我小心點。

某大佬雖然和他們坐在一處,卻分明像是來看戲的,說實在的,這小子也是不走運,怎么就找了許家閨女做媳婦兒?

他以前是去岳父家,把他們家嚇得夠嗆,他是被岳父嚇,這果真是一代不如一代啊。

而此時許堯已經開車許老到了小區門口,保安一聽說是來找京家人的,以為又是來看房子的,反正都上去這么多人了,也不在乎再放進去一老一少,就讓二人進去了。

許老手指摩挲著拐杖,這就是個普通的實木拐杖,只是用久了扶手處被磨得異常光滑,好似透著冰冷爍光。

“爺爺,你說我姐是不是真的和京寒川在一起了啊。”

“他做你姐夫,你不愿意?”

“我姐從小就打我,那家伙也打我,我就在他倆手下討過打,這兩人結合了,這不黑風雙煞?我還有好日子?我當然不愿意啊。”

許老抬了下眼皮,嗤笑一聲,“又不是你結婚嫁人,她喜歡就好,你愿不愿意很重要?”

許堯懵逼了,這話說得……

太傷人了!

既然和我沒關系,那你問我干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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