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清香和清蕊一臉懵圈的樣子看在眼里,福元圓忍不住搖頭輕嘆,好讓人替她們捉急的智商。
不過,抬起眉脧了眼秦澤,對他的觀感又稍稍再提升了些。
秦澤能從清香和清蕊兩人的表現和一句話,就對整件事猜測得**不離十,并且直言重點
今早他當眾說過她的吩咐就是他的吩咐。
如若事情不是因她而起,此刻她定然會忍不住給秦澤點贊叫好!
唔……
但事情因她而起,自然是不大好意思當面夸贊秦澤心思通透又智慧過人,因為心底有一絲莫名的小欣喜,還混雜著一絲幾不可見的小羞澀。
“殿下,您、您這是什么意思?”清香想不明白,只得鼓起勇氣求問。
秦澤眉心又蹙了蹙:“太子妃娘娘怎么安排就怎么做。如果不滿意,大可回宮去。”
說完,他拉起福元圓的手,抬步進屋。
留下清香和清蕊兩人,嚇得面白如紙。
沒完成宮里的吩咐便罷了,若是因此被趕回宮中,她們怕是沒有兩日好活!
秦澤態度鮮明,清香和清蕊自知回天乏力,第二日一早便雙雙跪在院子外給福元圓請罪。
福元圓本沒打算直接收拾兩人,想到昨天她們的舉動,知道都是不安分的主兒,留下來恐怕日后還得添亂。
于是尋了龐嬤嬤過來,為清香清蕊尋了一個僻靜的院落,直接送了兩人過去,言明無事無須來韜正院請安。
如此,清香和清蕊兩人總算消停下來了。
日子過得悠哉清閑,熟悉太子府中各處管事的工作分配后,福元圓認為龐嬤嬤對府里的事宜打理得尚算不錯。
管事們一時半會兒也看不出來有什么問題,于是便沒有做大的改動,讓管事們如往常般做事即可。
只不過每日上午都要到韜正院稟報日常事宜。
而入住太子府不久,福元圓便發現秦澤同樣有晨起鍛煉的習慣。
每天天蒙蒙亮,秦澤便會帶著安順去府里的練武場進行晨練。
經得秦澤許可后,福元圓帶著銀寶加入了晨練的陣營。
福元圓與銀寶的功夫比起秦澤和安順高上不止一個層次,自從她倆加入晨練之后,秦澤和安順莫名感受到壓力。
每天在被修理與進步中痛并快樂著。
當然,對于秦澤來說,被修理算不得什么。
一是福元圓輕重把握得宜,絲毫沒有銀寶對安順那個直接往泥里摁著修理的張狂。
二是比起每天夜里睡覺時候的煎熬,晨練時受的折磨真心算不了什么。
何況半個月晨練下來,秦澤和安順的功夫突飛猛進。
而這半個月來,秦澤發現膳桌上以各種形式出現養腎固元的菜肴,每一份膳食都精心制作,滿足了色香味俱全的各項要求,讓滿滿吃得很是歡心。
讓他想發作又心有不舍。
只得私下里暗示龐嬤嬤膳食應以清淡為主才是養生之道。
然而,眼見著龐嬤嬤得了命令后,膳桌上的菜肴改走清淡可口的風格。
可為什么到了夜里,他還是覺得越發難耐?
對媳婦有想法本是天經地義的事。
只是錯過了洞房花燭夜那一晚的最佳時機,之后每天晚上兩人雖然同塌而眠,亦時有閑聊攀談,他卻不知道怎么去進一步突破。
每每只能透著月光看滿滿舒適安詳地進入夢鄉,自己呆看小半個夜晚才昏昏睡著。
而對于福元圓來說,蓋棉被純聊天沒毛病啊!
反正相處下來,越發覺得秦澤人很不錯,做老公沒問題。
至于是不是真心相愛什么的,也不是想想就能想出來的。
感情應該是慢慢滋長的才對?
她雖然經歷了兩世,奈何在感情上一片空白。
套句俗氣的話,那就且走且看唄。
比起許多夫妻面和心不和來說,和秦澤這樣彼此欣賞,又有聊不完的話題,已經算是很不錯了?
至于像爹娘那樣你儂我儂的生活日常,福元圓表示暫時無法理解其中趣味。
就這樣,轉眼福元圓嫁入太子府就過去了大半個月。
這日一早,處理好府中事宜后,福元圓帶著銀寶回了平國公府。
今天是去給福元華添妝的日子。
按著時日,再過不多久就輪到福元華出嫁了。
平國公府海天院。
“冒昧前來打擾二夫人,”冷靜柔跟著舒三娘進了屋,對沈氏盈盈行了個禮,“還請莫要責怪。”
沈氏示意舒三娘扶起冷靜柔,又吩咐她上了軟椅。
“冷姨娘如今有了身孕,不用太過注重禮數。”
沈氏不動聲色地看著笑容滿面的冷靜柔,心下略有奇怪。
自從大半月前大房出了落胎藥之事后,劉氏病了一場,隨后大房似乎消停了不少,甚少有旁的傳聞流傳出來。
今日冷靜柔大大方方地拜訪二房的海天院,是從前未有過的事。
冷靜柔抬做大房的妾室,如果沒有當時沈氏暗中推波助瀾,自是成不了的。
成事之后,沈氏還送了一大筆添妝給冷靜柔,算是對她的一種補償。
一來二去,冷靜柔不知怎的竟然默默站在了二房這一邊。
張嬤嬤叛主的消息就是冷靜柔偷偷來海天院傳的消息。
對此沈氏頗有感激。
只是冷靜柔到底是大房的妾室,依著劉氏的性子,怎能見她與二房交好?
冷靜柔是因為什么底氣,敢直接登門拜訪了?
想是明白沈氏的疑惑,冷靜柔主動說了緣由:“不瞞二夫人,靜柔自打有孕后,時常受那害喜之苦。”
“靜柔知道二夫人孕期也曾害喜得厲害,是以想來求些緩解害喜的膳食方子。”
“因著怕打擾二夫人,所以靜柔請示過大老爺,得了他的首肯才在今天過來叨擾。”
冷靜柔溫和地笑著。
沈氏聞言,眼底閃過一抹了悟,問道:“莫非大老爺許你開設小廚房?”
若非如此,冷靜柔就算是求了膳食方子,大廚房也不會為了她單獨去做膳食。
身為一個姨娘,就算是有孕,也沒這個臉面。
更何況劉氏掌握一府中饋,怎會隨冷靜柔的心意?
只見冷靜柔半垂著臉,羞怯道:“靜柔不過是個姨娘,哪有那個福分開設小廚房。不過是老爺憐惜,給靜柔買了個廚子,在院子里偶爾做些吃食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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