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一見我一臉的汗,就催促我說:“還不快點去洗個澡!估計一會就要出發了!”
吃過早飯后,我們三個人準時在酒店的大堂內等著杜朗和他所說的6人小組。可是沒一會兒就見杜朗一臉抱歉的向我們走來,原來因為飛機晚點,那個6個小組還要晚上一個小時才能到。
黎叔到是一臉大度的說,“無妨,這飛機晚點也是常有的事兒,我們等會兒就行了。”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就在我快要坐睡在了酒店大廳的沙發上時,突然看到從酒店的大門處走進來幾個風塵仆仆的黑衣人,看這裝扮肯定是專業人士。
我睜開半瞇著的眼睛仔細一看,立刻驚的差點從沙發上出溜下來,還好被旁邊的丁一一把拉住。真是太震驚了,怎么會是她,看來我和她還真是有緣分啊,昨晚我夢到她,今天就能見到她!
“韓謹?”一旁的黎叔叫出了她的名字。
杜朗有些吃驚的問黎叔,“黎大師認識她?”
黎叔有些尷尬的說:“有過幾面之緣,難不成她們就是你說的國際組織成員嗎?”
“這是國際組織聘請的專業人員,一來是為了我們此行的安全,別一方面他們也可以直接收集有關于當年駝峰航線的一手資料。”
這時韓謹和她的手下已經走到了我們的面前,只見她一臉笑意的對黎叔說:“你好黎大師,沒想到我們還能再次合作……”
黎叔聽了干笑了幾聲說,“希望我們這次合作能比上次要愉快一些……”
韓謹微笑的點點頭,然后突然轉向我說,“張進寶,你比上次胖了不少,怎么?最近日子過的不錯嗎?要不要我這次虐虐你,幫你減減肥?”
我真是一看到這個女人就頭疼,忙對她說:“我謝謝你了,我覺得自己現在的身材剛剛好,已經接近完美了,不用您在操這個心了!”
韓謹笑了笑沒再理我,而是伸手和杜朗握了握手說,“你好杜先生,我叫韓謹,是史密斯先生派我們來協助你們這次若果冰川計劃的。”
杜朗很紳士的說:“沒想到史密斯竟然給我派來一位這么美麗的女士,我相信你除了美貌之外,一定還有其他的過人之處……”
一陣寒暄后,所有人就準備出發了,韓謹他們雖然剛剛下飛機,可是卻絲毫沒有疲累的感覺,看來他們一定是受過某種專業的特訓。
韓謹他們6個人和我們三個人外加上了杜朗,我們這一行10人開著三輛豐田越野直奔著我們此行的第一站那曲縣,預計早上出發,旁晚才能到達。
這才只是行程的一半,如果想要到達邊壩縣,就要明天再走上一天才行。杜朗看出我們和韓謹之間好像有什么問題,所以在選車的時候他就故意和我們三個坐了一輛車。
車子開出沒多久,杜朗就很客氣的問黎叔,我們和韓謹之間是不是曾經有過不愉快?
黎叔爽朗一笑說,“一個女娃娃而已,只不過她背后的境外勢力有些棘手,我們雖然打過幾次交道,卻依然不知道所謂的泰龍集團是做什么的,總之好像他們事事都想插一手。”
杜朗聽了眉頭一皺說:“泰龍集團?他們怎么會摻合到這件事兒之中呢?我聽說過那個公司,是個無利不起早的投機公司,只要有錢賺,他們什么生意都做,我真沒想到他們竟然會對尋找二戰的老兵也感興趣?”
可黎叔卻若有所思的說:“這其中一定有你我所看不見的利益所在……”
這一路上極為的枯燥,車窗外更是一片荒野,除了偶爾能看到幾只野生的黃羊之外,真是半個人毛都看不見。中間我們停車休息了一陣子,大家簡單的吃了點東西正準備上車繼續趕路,誰知就在此時,就見遠處竟然有一個騎著賽車的人朝我們這邊走了過來。
到跟前一看,應該是個騎車穿行西藏的旅人,更為驚奇的是,他的賽車后面竟然還跟著一只半大的小狗,看樣子像是個金毛。
我很是佩服這樣的人材,能夠獨自一個人進藏行走,要是我一個人在這四下沒人的荒野里,早就嚇都嚇死了!于是我就從我們車上拿了一些水和食物送給他。
那個男人則一臉感激的說,他已經快一天沒有遇到行人,如果還遇不到我們的話,他自己和狗狗就要餓肚子過一晚了!韓謹他們也被這個男人吸引了過來,和他一起聊了聊這一路上的趣事。
可聊著聊著我就聽出味兒不太對來了,這個男人一直說自己多么的不容易,但是不管多不容易還是要堅持走下去,而且還要把他撿到的這只流浪狗一起帶出西藏。
這時我看了一眼那只小狗,以金毛的生長速度這狗絕對不會超過三個月,再看它一臉的無精打采,像是真真的累壞了!這么小的狗還是只金毛?誰能將它扔了?
還有那個男人,越聊我越是感覺他在字里行間就想讓我們再給他一些錢,雖然他嘴上沒有明說。我在心里一陣陣的狐疑,這小子莫不是個騙子吧?偷了別人的寵物狗一起博取可憐?
雖然我有些懷疑,可是卻也沒有采取什么進一步的行動,到是韓謹,只見她聊著聊著就突然面色一冷的問,“這狗是偷的吧?你說你在這里撿到一只藏敖的狗仔子我都不懷疑,可是一只不到三個月大的金毛幼犬四處流浪?我不相信……”
男人聽了臉色一變,立刻表情激動的說,“這位姑娘,你怎么能這么說話呢?狗是我撿的,我看它可憐才一直帶著它,如果你不愿意幫我,我也不勉強你,何必出口傷人的?”
可韓謹卻根本不吃他這一套,冷哼一聲說:“像你這種人我的見多了,我們可不是進藏玩的游客,你隨便和我們訴訴苦就能博取我們的同情,也就是剛才那個傻小子會給你食物和水,如果今天是我一人遇到你,你就死定!”
韓謹的手段我是了解的,我知道她這可不是說著玩的,我也可以敢拿腦袋打賭,這女人一定不只殺過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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