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洲皺了皺眉頭,問道:“梁琛在哪個房間休息呢?”
方欣愉抬頭,一下子愣住了,強笑著說:“怎么了?”
莫非他們知道梁琛的狀況?但這不可能啊!梁琛自己連發生了什么都不知道呢,哪有機會和別人說?
更奇怪的是,許升竟然也來了?她更加確定梁琛和許升的關系不一般。
許升對方欣愉還是有一點印象的,不過都是不怎么好的印象,他現在只急著找梁琛。
“我來接她回去。”許升走到她跟前說道。
“噢。”方欣愉倉促地笑了一下,說,“梁琛剛才自己先走了。”
她沒料到許升竟然會這時候摻和進來,人已經在李睿琪房間了。
讓他現在收手?
到手的獵物,以他的性格是不會松口的。
但許升已經逼到這里了,不讓他見到梁琛,他估計也不會罷休。
方欣愉腦子里亂作一團,又支支吾吾地說:“她,她沒和你說嗎?估計是已經回酒店了。”
“我剛才還看見你把她往這兒帶,怎么可能一眨眼就回去了?連說都不說一聲。”童洲質疑道。他聽方欣愉說的話漏洞百出,又見許升心急如焚的樣子,不禁也對這件事情生了疑心。
“梁琛醉了,可能忘了。”方欣愉說道,又轉移話題,“我們去廳里聊吧,去喝些酒水。”
許升往前逼近一步,說:“梁琛到底在哪個地方,你最好說清楚。”見她眼神躲躲閃閃的,許升更是覺得這里面有蹊蹺。
眼前的身姿高大挺拔,瞬間襲來的帶有壓迫性的氣息,讓方欣愉不由自主地后退了幾步。
“她確實是先走了。”方欣愉擠出一個笑來,“說不定你回去就見到她了。”
“我和她約好了今晚見面,如果她先走了,肯定會提前和我說,再者,梁琛也不是那種會在這種場合喝醉的人。”許升又逼近了一步,道,“你最好現在就告訴我,或者說,你需要我采取什么別的方式。”
“反正梁琛已經離開這里了。”方欣愉仍不改口。
話音剛落,許升猛然把她推到墻邊,手肘卡住了她的脖子,說道:“我只想聽你到底把她送去了哪兒。”
童洲在旁邊已經看傻,他印象中的許升是紳士且冷靜的,和眼前的許升簡直判若兩人。
他忽然想起那句話,不要輕易激怒一個看似斯文的人,因為平靜的外表下可能沉睡著一只雄獅。
方欣愉也被嚇到了,抓著許升的手臂,說:“許升你竟然打女人!你還是男人嗎?”
“你沒有必要拿這種話來激我,我做什么都有分寸。”許升冷冷道,“另外,不要打著弱者的幌子,卻干著無恥的事。”
他又對童洲說道:“童洲,你先去那邊的房間,挨個找。”
“好。”童洲緩過神來應道。
方欣愉不甘心地望著童洲離開的背影,說:“許升,其實你從來都不了解梁琛,她的心思比誰都深。”
許升皺著眉頭,手肘一使勁,說:“你廢話太多了。”
方欣愉感覺脖頸上的力道越來越大,她斷斷續續地道:“你這樣,我會死的。”
“你不會死,但會很痛苦。找不到人我不會走,這樣耗下去毫無意義,你最好現在就說,就算你現在不開口,過一會兒,我們也能夠找到。”
方欣愉遲疑了一會兒,掙扎著吸了口氣,說:“在最里邊,沒有掛門牌號的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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