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落落，四肢放松，完全打開，不要扭扭捏捏，沒人顧得上看你。”

“是。”

楚離一一在那里點評，糾正他們的缺點。

凌天從后面來到她的旁邊，兩手叉腰。

“感覺你比我還像教練，讓你讀書真是浪費人才。”

“你終于真相了，我也不想，可是局限于年齡，不得不屈在學院里讀書。”

楚離甩給他一個十分委屈的表情，轉過頭又剛剛抓到了一個跳遠同學的缺點。

口風一改，和剛才委屈巴巴的語氣，完全判若倆人。

“肖大壯，手手……你的手不能張開嗎？像雄鷹一樣把翅膀張開，不就跳得遠了嗎？還能保持身體的平衡。”

“那個……你繼續監督，我去給你拿水。”

“謝謝！”

楚離毫不客氣，揮揮手讓他趕緊走。

時間緊迫，她不得一個個去把關。

一堂課下來，楚離的嗓子都開始冒煙。

接過凌天遞過來的水，喝了一口。

“我說，下次能不能給我配個麥克風，這樣說話好費力，感覺一星期都沒說這么多。”

“就喊了這么一堂課，你都受不了了？我都還要喊呢。”

“你不同，你喊一喊就有工資拿，我這可完全是白費力氣。”

“聽你的意思，是對我羨慕嫉妒恨了？”

“還好，不羨慕，也不嫉妒，只有恨。”

“這個好，沒愛有恨，也能讓你記住我

了。”

“你這是有多怕被人們遺忘，前線大英雄，想必現在你那些手下，都會在你的照片面前放朵花吧。”

“為什么不直接說小白菊？”

“說話含蓄點好，給你留點空間自己想象。”

“女人，你跟我吧，我帶你去前線浪浪，跟那個男人總是呆在八樓頂，沒意思。”

“你這是準備撬兄弟的墻角嗎？”

楚離側目，看著旁邊男人臉上的趣味，也閃過一絲玩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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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玩？陪你。

“話不能這么說，現在戀愛自由，只能說尋找更好、更合適的伴侶。”

“說說你的優點，看看有哪些值得我去喜歡。”

楚離挑眉，清艷的臉上顯出一個小女孩的懵懂。

“我？那男人擁有的優點，我都有，不信可以試試？”

戲謔，痞笑的眼神看著楚離。

“那就試試……”

說著楚離已經動如脫兔，伸出一腳想踢他的膝蓋，凌天眼疾手捷一個旋轉躲過了她的攻擊。

“女人，沖動是魔鬼！”

凌天勾笑，好久沒過招了，這女人的身手讓他一身都癢癢的。

“乖孫，乖乖受擒，別做無謂的掙扎。”

“習慣做攻，不喜歡做受，像你這樣太野的性格，也只有我才能攻得下。”

“哦，試試，能碰我一根腳指頭，都算你贏。”

楚離細眉揚起，一臉的挑釁。

“這也太小看我了，別說你的腳趾頭，就算是你的手指頭，照樣拿下。”

兩人在互懟的同時，已經風馳電走過了好幾招，引得在一旁訓練的同學們紛紛目測，最后站在旁邊圍觀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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