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夫人失去意識，暈倒在他懷里。

他看著姜暖一步步遠離的背影，握緊了拳頭。

陳曦看著姜暖的背影，忽然笑起來，“原來是這樣……”

云清暖……真是個倔強的人……

她最后看了一眼，轉身走向了另一個方向。

眼見著姜暖就這樣有恃無恐地離開，圍觀人群瞬間炸鍋，義憤填膺地質問出聲。

“霍隊長，姜暖不能走！她是殺人兇手！”

“霍隊長，你就這樣放她離開，實在有失偏頗！我們不服！”

“霍隊長，姜暖是嫌—疑—犯，縱然不能直接定罪，也不能放她離婚開，應該立刻把她抓捕起來！”

“抓捕？”霍深取下頭上的警帽，勾了勾，目光深深，“老實說，我也想把她看守起來，但抓人是需要證據的，你們誰有證據？”

人群剎那間一靜。

“這個女傭說——”

“白小姐墜樓的時候，女傭在做什么？”

人群再次被問的愣住。

白綰靈墜樓的時候，女傭在房間里跟王導翻來覆去。

她只是憑著聲音一口咬定是姜暖推白綰靈下樓，并沒有親眼所見，更何況是拿出鐵證了。

女傭不甘地暴吼，“我聽見了！是她推的大小姐，你們這是包庇，霍家人在光明正大的包庇姜暖！”

霍深看著女傭布滿了怨毒的眼睛，頂了頂后牙槽，“就憑你一個“隔門聽見”，就讓我們抓人，你自己覺得說得過去嗎？”

女傭語塞，卻苦于是真的拿不出證據，只要去咬另外一件事情，“她持槍，害我被強爆……”

“你被強爆的事情，真相正不是正在進一步調查？”霍深語氣一點點變冷，透出狼一樣的狠戾，“至于持槍，姜二小姐戶籍非本國人士，她有合法持槍證件，這一點霍家和白家人都知道，還有問題嗎？”

“她……她偷偷摸摸潛入白家，明顯不安好心……”

“人家是來找人家男朋友的，那位陳小姐剛才不是已經說了。”

這句話里透出來的信息，讓全場又是一靜。

是了。

那位陳小姐話里透出來的意思表明，姜暖的男朋友今天的確到了白家。

這還是次要的，其中更深一層的涵義，更讓人忌憚。

他們雖然不知道那位陳小姐是誰，但白家人對她如此恭敬，對方的身份明顯還在白家之上。

那姜暖的男朋友，豈不也是……

剛剛還義憤填膺地人群，一時間安靜了不少。

為了一樁熱鬧，貿然得罪一個摸不清底細的人，在貴族圈子里，這絕非明智之舉。

這就是權勢的威懾力了……

女傭敏銳地察覺到氣氛的變化，她仰頭看白司寒，“大少爺，你想想大小姐渾身是血的樣子，她是你的親妹妹啊……”

白司寒盯著她，冷酷地說，“如果真的是姜暖推了綰靈，她自然會得到應有的懲罰。”

女傭剛松了口氣，就聽到白司寒繼續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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