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紫側頭對著一眾發傻的婢女柔聲道:“你們剛剛都聽到了吧,不要泄密哦。”
“奴婢不敢,奴婢不敢。”幾個婢女連連搖頭保證。
琥珀也是一陣的賭咒發誓。
“我可不信你們的保證,表兄,既然即墨家不好深責,表兄就當今晚什么都沒發生過,可好”
即墨蘭曦知道,這位小表妹怕是要親自出手,給陸家表妹一個教訓,自己不好出手幫忙也就罷了,當然不能阻止人家自己找回公道。
“當然,我今晚一直在修煉,并不曾出現在表妹的房間。”
和即墨蘭曦確認之后,魏紫親自用夢引之術將所有婢女的記憶全都篡改,抹去了即墨蘭曦出現的事。
魏紫處置完所有的婢女之后,直接根據琥珀交代的陸家表小姐的長相和住址,找上門去。
更深露重,魏紫身披隱身斗篷,太乙藏息術收斂住氣息,鉆進了陸家大小姐的小院。
嘖嘖,門口竟然有兩個婢女在值夜,這做派,和俗世深閨的嬌小姐還真沒什么區別了。
魏紫一人給了一拳頭,兩人應聲倒地。
魏紫輕輕推開房門,走進陸家表小姐的閨房。
嘖嘖,還真是壕,魏紫在下界時,只有修煉才會點上一支的蘇合香在香爐中隨意的燃著,而陸家表小姐,卻在床上睡得安然。
魏紫急步上前,照著陸家表小姐的臉就打了上去。
魏紫的一拳頭,就是沒用上幾分力道,也不是陸家表小姐一個練氣期能夠扛得住的。
只這一圈,陸家表小姐就從安睡當中痛暈了過去。
魏紫又接連補上幾拳,確定陸家表小姐的腦袋腫得和豬頭一樣,丑到估計她親娘都認不出來,又將她的頭發剃了,就將人提在手上,扔在了即墨府的修煉場上。
即墨家年輕一輩做早課,通常都會集中到這里,由夫子看管帶領,并給些指導。
這日一早,夫子來到修煉場,卻發現一堆人正圍在一處指指點點,而不是像以前一樣,坐在自己的位置上開始修煉。
夫子重重咳了一聲,圍觀弟子如貓見老鼠般應聲而散。
夫子這才看到,被圍觀的竟然是個人。
從衣著上能看出是個女子,就是這臉,丑的有些嚇人,和頭豬怕是沒什么區別了。
“這人是誰,為何會在這里”
夫子問向剛剛圍觀的人。
“弟子不知,這人在我們來時就已經出現在了修煉場上,我們猜測半晌,也沒猜出是何身份。”
夫子無法,只得親自上前,“姑娘,姑娘”
那人并沒有被叫醒,索性夫子懂些醫術,給這人號了號脈,又用神識給她檢查了一下。
“是被人打暈的。”
“夫子,那該怎么處置這位姑娘”
“你們都各自去修煉,我先喂她一粒療傷丹藥,人醒了再做決定。”
待得夫子將療傷丹藥喂進陸家表小姐的口中,陸家表小姐幽幽轉醒,發現自己不在溫暖的大床上,而是躺在地上被眾人圍觀,身上穿著昨晚睡覺時穿的中衣,頓時“啊”的驚叫出聲。
一直關注著修煉場的吃瓜群眾魏紫,看到陸家表小姐驚慌失措的表情,不厚道的笑了。
陸家表小姐讓一個小婢女張嘴名聲閉嘴教養的擠兌她,她雖然不在乎這種東西,卻也不耐煩別人算計。
既然她這么看中這所謂的名聲臉面,她就讓她丟掉她最在乎的東西,不然怎么對得起她對自己的一番算計呢。
魏紫悠哉的陪著姨母閑聊,即墨蘭曦快步走了進來。
“娘,祖父喊表妹過去一趟,給她說說過些天去秘境的事。”
“去吧,阿紫,秘境之中危險重重,你一定不要大意,仔細聽著爹他跟你說的話,知道嗎”
“放心吧,姨母,我都這么大了,已經懂事了,會小心謹慎的。”
“好了,快去吧,別讓爹等急了。”
魏紫跟著即墨蘭曦走遠之后,即墨蘭曦道:“陸家表妹一口咬定,傷她的人就是你,祖父也只好將你叫來,讓你們兩人當面對峙。表妹,你昨晚沒有落下什么把柄吧”
“表兄怕什么,別說沒什么把柄,就是有,她又能把我怎樣,她既然出手在先,我自當禮尚往來,不然,真當我太素宗和千墨白家是好欺負的不成”
即墨蘭曦:忘了小表妹不光實力強,連后臺也是剛剛的硬。
“表妹心中有數就好。”
兩人來到即墨家主的書房,陸家表小姐正拽著即墨家主的袖子抽泣。
“外祖要給玥兒做主啊,那魏紫仗著自己修為高,就如此欺負我根本就沒把咱們即墨家放在眼里,咱家的九陽秘境,憑什么讓她一個外人去。”
“若是我沒記錯的話,陸大小姐姓陸可不姓即墨,上的也是陸家族譜,什么時候,即墨家的九陽秘境成了陸家的了”
魏紫看著哭哭啼啼的陸家表小姐,就覺得厭煩,為了這種人浪費時間,對魏紫來說,實在不值得。
“即墨爺爺,不知您喊阿紫來是有何事”
“阿紫,我聽玥兒說,是你打了她,還把她扔到了修煉場,不知此事”
“即墨爺爺,不知陸大這話可有何證據若是沒有,就不要信口雌黃,我雖然不是什么大人物,卻也不會愿意憑白受這種污蔑,更覺得沒有絲毫和人對峙的必要。”
即墨家主道:“也不是懷疑你,只是玥兒既然指認了你,總要將你叫來,把這事寽順的。”
“那要是捋不順呢,若是陸家表小姐信口開河,又該當如何,請即墨家主先給阿紫一個交代,否則,阿紫恕難從命,也不是誰都有資格,和我對峙的。”
魏紫一來,就咄咄逼人,擺明了拒不配合的態度。
陸玥見她如此桀驁,當場就是一頓咒罵,魏紫道:“怎么,即墨家主,這就是您所謂的對峙嗎”
“陸玥,別說這些廢話,你為何說是魏紫將你打傷的。”
“外祖,我昨天睡得好好的,就見她突然闖進我的閨房,將我打傷,我修為低,打不過她,只能任她折辱。”說著又哭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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