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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先生為何如此摳門-第4章 心有共鳴
更新時間:2019-05-29  作者: 薄荷蟲   本書關鍵詞: 言情 | 現代言情 | 都市生活 | 左先生為何如此摳門 | 薄荷蟲 | 土著 | 平凡生活 | 正劇 | 薄荷蟲 | 左先生為何如此摳門 
正文如下:
周二。

落花生商貿有限公司。

八卦女王朱麗亞端了只精致的小咖啡杯,輕輕用小調羹攪拌,臉上露出匪夷所思的笑:“相親不成,改而當私教?”

“是不是聽上去棒極了?”

“別被人賣了還給人數錢就好。”

朱麗亞懶得在孫清娜這里多花時間,她最近在釣孫清娜旁邊的小鮮肉,可惜,小鮮肉還沒有跟尚在校園內的女朋友分手。朱麗亞因此沒法大展身手,只能時不時借著跟孫清娜說話拋些莫須有的媚眼。

今天,小鮮肉調休。

朱麗亞潦草地聽孫清娜的相親故事后,胡亂發表條言論,扭著屁股走了。

孫清娜托著下巴,眼珠向右上:“賣?意思是他把我介紹給他的單身同學?那也不見得是壞事!”

左思右想,此事無憂,便放下心來。

時間倏忽到了周日。

一周5天沒有跟孫清娜搭訕一句話的左庸,在周日的早晨6點鐘,給孫清娜發了一則消息:“約在今日還是明日?”

一時間,孫清娜都懷疑他發錯了人。

壯膽回:“口語教授嗎?明日如何?”

左庸秒回:“甚好。明日幾時,哪里見?”

孫清娜要不是抱著手機,都有穿越之感。想跩個超級顯文化的文言句子,詞窮,于是回:“老地方吧。”

周日的上午,在孫清娜的美容覺中翩然度過。吃過自己煮的過橋米線后,孫清娜準備去附近一家國內知名美容連鎖院泡一個下午,從頭發絲兒到腳趾頭,好好保養一番。

背部精油保養做了一半,昏昏欲睡的孫清娜忽然昂起頭。她冷不丁想起一件事:老地方?是指初次見面的星巴克,還是坐了許久的匯港公園柳樹下?

說實話,連她自己也不明白呀。

伸出光胳膊,孫清娜摸摸索索,才想起來手機寄存了。

“孫小姐要如廁嗎?”

孫清娜聞言又撲回按摩床。如個鬼的廁!放著大白話不說,不累嗎?遇上就遇上,遇不上隨便吧。

第二天九點。

孫清娜清清爽爽出門。

今天沒有穿價值一個月工資的花裙子,改為穿了一件白綢小立領襯衣,下面穿了條黑色九分褲,小蜜蜂白鞋子潔白無瑕,斜背一件手工縫制的羊毛氈小鼓包——是她自己手工縫制的,縫得松緊不一。

孫清娜直奔的是星巴克的咖啡店。要是在那里遇不到左庸,她就揀一個靠窗的座位,叫一份蛋糕,權當吃早餐。

令孫清娜意想不到的是,她還沒有走進星巴克,就被人截胡了。不是別人,正是左庸。

左庸背了個超級大的運動包,兩手插在及膝姜黃短褲的口袋里,來回搓著一只腳的鞋底,也不知道在樂什么,笑得虎牙都露出來了。他抬頭看孫清娜的眼睛熠熠生輝。

孫清娜心里一晃。

“早飯吃過了?”左庸笑盈盈問,語氣親昵不狎昵。

孫清娜有那么一秒的遲疑。

“還沒有吃?”左庸接著問。

孫清娜只好笑了。她的確沒有來及吃。

左庸抬起手臂,腕間有一只看上去很不錯的鋼材質手表:“離吃中飯至少還有2小時,先帶你去吃早飯吧。”

恰到好處的霸氣什么的最能吸引小女生孫清娜了。孫清娜露出甜笑,還可愛地歪了歪頭,略有嬌羞道:“好呀。”

她知道魔都有超級棒的早餐。綿軟的舒芙蕾松餅,充滿入口即融的空氣口感;三文魚水波蛋松餅,配料豐富,一見就食欲大開;微黃醇厚湯色、漂著蛋絲、生菜和香蔥的中餛飩……啊,幸福的早餐不分中外,她都向往!

她對它們早就心悅良久,之所以沒有一一品嘗,主要是受不了自己形只影單去吃飯。那顯得太可憐了。

現在好了,有了一個看上去長得還不錯的伴兒。管他是不是男朋友!管他是不是穿得風格有些不合時宜!

孫清娜都有挎上他胳膊的沖動!

“真心推薦這家!”左庸慵懶的聲音響在耳邊。

咦?也太快了吧!她好像還沒有走超過20步呢。孫清娜抬頭,赫然看見麥當勞大大的M。

麥當勞?

初中生都嫌廉價的麥當勞?

他一個美國海歸碩士請本土蔗醣大王的女兒吃麥當勞早餐?

孫清娜眨了眨眼,做了一個吞咽的動作——算了,咽下這口氣吧,畢竟不是男朋友。

左庸深感逗趣:“聞到粥香味,還是聞到紅棗豆漿香了?這么迫不及待。”

孫清娜咬著唇哼一聲。直男癌晚期!這叫迫不及待?這叫嫌棄到差點吐,好嗎?

“你之前談過幾任?”孫清娜覺得自己不必客氣。婉轉對于直男來說,過于晦澀難懂。

“emmm,正經來說,2任。”

“不正經地說呢?”

左庸微露吃驚的表情,細長眼竟也因此多了2分可愛:“像我們這樣的,算嗎?”

還真是不正經!

孫清娜喝豆漿平白被噎。

“我們這樣的,自然不算!”

“哦?如果夭折的都不算,那我不曾有前任。”

這真是太特么不正經了!合著前妻才算前任?!

孫清娜不提防,又被噎一口。

“哈,是吧?我也沒有前任。”這是事實。社會風氣變得太快,明明之前是優點,轉眼成了羞于出口的不足。好在這一次,孫清娜說得理直氣壯。

左庸若無其事嗯了聲,輕挑左邊的眉毛,垂眼看著手中的番茄醬。小心撕開一個口,幫孫清娜擠倒包小堡的紙上。他擠得十分仔細,擠過的地方,目測一滴不剩。孫清娜目光有些呆滯。

這一次不是為手,而是為那近乎安詳的神態。

她的阿奶,常會這樣安詳地看她吃東西,時不時幫她夾這個,布那個。好像看她吃,比自己吃還帶勁。

“你有奶奶嗎?”孫清娜問。

“早在我爸爸結婚之前,他就沒了爸媽。我媽媽這邊倒是父母雙全,只是外婆去得早。自我記事起,家里只有外公一位老人。”

“外公高壽?”

左庸的眼里,流過一抹哀色:“我去美國的當年冬天,他就去世了。沒能見他最后一面,一直是我的遺憾。”

那抹哀色是真實的。

孫清娜深有共鳴。沒能見到阿奶最后一面,同樣是她的最大遺憾。阿奶那么疼愛她,可就是因為她考什么狗屁的研,奶奶病危,媽媽愣是嚴防死守,瞞過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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