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凌吸了吸鼻子,嗅到一股濃郁的煙味兒,滿屋子都是!!!
她的房間被香煙占領了。
陸振南尷尬的摸摸鼻子,“抱歉,我會清理干凈。”
楚凌哼了一聲,打開門出去了。
陸振南跟出去發現楚凌提著個袋子往張洪秀家走,也就沒有繼續跟。
他聞聞衣服,聞到好大一股煙味兒,這是怎么染上去的?
陸振南急忙去廚房,燒水洗澡。
陸驍北聽到陸振南在后院洗澡的聲音,腦子里浮現了一個大大的問號。
大哥晚上不是洗澡了嗎,怎么又洗上了?
還有嫂子去秀嫂子家這都半個小時了,咋還沒回來呢?
她不會又不辭而別了吧?
陸驍北再也讀不下去書,立即去隔壁張洪秀家接楚凌。
張洪秀又告訴他,楚凌就把東西送來就走了啊!
陸驍北腦子里轟的一下,嫂子真的不辭而別了?
楚凌從空間里洗了個澡,趁著夜色出來,老遠就看到陸驍北垂頭喪氣的蹲在院子門口。
她走過去,陸驍北一點兒反應都沒有。
“小北?”
陸驍北愣了一下,抬頭看到楚凌,滿懷激動的站起來。
“嫂子,你回來了,我,我還以為你又不辭而別了呢。”
“以后不會了,我剛剛去河邊轉了一圈兒,散散身上的煙味兒。”楚凌暗暗搖頭,她上次離開得太匆忙沒有跟小北打聲招呼,這孩子心里落下陰影了。
“以后我去哪兒,都會跟小北說。”
“真的!”陸驍北喜出望外,這算嫂子對他的承諾嗎?
大哥總在嫂子房間里抽煙,那屋里一進去都染上煙味兒了,現在嫂子身上沒什么味兒了,陸驍北對楚凌的話深信不疑。
楚凌的衣服想來都是一式兩件,所以陸驍北根本發現不了她其實換了衣服……
“當然是真的,咱們回去吧,別喂蚊子了,我有禮物要送給你。”楚凌拍拍腿,快步往里面走。
秋蚊子在進行最后的掙扎,她的腿都快讓蚊子吃了。
“什么禮物啊?”陸驍北急忙跟上,好奇又期待,還有點小興奮。
楚凌走到自己房門口,打開房門,發現窗戶大開,流動的空氣都飄蕩著煙味兒。
阿西吧。
“小北,你先回自己房間,我馬上就過去!”
“哎!”陸驍北激動得走路都在飄,心里好奇死了。
楚凌關上房門,將放在空間里的小北的禮物,全部掏出來,拿到陸驍北房間去。
陸驍北目瞪口呆的看著一座小山移動,這,這么多啊。
他急忙上去將東西接了一半放在椅子上,楚凌立即將剩下的放下。
呼——
累死爹了!
楚凌指著椅子上的戰利品,一一給陸驍北解說,“這些都是我在滬市第一百貨商店買的,歐米茄是國外的,不限購也不要票,我給你買了兩支。
伏天過去了,早晚天氣涼,這兩件夾克衫早晚穿上。
我手里還有一些牛仔布,回頭給你做兩條牛仔褲,搭配著穿。
市面上的中山裝太老成,我就扯了些布給你做幾身。
這個臺燈后面裝的電池,放在床頭用,晚上方便起夜。
這是刮胡刀和須后水,你留著用。
這三條皮帶,給你搭配褲子。
襪子,比較費,我就帶了一打,棉質的比較透氣。
剩下的就是兩雙回力鞋,兩雙皮鞋,都是偏休閑的款式,可以換著穿。”
“嫂,嫂子,這也太多了吧?”陸驍北又感動,又心疼。
楚凌搖搖頭,其實這些知識她買回來的十分之一——
“小北很努力,這些都是我獎勵給你的,以后要繼續加油噢!”
陸驍北抿抿嘴,強烈表示自己一定會努力,爭取考上大學。
他指指旁邊的那個盒子,好奇的問道,“嫂子,那個是什么,你剛才沒說。”
“那是吉他,送給你玩兒。”楚凌提起一捆毛線,撂下話就走了。
她發現陸驍北有些藝術細胞,書法繪畫可堪造就。
而且他的手特別巧,偶爾做點小工藝品很傳神。
所以她下意識的挖掘他在別的方面的天賦。
音樂是解壓,陶冶情操的好伴侶,小北值得擁有。
“啊?”陸驍北看著那個精美的盒子,十分意外。
他不會彈啊,音樂課都沒上過……
不過那盒子好好看啊,陸驍北鬼使神差的走過去。
陸振南洗完衣服回來,發現陸驍北抱著個木頭在那抹淚。
他掃了一下椅子上,感覺還好。
比他想象的要少。
這里面最最值錢的可能就是那個木頭了,不過小北不會彈棉花吧?
陸驍北感覺到什么,轉頭看到陸振南,欣喜若狂的起身抱著吉他走過去,“大哥,這是嫂子送給我的吉他,我好喜歡!”
原來這東西叫吉他啊,陸振南恍然大明白。
他以前看文工團演出的時候見過。
陸振南突然想起楚凌喝醉那晚上,小北總催著他回房,這小子學壞了。
他旁敲側擊的套了一會兒話,發現陸驍北啥也不懂。
還好還好,他弟弟還是他弟弟。
“既然楚凌送你的,你就好好珍惜吧!”
陸振南撂下話,酸溜溜的離開。
他在自己房間找到楚凌,她躺在床上似乎要睡著了。
陸振南一踏進屋子就發現楚凌洗過澡,而且還洗過頭發。
她離開前后不到一個小時,她是在哪里洗的。
換下來的衣服在哪里?
為什么頭發那么快就干了?
陸振南很好奇,但是他不問。
楚凌就是一個謎!
他怕這個謎解開,她就消失了……
陸振南走到床邊,自然而然的躺上去,“楚凌,你睡著了嗎?”
“睡著了!”楚凌嘟囔道,她就差一丟丟就睡著了。
又調皮!
陸振南悄悄蹭到楚凌身邊,感覺心里舒坦極了。
楚凌在身邊的日子,才是人過的日子啊!
“楚凌,你這段時間都去了哪里啊,方便說嗎?”
“唉——”楚凌蹬了一下被子,感覺腦殼大。
她一五一十的把自己這些天的雞飛狗跳的生活告訴了陸振南。
“我們分開后,我找了個地方把身上的傷養得差不多,就去找白崇福報仇了!”
陸振南滿頭黑線,白崇福是京都白家的人,他這個媳婦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
“為什么要找白崇福報仇,他也是奉命來審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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