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現在還沒有什么證據可以證明那個在背后想要害你的是你說的那個人……”
“不過我倒是收集到了一些有意思的情報,雖然那位蘇小姐可能并不放在心上,但他家里的可不好說。”
那頭的孟行舟饒有興趣的對著夏曼發著語音。
彼時的夏曼剛洗完澡從浴室出來沒多久。
她慢條斯理的將頭發擦的佯干,用一塊粉色的干發帽包了起來,等到扣上了扣子之后這才拿起了沙發上的手機,淡淡的回復道:“你是說他現在妻子?”
在進行了相關的排除之后,夏曼覺得在那一次的宴會中最有可能對她進行這樣幼稚的報復的就只有鄭文杰了。
盡管她不知道鄭文杰是從哪里得到的關于她的那些情報,但他身邊有個蘇堇蘇小姐,又有什么是不可能的呢。
她跟蘇堇,可沒什么好說的。
不過就是無意間攪黃她幾樁生意,便被她一直惦記著,就算是她去主動示好,也于事無補。
蘇堇表面上跟她嘻嘻哈哈的,實際上卻是看不來她的。
就像她偶爾還會明里暗里的讓她注意一下自己的身份一樣。
就好像是在明目張膽的對她說讓她不要得瑟,現在的她看上去再怎么優秀,也不過就是夏家一個混的還算不錯的小輩而已。
如果無法為夏家創造價值,那最后的結局要么就是落得像她小時候在醉花陰見到的那個女人一樣,要么就是作為夏家優秀的女兒去和其他家聯姻。
她自然是不想要落得那般地步的。
那個女人是個什么模樣,她其實已經忘記了,可最近不知怎么的,她在晚上睡覺的時候總是會無緣無故的夢到那個女人。
跟孟行舟說起這個事兒的時候,他只是笑笑說她太焦慮了。
之后她做了無數的事情用來緩解自己的這股子焦慮,有些微的效果,但卻并不像孟行舟說的那么簡單。
夢里的那個女人雖然漸漸模糊,可她最后對她說的那句話卻是一遍又一遍的回蕩在她的腦海里。
就算是突然在夢里驚醒了,那句話也一直環繞在她的耳邊,成為了經久不散的幻聽。
她的名字是夏曼。
可她說:“希望你能好好的活過這個夏天。”
那一年她很是惶恐,生怕自己在哪個地方出了什么錯又或者一個不注意就命喪黃泉。
但她不僅好好的活過了那一年的夏天,甚至還好好的活過了好幾個夏天。
女人隨口的一句話當然不能說明什么,可她的那句話卻像是在無意之中給她立了一個死亡flag,時時刻刻都在提醒著夏曼要注意這注意那的。
這些想法說來話長,其實不過就是夏曼的幾個轉念之間。
想到女人對她說的那句話,夏曼不由垂下了眼瞼。
在獨屬于孟行舟的來電鈴聲中斂了斂心神,她輕輕的嘆了一口氣,最終還是接了他的電話。
“他的妻子你知道是誰嗎?”
孟行舟大概是在窗前小酌,夏曼聽到他咽下了口中的酒,不緊不慢的對著她說道。
“不是姓林嗎?”
夏曼聽到這兒留了個心眼兒,她刻意沒有說出關于林素萍其他的信息,而是只說了一個姓氏。
“你倒是了解的不少啊……”
大概是信號不怎么好,孟行舟帶著笑意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過來的時候有些失真,讓人一點都聽不出他話里真正的的情緒。
“呵呵,哪里有孟少爺知道的多啊。”夏曼聽到他的話也沒多想,她輕笑了一聲,客客氣氣的恭維了起來。
沒過多久,就從那邊傳來了“噗”的一聲。
聽著那邊的動靜大概是孟行舟一個沒忍住將酒噴在了哪兒,此時應當是正在收拾著呢。
“我跟你說了多少遍了,不要跟我這么說話!”他輕咳了一聲大概是想找回自己的場子。
“你到底還想不想聽了?!”孟行舟佯怒道。
夏曼心里覺得好笑,她彎了彎唇角,嘴邊露出了一個淺淺的酒窩,好聲好氣的給孟行舟順了一會兒毛。
“這才對嘛!”
這一招對于孟行舟果然受用,不一會兒他就正了正臉色,望著窗外遙遠的萬家燈火,不緩不慢的跟夏曼一一說起了他打聽到的那些消息來。
“他的妻子名為林素萍,你可千萬別以為這只是個普通人。”
孟行舟的聲音聽上去有些低沉,就好像現在跟她說的事情很重要似的。
只是夏曼知道,他跟人說話的時候慣是如此。
也正因為這樣,才收獲了不少年紀輕輕的小迷妹。
只是他說出來的話跟她上輩子對林素萍的印象不一樣,他說的就好像林素萍并不是個普通人一樣。
“她不是普通人是什么人?難不成還是什么魔法少女嗎?”
夏曼看上去是在跟孟行舟開玩笑,實際上卻是在套他的話。
只是她壓根就沒想到孟行舟這一次對她說的那番話并沒有任何隱藏,就算是她自己派人去查,查到的消息也就是孟行舟跟她說的那樣。
甚至孟行舟告訴她的,比她查到的還要多。
也怪她一直以為自己這輩子不會再遇到鄭文杰和林素萍了,所以從來都沒有對那兩個人上過心。
如果不是鄭文杰這一次非要借蘇堇的力量報復她的話,她才懶得管他們的死活。
原以為這輩子不會出現在自己面前的人不僅出現了,還給此時的她帶來了不少的麻煩。
那也就不要怪她心狠手辣了。
林素萍的父親是某家電子廠的職員,但因為后期經濟不景氣所以廠里拖欠了不少員工的工資。
原本他們家就不怎么富裕,后來又因為廠里一直給不出錢來,她的父親經人幾番慫恿,不久便聯合了廠里其他的職員去老板背后的公司里要錢。
甚至還因為老板一直不露面的關系,他和一些想法偏激的職員就想了個不怎么樣的法子。
沒錯,就是用跳樓自殺作為威脅。
只是林素萍的父親萬萬沒想到,真正和他跳下去的就只有那么兩個人。
他們最終搶救無效死亡,而林素萍的父親則是成了一個口不能言身體也不能動的植物人。
孟行舟告訴她說,林素萍的父親所在的電子廠背后的公司在出事之前便是屬于蘇家的。
而在出事之后,蘇家為了抹消這一個污點,可是花了不少的功夫。
很多人因此得到了相應的賠償,而少數的一些人則因此走上了致富之路。
林素萍一家顯然不是后者,他們在得到了相應的賠償之后便銷聲匿跡了一段時間。
等到了雍城之后,她們的日子過得很是艱難,不僅是生存壓力大,還有林素萍父親高昂的醫療費用像一座大山壓在她們娘兒倆的脊背上。
在種種的壓力之下,林素萍的母親這才在她發小的勸說下,給林素萍相了一門自覺像樣的親事。
美名其曰是讓她的植物人父親多了個照顧他的人,實際上卻也是想靠著林素萍從鄭家撈點好處。
(故事內容純屬虛構,請勿較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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