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就算了,我先讓人幫你把住處安排好,再把身份玉牌更換一下,領一下你的月供,明日一早我先檢查一下你的修為進度,再給你定下一步的修煉計劃。”
“是,師祖。”
“對了,你剛拜師,我這當師祖的還沒給見面禮呢。”說著手上浮出三道劍氣。
魏紫雖然不懂劍,但是那三道劍氣即使是被握在希夷真君的手里,魏紫也能感覺到它的威勢,等她回過神來,希夷真人已經將三道劍氣封入了她的丹田之中。
“這是我分出的三道劍氣,我已經將它封入你的丹田,將來在外行走之時,若是遇到危機,可以激發劍氣救命,不過,你修為這么低,估計也駕馭不了這劍氣,所以,一定要看準了再放出來,別白白浪費了,平時也不要拿出來玩。”
希夷真君給個見面禮也不忘埋汰魏紫一下,不過,他說的倒也沒錯,憑她的修為,想要用元后大修士的劍氣,還差的遠,最多只能將其從丹田之中解封。
“師祖,這么寶貴的東西,我怎么會拿去玩,又不是小孩子了。”
“不是小孩子是什么,十幾歲的小不點,就是你師父,也還是個愣頭青呢。”
魏紫想想,百來歲的人還是愣頭青,那她好像確實還小呢。
“琮安,琮安,跑哪去了?給老子滾進來。”
“來了,來了,真君有何吩咐?”來人同樣是一名劍修,從身份玉牌上能夠看出,此人是一名內門弟子,個子并不高,臉有些圓圓的,看起來稍有些稚氣。
希夷真君這火爆的叫嚷,他看起來很淡定,絲毫都沒感到緊張,看來這才是希夷真人平日說話做事的常態。
“這是我徒孫魏紫,剛從下界來的,你帶她去行事堂,把該辦的手續辦了,再把映日院整理整理,阿紫以后就住那了。”
“阿紫,這是我族中后代,可惜資質實在不行,差點連內門弟子都當不成,看著他我就來氣,但是辦事還算靠譜,你以后生活上有什么需要的,就去找他要,他現在在戮劍峰做總執事,什么瑣碎的事都歸他管。你修煉的是火系功法,那映日院是咱們賂劍峰火靈氣最濃郁的一處,你以后就住在那了。”
“是,阿紫多謝師祖為阿紫安排的如此周祥,對了師祖,阿紫入培仙堂至今十二年,不知到了上宗是否還要再去培仙堂上課?”
“琮安,你們待會去行事堂的時候,問問管事的人,我徒孫還用不用去培仙堂上學了。”
“真君,這個我知道,這培仙堂,必須上滿二十年的,下界來的弟子,也不例外,差幾年就要去再學幾年,像師妹已經在培仙堂學了十二年,那就要被重新編入十二年前入門的甲五班,等到八年后跟著甲五班的同窗一起畢業。”
“和阿紫同一時間入門的,現在能有個練氣九層修為都算不錯的了,魏紫跟他們一個班,會不會耽誤她的進度,不能調到跟她修為差不多的班級嗎?”
“真君,您又不是不知道,這資質有好有壞,同一時間入門,時間越長修為差距越大,分到一個班了,一起上的只有文化課,師妹年紀小修為高,想必文化課基礎會差一些,跟著這些年紀差不多的同門,打打基礎再好不過,真的有實戰課,自然會安排她和同修為的弟子們一起上,您老就別操心了。”
希夷真君其實就是單純的想要炫耀一下徒弟的優秀,他也是從培仙堂出來的,當然不是真的操心。
“去吧,去吧,路上躲著點飛霞峰的人,別讓他們撞見了。”
琮安不解其意,只是見希夷真君一臉的不自在,他可不敢捅馬蜂窩,這不是還有個新來的小師妹可以問嗎,于是乖順的帶著人退了下去。
從主殿出來之后,琮安一路帶著魏紫離開了戮劍峰,兩人乘著各自的飛行法寶一路向宗門行事堂飛去。
宗門的行事堂總堂位于掌門主峰的附屬峰露澤峰,除了統領各峰行事堂外,還有著管理內門弟子,發放重要任務等諸多職責。
琮安見此地離戮劍峰已經遠了,希夷真君應該不會再關注他們,于是站在飛劍之上,就對魏紫問道:“師妹,你可知道真君他老人家為何讓咱們躲著飛霞峰的人嗎?你也看到了,真君脾氣暴,我在里面也不敢問,不知師妹是否知曉其中緣由?”
“我也是剛來,連飛霞峰是做什么的都不知道,又怎么會知道師祖的用意呢?”
其實魏紫已經有所猜測,只是,不知道自己猜的對不對,也就沒有說出來。
“瞧我,竟把這么重要的一茬給忘了。師妹有所不知,飛霞峰是明德真君的道場,明德真君不但自己修為實力極強,師父更是咱們宗門三大化神修士之一,只是咱們與飛霞峰向來交情不錯,難道是真君得罪了明德真君?不應該啊,按照咱們真君的性子,就是面對化神修士都不會慫的,怎么會因為得罪了明德真君,就要咱們避開飛霞峰呢?宗門之中的長輩肯定不會應為他們的那點恩怨為難咱們這些當小輩的呀。”
琮安怎么想都想不通。
“嗯,師兄,那個,我是明德真君的血緣晚輩,可能師祖是在顧慮這件事。”
“什么?你是明德真君的血緣晚輩?那你怎么會拜在廣翎師叔門下?就是當時明德真君不在場,你也是有機會稟明情況的呀。”
魏紫聽到這,頓時苦了臉:“說出來師兄可能不信,我是被師祖搶來的。”
說完一五一十的將拜師的經歷講了一遍。
“不過師祖也說了,我和師父緣分深重,是命中注定的師徒緣分,師兄以后可不要再提及拜師這件事了,師祖為這件事已經很煩惱了。”
琮安:神他媽命中注定,真君他良心不會痛嗎,不管怎么說,琮安對這個天之驕子一樣的師妹充滿了同情,自己被真君坑了這么多年,原來真君還是留手了,這位師妹才是最慘的一位。
琮安頓時對魏紫有了惺惺相惜的革命友誼。
“不過師兄,雖然我已經拜了廣翎真人為師,可是倚月真人畢竟是我親外祖,明德真君也是我師祖,我無論如何也是要去拜見的,師兄可能幫我想想辦法,怎么才能讓師祖同意我過去?”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e}》,微信關注“優讀文學”看小說,聊人生,尋知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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