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我兒子做成什么樣,我都捧場。”花半枝看著小云兒寵溺地說道。
兄弟倆忙收拾飯桌,花半枝與林希言坐到了走廊下,消食、納涼。
林希言輕輕打著扇子看著她說道,“丹丹應該到了吧!”
“也不知道什么時候能接到她的信件。”花半枝心情低落地說道,忽然看著他埋怨道,“要是當BING就好了,咱家丹丹的條件可比普通人好多了,文武兼備!”
“喂喂!”林希言眸光深沉地看著她說道,“你想讓我托關系、找人情。”
“想哪兒了。”花半枝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道,“我們按正常的程序走,咱家丹丹絕對能選上。”
“年齡,年齡。”林希言好心地提醒她道。
“這個……”花半枝一下子如被扎的皮球,泄了氣。
“行了,別氣了。”林希言握著她的手輕輕的摩挲道。
“只是遺憾,丹丹做的不比別人差。”花半枝不太甘心地說道,“五丫都穿上JUN裝了。”
“那又不是正規軍。”林希言撇撇嘴道,“而且女人還是……”
“怎么你瞧不起女人。”花半枝豎起眉毛看著他說道。
“又想差了不是,保家衛國男人的事情,你舍得讓咱家丹丹像哪能一樣沖鋒陷陣啊!”林希言眼波流轉看著她笑瞇瞇地說道,“你要是舍得,憑咱家丹丹的身手,那妥妥的。”
花半枝漆黑如墨的雙眸看著他動了動嘴,“女人也可以的。”
“我不反對女人也可以,但讓女人沖鋒陷陣,男人還算男人嗎?”林希言輕輕地打著扇子說道。
花半枝不服氣的鼓著腮幫子,像青蛙似的。
“我們都是從戰亂年代過來的,戰爭有多殘酷,我們清楚的很!希望和平,永無戰爭。”林希言看著她由衷地說道。
“不可能,放棄幻想。”花半枝挑眉看著他說道。
林希言聞言一愣,隨即搖頭失笑,轉移話題道,“你呀!就是想讓丹丹逃避是不是?”忽然板著臉看著她說道,“你這思想覺悟可落后了啊!”
“誰說的?我絕對沒有這么想。”花半枝打死都不承認道。
林希言看著嘴硬的她,微微搖頭,笑而不語。
“說起來真該扔進大熔爐里的是咱家小幺,跟皮猴兒似的。”林希言頭疼地說道,“那小子膽子大的,給他個飛機都敢拆。”語氣中卻充滿了驕傲。
“那不是你教的。”花半枝優雅地翻了個白眼道,“你慣的。”
那小子頭一個拆的就是家里話匣子,拆了一片,結果自己不會組裝,還是林希言輕松的給裝好了。
結果這小子滿眼小星星的看著林希言,就開啟了兩人一起搗蛋的日子。
“好好好,我慣的。”林希言看著她承認道,“給這小子找點兒事做,總比他調皮搗蛋好吧!爬樹、掏鳥蛋這些還好,萬一去野游,真出了事,咱們哭都找不到墳頭。還不如引導著他做正事。”
“你有理。”花半枝搖頭輕笑出聲道,“也得虧有可拆的東西,我看拆完了,你們怎么辦?”
“總有可拆的。”林希言黑眸閃著華光道,“實在不行把他給扔到機械廠,拆鐵疙瘩去。”
花半枝聞言搖頭失笑道,“你可真行!”飛渡
“爸、媽!”兩人收拾好飯桌走了過來,坐在他們身旁的竹椅上。
“在聊什么?”小云兒看著他們二人興致勃勃地問道。
“在聊你姐到地兒了沒?”花半枝看著他們兩個說道。
“算日子差不多了。”小幺眨眨眼看著他們說道,“聽說東北很冷的,冬天這雪大的能沒過小腿。”
“嗯!”花半枝看著他點點頭道,“不止,有時候還能齊腰呢!”
“真是無法想象。”小云兒在自己身上比劃、比劃。
“媽怎么知道的?”小幺好奇地問道。
“從書上知道的唄!”林希言聞言立馬說道。
“對!”花半枝別有深意的看了他一眼,勾唇淺笑又道,“既然云兒想學中醫,這穴位記住了嗎?”
“早就記住了,這木人樁上天天練,爛熟于胸了。”小云兒看著她嘿嘿一笑道。
“我也記住了。”小幺不甘示弱地說道。
“以前都是哄孩子玩兒,東一榔頭西一棒槌的,現在咱們系統的學。”花半枝看著他認真地說道。
“嗯嗯!”小云兒忙不迭地點頭道,“我會好好學的。”
“我可是很嚴格的,比你爸教你們習武還要嚴。”花半枝眸光深沉地看著他說道,“關乎人命馬虎不得。”
“不怕!”小云兒神色認真地看著她說道,想了想又道,“我感覺著湯頭歌背了,醫藥典籍也看了,怎么還是無所適從呢!”
花半枝聞言莞爾一笑道,“背只是第一步,關鍵是學以致用。”
“關鍵是思維方式,千萬別西化。”花半枝食指點點腦袋道,“比如:這小小的感冒,就分為風寒與風熱,只有寒熱和其他并發癥區別,對癥下藥,中藥湯劑本就能靈活調和配伍,中成藥也可隨意搭配,是以千萬別走西藥分子化合成化道路,純屬浪費感情。”
“可是中醫從科學的角度玄而又玄,無法解釋。”小云兒滿臉疑惑地看著她說道。
“被斥為封建迷信。”小幺身體微微靠近花半枝小聲地說道。
“那你媽我怎么沒有被扣帽子啊!”花半枝挑眉看著他說道。
“您能一樣嗎?”小云兒目光看向屋內道,“咱家有護身符的。”
花半枝輕嘆一聲道,“那你們怎么就知道科學也是另一種迷信呢!我們又了解這世界多少呢?”
“我們老祖宗從神農嘗百草,幾千年了,守護我們的健康,這是假的啊!”花半枝沒好氣地看著他們說道,“西醫才幾百年。”
林希言搖頭失笑,論起中醫,他家枝枝就跟炸了毛似的。
花半枝清澈的雙眸轉了轉伸出了手,“試試把把脈,讓你見識一下,孤陋寡聞跟井底之蛙似的。”
催動丹田中的真氣,緩緩的游走。
小云兒三根手指搭在花半枝的手腕上就感覺到了。
眼睛瞪的溜圓,結結巴巴地看著花半枝,“媽,媽,我……我……”
“這孩子怎么了?”林希言看著被嚇著小云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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