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河橫跨湘江,洛陽,鄴城,不過河水位置比較偏僻,荊棘遍布,只夠一只漁船使過。
可是足夠一支隊伍偷渡過去。
主父琛也深以為然,不過作為謀士,他還是有些慚愧的。
蕭衍轉而駐扎潁川,大軍直接占領了潁川縣,甘婧蓉從紛紛擾擾的人群中瞧見甘婧遠的影子。
“哥哥!綠珠姐姐!哥哥!”甘婧蓉道。
“哪兒?”綠珠并沒有瞧見,又瞧了一會兒,道:“也沒瞧見周冗!”
皇帝蕭文聽聞蕭衍駐扎在潁川的事,十分震怒,“小子安敢擅作主張也!”
王壽只低低道:“楚王行軍從未出過差錯!此番行軍,必自有道理!”
“那小子給了你多少好處?竟處處替他說話!”蕭文怒火微消,半嗔半怒道。
“奴才安敢!只是,如今國難當頭,陛下何其圣明,自上位以來,稱得是千古明君,當不會在國難之時,錯失良將!”王壽阿諛奉承道。
這番馬屁拍的蕭文十分舒服,“這孩子,難為這些年,我都不放心他,他尚能從沈氏手里將朕搭救出來,只是,他畢竟是皇兄的兒子!朕身后,便賜他……”蕭文看見宮殿上懸著的馬球桿,突然禁了聲。
王壽心頭一跳,斥責小太監:
“誰把這球桿掛這兒的?”
“無妨,就擱在這兒!也好時常提醒朕!”蕭文突而半怒半嗔道:
“老伙計,你膽子真是越來越肥了!”
王壽淡笑不語,過了片刻,小太監遞上宮牌,道:“請陛下翻宮牌!”
蕭文仍舊翻了梁皇后的牌子,突然問道:“她心里是有朕的,你說,是不是?”
“娘娘,事必躬親!”王壽道。
蕭文嚴肅的臉上終于露出一絲溫和,蕭文的后宮嬪妾極少,包括梁皇后在內,唯有沈貴妃和勤嬪。
勤嬪是容王的生母,在他還是大司馬的弟弟時,勤嬪便是自己的通房丫頭,勤嬪的父親是一個戲子。
伶人地位下賤,因此連累勤嬪即使兒子被封為王,她始終做不成勤妃。
沈貴妃被降為沈貴人之后,勤嬪與梁皇后的往來更加密切。
但蕭文還是更重梁皇后一些,王壽道:“擺駕中宮!”
王壽自知今日他話有些多,往后總要想法子補救才是。
“朕記得,皇兄生前對底下人是最好的!”蕭文突然想到什么,說道。
“是!奴才當年尚是新進宮的小奴才,早有聽上頭的公公們提起!”,王壽十分鎮定,腰間的柳穗輕輕擺動。
蕭文道:
“這是去歲,你五十大壽,朕送你的!”,“陛下體恤奴才,奴才便時刻不敢忘!”
“老伙計覺得,太子當不當得起大任?”蕭文道。
“奴才不敢妄言!”
“你妄言的可還少?”蕭文道。
“陛下諸位皇子中,若論能力,莫若容王第一!可是,東宮乃是國之根本,且太子并無大錯,奴才以為,不能輕易撼動!”
說著,鑾駕就到了中宮。
王壽躬身托手,蕭文覆手而上,自此以后,蕭文便越發信任他。
王壽愈發在這宮中如魚得水,稱心如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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