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靜說完又從空間里拿出一個小荷包對許家聰說道“這里放著五顆速效救命丸是用空間果子做的,你貼身帶著,誰都不要給!”說完把喝完奶又睡了的女兒放好,親自把荷包用紅繩穿起來,給許家聰掛到了脖子上!
此刻許家聰心里異常火熱,被寧靜的關懷感動的一塌糊涂,這個鐵一樣的漢子快被媳婦的溫柔化成水了!
許家聰摟過媳婦,低聲說道“我知道了,你快睡吧!再不睡一會天亮了!”
寧靜哈氣連天,睡眼朦朧的說道“嗯,我瞇會,你走時別忘叫我,我給你規整規整東西,別落下啥!”
許家聰拍著寧靜的后背安撫道“知道了,知道了,快睡吧!”
許家聰靜靜地看著媳婦閉眼,到呼吸均勻,再到鼾聲傳來,他始終都沒閤眼,一直目光溫柔的看著寧靜,舍不得移眼,過了良久才終于不舍的親吻了媳婦的臉頰,又小心翼翼的摸了摸她的頭發,又輕輕的起身來到了女兒身邊,神情專注認真的看了閨女許久,眼里滿溢著疼愛與不舍,最后無奈的閉了下眼睛,同樣親了親自己的寶貝閨女!
許家聰就在妻女的熟睡中輕聲的收拾完行囊,腳步頓了頓便再也沒有回頭的趁著夜色出發了!
聽著遠走的腳步聲,寧靜緊閉的雙眼無聲的淌下了兩行熱淚!
清晨,寧靜喂完女兒,抱著孩子無精打采的神游太虛!直到肚子里傳來咕嚕咕嚕的叫聲,才打起精神,弄了些稀粥隨便吃了一口!
看著閨女圓溜溜的眼睛打量著自己,不時的還啊啊兩聲。寧靜對著女兒說道“老閨女,娘帶你溜溜去!”
說著開始收拾東西,麥乳精,尿布,小被,孩子的衣服,只要是孩子的東西都收拾了起來放到了筐里!
寧靜又給閨女喂了奶把了尿,給孩子穿上自己做的連體棉服里面裹上尿布,尿布外面又放了層自己做得隔尿墊!把孩子包到棉被里,用自己做的兜帶打斜綁在了自己胸前,自己抬手掀開被子的一角就可以看見女兒吃著拳頭的小臉!
寧靜穿上男款的軍大衣,系上扣子,低頭順著脖領子就可以看見懷里的閨女!然后又帶上帽子,把睡懶覺的小懶瓜放到筐里,蓋上閨女的小被!寧靜就前面閨女后面小狐貍的在這冰天雪地,死冷寒天的時候上山了!
如果讓許家聰知道自己前腳剛走,后腳自己媳婦就捉幺兒的帶著自己閨女在這種天氣里上山,不知道作何感想!
而一路辛苦跋涉終于來到山谷里的家的寧靜!連水都沒撈到喝一口,此刻正聳搭著腦袋,被母親訓得像小狗一樣!
姜淑芬抱著孩子,口沫橫飛的罵著寧靜“你說你,剛出月子!不知道好好養著不說,你還敢冰天雪地的上山,你自己捉幺蛾子我不管你,你還敢抱著孩子上山?孩子才一個月啊?你當大孩子呢?居然敢這個時候抱孩子來!把孩子凍到、餓到、讓尿撻到怎么辦?你當媽的到底知不知道心疼孩子?”
寧靜偷瞄了一眼母親大人,又看了一圈沒一個出言幫忙的眾人,諾諾的說道“娘,我都算好了,我走快點倆個半小時就到了,我都掐著點給孩子換尿布呢!孩子在軍大衣里面避風,一點都沒冷到!連哭都沒哭一聲,可乖了呢!”
寧媽媽看著還敢還嘴的寧靜,氣道“你還敢狡辯,你這該死的冤家,身體剛好點了,就給我瞎折騰!你說你急啥上山,娘沒兩天就下山去看你了!”
旁邊的寧爸爸最終還是忍不住勸道“行啦,你就別罵了,孩子不好好的嗎?快讓老閨女上炕暖一暖,你趕緊做飯去,孩子都餓了!”
寧靜笑嘻嘻的偷摸沖著自己爹吐吐舌頭,掃了眼娘親,又迅速的低頭聳腦的站著,擺出一副受盡欺負可憐可疼的樣子!
寧軒嬉皮笑臉的來到妹妹低垂的腦袋邊上,看著這可憐的小模樣手癢極了,上去就在低垂的腦袋上拍了一巴掌道“看你下次還敢不敢了?就是欠修理!”
寧媽媽一看兒子打閨女,寧爸爸一看閨女被打了,寧爺爺一看孫女挨打了!三個方向,三只腳丫子不約而同的朝著寧軒飛了過來!無處可躲的寧軒生生的捱了三腳,看得寧大哥都不忍直視,自己這個傻弟弟啥時候能長點腦子呢……
無心插柳的寧軒成功的轉移了眾人的注意力,解救了被罵的慘的寧靜!只不過自己付出了慘痛的代價不說還不被人感激,反而榮獲妹妹幸災樂禍的目光!
山谷里日子安逸舒適,寧靜每天就是泡泡溫泉,看看醫書!閑暇之時再給大家弄點好吃的!有時拉著閑的發慌的寧軒滿山谷的轉悠,希望能再找到個出口!只不過至今毫無所獲!
而許家聰這邊,歸隊后就順利提升了,令人高興的是連升兩級,直接從連長升到了H省軍區一團二營的正營長!
如此年輕的年紀取得現在這樣的成績,不得不說一句年輕有為了!從而引發了部隊諸多眼紅的目光!
而許家聰能順利提升并提升這么多和他好兄弟林澤路的家人脫不開關系!
林澤路27歲,同是H是省軍區的,他是一團四營的營長,出色的外貌,絕頂的家事,本身不俗的能力,是軍區名副其實的黃金單身漢!眾女心中的NO.1。
此刻我們這位英年才俊正緊皺著眉頭對著旁邊的許家聰說道“我拿回了FR病毒解藥本,就交給了我爹,他非常的重視,立刻就組織一批專家團隊專門來研制解藥,并先后派了三波小隊進入了云南的熱帶雨林中尋找紅眼金背蟾蜍,只不過至今毫無所獲!”
說著又擰眉,聲音沉重的說道“而且我們就在前幾天發現了一位FR病毒攜帶者!他還是我的發小,3號首長的小兒子魏國宣!”
許家聰聽到后心里咯噔一下,暗道真的發現病毒了!最不想發生的事情還是發生了,許家聰低聲問道“知道是如何感染的嗎?此事是高家所為嗎?”
林澤路沉聲說道“沒有證據顯示和他們有關,但自從國宣感染病毒之后就一直由他家負責診治,兩家人現在的關系倒是親近了許多!”
許家聰問道“你兄弟的情況現在怎么樣?”
林澤路往椅子上靠去,雙手放在腦后,一臉頹廢的說道“皮膚已經開始滲血了!目前被隔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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