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那你和云圣女二十年之約是?”李乘風想化解二人的仇恨于是問道。
慕容寒用復雜的眼色看著云溪然后陷入了回憶之中緩緩講道。
二十年前藏劍山莊之中。
“寒兒,為師有一件要事需要你去辦。”藏劍掌教慕容天看著來人說道。
“師傅請吩咐。”慕容寒拱手說道。
“近日有一位老友要來訪,山莊之事繁雜恐無法走動。但天忍教前段時間有使者來訪,邀我前去有要事相商。兩派相隔較勁,我不好推諉。但我無法走動開來。此事我便交予你了,莫要讓我藏劍山莊失了顏面即可。你先下去吧!”慕容天說完便讓他退下了。
天忍教忽然相邀藏劍山莊前往拜會,但具體之事卻未說明。兩派關系并未有多大的交集。天下各大門派敬仰藏劍皆是因為藏劍的鑄劍術獨步天下。慕容寒在回憶時講述道一個大秘密。原來,藏劍山莊就隱藏在忘憂林中。
眾人聽到這里恍然大悟,難怪許多人在忘憂林中都能尋到寶藏,原來如此。這些寶藏可能大部分都是藏劍山莊當年所遺留埋藏下的。
慕容寒繼續回憶說道。當日從師父處接下此師門任務后,便立即啟身前往鎖云峰拜會。
“來者何人?”一少女領著一隊巡守弟子截攔住慕容寒問道。
“女俠明鑒,在下藏劍山莊慕容寒,奉師命前來出使天忍,還望女俠前去通報引路。”慕容寒謙恭的說道。
“既然是藏劍山莊來人,那你稍后吧!你們兩回去通報下掌教。”少女云溪指著兩名身后的巡守弟子說道。
“冒昧問下女俠如何稱呼?”慕容寒問道。
“云溪。”少女對于慕容寒的忽然問詢顯得有些緊張羞澀。
“云姑娘,你們天忍教為什么需要有人巡守?”慕容寒問道。
“是這樣的,以前經常有人誤入了鎖云峰中的叢林而在其中迷失了方向,最終死在了叢林行。后來,教中為避免再發生類似事情,便安排了巡守弟子。”少女云溪說道。
“哦,原來如此。謝姑娘指點。”慕容寒說道。
二人都靜默不語。不久后,兩名前去通報的弟子回報說:“慕容公子,掌教有請。”
“那慕容公子隨他們上山去吧!我今日還得繼續巡守。”云溪說道。
兩人互行一禮后慕容寒便跟隨兩名天忍弟子上鎖云峰去了。
慕容寒隨著兩名天忍教弟子七拐八繞的沿著山路盤旋而上,終于在一處崖邊,二人領著他轉進了叢林之中。也不知道在叢林中轉了多久。忽然眼前開闊了起來,一處大殿出現在了眼前。
入殿后才發現,殿中漆黑沒有任何燭火。殿上主位一位蒼老的聲音說道:“你便是藏劍山莊慕容天派來的藏劍派大弟子?”
慕容寒一時還沒適應如此黑暗的環境,但為了禮節只能說道:“正是在下。”
“怎么?你和慕容天什么關系?也姓慕容?我親自派遣使者前去邀他前來,他卻只派個弟子前來,是否太看不起我天忍教。”蒼老的聲音一度咳著說。
“前輩,家師對晚輩有養育教導之恩,故晚輩自行擅改了姓氏,以謝師恩。家師此次因故未能如約前來,深表歉意,今特譴晚輩前來賠禮道歉。”慕容寒不卑不亢的說道。
“哈哈哈哈哈,那也好。那就看看藏劍山莊的大弟子有多大的本事了。小七,你去向藏劍首席大弟子討教一番吧!”蒼老之聲說道。
此時,慕容寒也終于適應了黑暗的環境了。一名黑衣人也從右手側走了出來。
“請指教!”黑衣人說道。
說完二人便纏斗在一起了。
“但這位小七敗在了我的劍下,后來,天忍掌教又吩咐了小五,小四,小三一一和我對陣,但皆敗于我劍下。”慕容寒緩緩講述道。
“后來,直到她出場,我才知道,原來她是天忍教掌教之女云溪。和她對陣百招之后我們不分勝負。于是點到為止。”慕容寒似笑非笑的說著。
“你那時分明不是我對手,你一直仗著你的身法在躲閃。”云溪這時也回憶起那時的情景便出言說道。
慕容寒看著云溪一雙紅紅的眼睛道:“我并非忘卻了當年對你的誓言啊!而是師門之仇仿如一座高山壓在身上。時時刻刻提醒我師恩如山,我不能不忠不孝啊!”
“這么些年來,我也一直在替你尋找那該死的幕后黑手,但能用到的線索并不多。當年那一把毒火,并非是我天忍教的火系功法。”云溪說道。
慕容寒聽完后瞳孔微微一睜問道:“那是什么?”
“那只是普通的火焰,但是應該是先放了毒毒殺了藏劍山莊所有人,然后再放得火焚毀的一切痕跡。”云溪說。
“這個結論二十年前為何不說?那你爹當日為何會出現在藏劍山莊?”慕容寒問道。
“我爹那日是去藏劍山莊取神兵的。你來訪后,我爹便請求你師傅為他打造一把雙匕神兵,以便我日后接手天忍時能服眾。但剛進入忘憂林,便見到藏劍山莊那邊似乎不對勁。”云溪說道。
“當年因為此事,爹爹本身就有火毒之癥,不久后便去世,遺留下我一個人接任天忍教之位,若不是十大長老鼎力相助,恐怕我也撐不住。”云溪說道。
最后云溪一雙眸子幽幽看著慕容寒說:“當年你我約定,給你二十年時間,你我一起暗中調查藏劍山莊被滅之案。等二十年后,無論結局如何,你便來天忍教尋我,隨我一起去游山玩水,逍遙天地之間。可如今難道我等來的便是你大軍傾巢而出來和我刀兵相見嗎?”
這時,慕容寒軍陣中一名將領騎著馬出來說道:“我想夫人您可能誤會了,郡守大人兵發鎖云峰之前,反復叮囑不準對天忍教任何人下手,今日前來是擔心有邪教作亂殺人。所以才前來的。”
慕容寒對著將領擺了擺手說:“二十年前約定,我并未毀約,如今此番前來,正是為了此事。梓樺師妹也已長大成人了。藏劍山莊復興大任也可以交給李乘風師弟了。我便可以放心隨你而去了。”
云溪這時聽完飛快的撲到了慕容寒的懷里哭泣的說道:“二十年了,我就知道我不會白等的。”
二人緊緊相擁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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