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爺爺聽見寧軒的喊聲,趕緊拿著竹簍快狠準的扣了上來。
寧軒張著嘴巴,目瞪口呆的看著寧爺爺利落的身手。
寧爺爺瞪了寧軒一眼:“你說你還有點啥用?看見蟾蜍你嚷嚷個啥?你倒是抓起來啊?”
寧軒摸摸腦袋不好意思的笑道:“我這一時太激動,太激動,哈哈。”
“你繼續找另一只,我先回去了!”寧爺爺說完就帶著抓住的蟾蜍走了。
獨自留下哭喪著臉的寧軒不情不愿的繼續干活。
寧爺爺回到屋子里,就趕緊把蟾蜍放進早準備好的竹籠子里,又拿著一小塊果肉拴上繩子,拎到蟾蜍跟前搖晃著,蟾蜍本來理都不理無動于衷,忽然反應過來一跳就把果子吃進了嘴里。
沒兩天,終于在它們冬眠之前把另一只蟾蜍找了出來,而另一只蟾蜍,寧爺爺喂了它一些果子就把它放了,讓它自由成長。
寧靜這面,自從許家聰走后她就領著三個孩子兩只小動物過著自己的小日子。
眼看氣溫就要下降,即將要上凍了,寧靜清點了一下家里的存貨,有大白菜,土豆、地瓜、豆角干、蘿卜干、土豆干、蘑菇干、竹筍干、山藥、咸菜、酸菜,辣椒醬等。
寧靜看著這些東西,滿意的點點頭,這些足夠娘幾個吃一冬的了,而且家里臘肉蠟腸火腿啥的還有不少,空間里的存貨就更多了,寧靜一直都秉持著能用外面的東西就不用空間里的,再加上平時不停的往里添置東西,現在空間里的東西還真不少。
光魚就上千斤了,里面還有一堆野物,海鮮,糧食,水果,藥材,酒等等...許家聰走前又進山打了一堆獵物放進去,還很幸運的打到一只成年的野豬。
寧靜和幾個孩子現在看見肉都眼睛放光,空間里即使肉很多,可見不得光寧靜不敢拿出來做啊,走廊里一點隱私都沒有,你做啥別人都能看見,誰家要是做點肉滿走廊都能聞見肉味。
寧靜每天不是臘肉就是咸魚的,別說幾個孩子不愛吃,就是寧靜都吃夠夠的了。
最后寧靜實在是心疼饞嘴的幾個孩子,帶著三個孩子進山了,一諾和夏夏都很乖,進山就手拉著手跟在寧靜身旁,穿著棉衣帶著帽子的小開心被寧靜背在后面。
自從上山這一路小開心就異常的活躍,她一直拍著手,嘴里叨咕叨咕不知道在說些什么。
小懶瓜今天似乎特別有精神,難得沒犯懶的躲進筐里,而是亦步亦趨的跟在寧靜后面,不,應該說跟在小開心后面。
寧靜帶著幾個孩子不敢進深山,只能在附近轉悠轉悠了,寧靜趁孩子不注意偷摸的拿出兩只雞,一只兔子,然后又用筐大力的扣住。
孩子也分不清獵物是死的還是活的,只是興奮的說道:“媽媽,你打到雞了嗎?我們有雞肉吃了,對不對?”
一諾也高興的拍手叫道:“耶,有雞肉吃嘍。”
寧靜看著孩子們天真的笑容,自己也跟著笑了,寧靜本想在山里直接把雞和兔子烤了,可一想到這里不像自己家后山一樣那么隱秘,隨時都有可能碰見熟人,就打消了念頭,帶著幾個孩子下山了。
值得一說的是,下山途中,一只漂亮的小鳥,一直跟在小開心身邊飛行著,小開心揮舞著小手,對著鳥兒不知道喊叫些什么,這只鳥兒的品種寧靜不認識,不過看它即滑順又色彩絢麗的羽毛和尖尖的小嘴,寧靜就猜測這應該是只名貴的鳥兒。
寧靜聽著女兒的喊叫聲,不自覺地就皺緊了眉毛,女兒一直很有動物緣,寧靜是知道的,而越是有靈性的動物就越得意小開心,甚至可以說是守護她了,寧靜想著以前小懶瓜對小開心的種種不可思議的好,又看著身后一直跟在后面的鳥兒,再想著總愛和動物嘮嗑的女兒,越想寧靜的心情就越沉重。
夏夏看著鳥兒拍手笑道:“媽媽,你看好漂亮的鳥兒,它是要跟咱回家嗎?”
一諾也笑道:“姑姑,我喜歡它,姑姑,咱把它帶回家吧。”
寧靜看了兩個孩子一眼,緩緩的說道:“鳥兒跟咱回家,它就不能總是在空中自由的飛翔了,而且它的爸爸媽媽找不到它也該傷心了,所以,咱不要強求它和咱們回家好嗎?”
兩個孩子一聽垂下小腦袋不情不愿的說道:“那好吧...”
就在幾人即將走出山林的時候,小開心居然不啊啊了,說了一句寧家能聽懂的話。
只聽一聲稚嫩的聲音:“再見!”從寧靜耳邊飄過。
那只漂亮的鳥兒像是能聽懂似的,圍著小開心轉了兩圈就往山里飛去了。
“妹妹和鳥兒再見了,鳥兒聽話的飛走了,媽媽鳥兒不和咱回家了啊?”夏夏抱著小猴失望的問道。
“夏夏,媽媽說過它的家在這里啊?你要是想它咱下次再上山來看它好不好啊?”寧靜柔聲說完,就皺著眉頭領著幾個孩子回家了。
想了一路,寧靜也沒想明白這一切到底只是巧合還是因為閨女的特殊。
為了預防萬一,在小開心不懂得隱藏自己前,寧靜只有兩種選擇了,一是不讓女兒接觸外人,二是不讓女兒接觸動物!
寧靜頭疼的想著身邊的小懶瓜和小猴兒,這早都是家里的一員了,寧靜不可能丟棄它倆,最后寧靜只能選擇讓女兒少接觸外人或者有人來的時候讓兩只小動物躲藏起來了。
想明白了,寧靜不再杞人憂天,回家就把雞和兔子給收拾好裝進籃子里了。
娘幾個吃完午飯,睡了一小覺之后,寧靜就帶著三個孩子拎著籃子去徐恩賜家做客了。
在家做肉不方便,寧靜最后選擇去老叔家做肉吃,想到堂弟堂妹的饞樣,寧靜越發覺得真是個好主意!
徐詩悅和徐沐軒看見寧靜過來,兩人立刻興奮的迎了上來。
徐詩悅拉著寧靜的胳膊抱怨道:“你怎么才過來,我要去找你,我媽非讓我在家做鞋子,不讓我出門!你說這都什么年代了,她還老土的讓我給林澤路做鞋?”
說完又給寧靜看著她手指頭上的傷痕累累,接著氣憤的說道:“我一定不是我媽親生的,心太狠了,我手都這樣了,居然還做鞋做鞋的,誰知道這見鬼的鞋咋就這么難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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