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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延清所謂的辦法就是讓白初落先搬到自己的院子里去。因為需要為東峰的師弟師妹們授課,所以他的院子在整個東峰占地面積最大,甚至比易自明的還要大。當然這也跟易自明很少待在自己的院子有關,否則就算需要教再多的弟子,宋延清也不會讓自己以下犯上,住在比師父還要大的院子里。
從中間隨便挑一間收拾一下,今天之內就能讓白初落搬進去,一點也不會耽誤她晚上睡覺。
她雖然對這個主意嗤之以鼻,但也沒其他辦法,只能暫時先搬進去。
其實,直接住在自己空間里也是可以的,但暫時還不想暴露小白以外還有空間的存在,畢竟里面還有很多修真界沒有的東西,她還沒辦法解釋。
日用品基本也都隨著小院一起劈干凈了,現在身無長物,直接人搬到師兄那里就可以了。
宋延清用最快速度將她挑好的屋子收拾出來,又多布置了一間屋子做廚房,一點沒有個剛被雷劈完虛弱的樣子。
連白初落看了都有些于心不忍,一邊幫忙一邊問道:“師兄,你剛受完雷劫,這么辛苦真的沒事么?還是我自己來吧。”
他搖頭,笑著:“沒事,化神之后的修為漲了不止一個等級,這點小事真的不算什么。”
其實,收拾屋子這種事,他幾個法術就能搞定了,再不濟峰上也有道童,雖不在他院中,但貴為化神尊者也可以隨時喚來幫忙收拾。不過,他很享受這種能和師妹一起干活的時光,見師妹也沒想起峰上還有道童這回事,就也沒提醒。
收拾屋子沒花費兩人太長的時間,宋延清又為她做了一大桌子的美味,說是慶祝自己突破化神,順便為毀了她的房子賠罪。幸好食材都是放在他的儲物袋中,否則這么晚還要跑趟藥園。只不過,說是為自己慶祝,菜也基本都進了白初落的肚子。
今天一天發生了不少事,吃完飯,白初落就已經癱在床上什么都不想做了,宋延清見她這樣也沒再打擾,收拾完就回到自己的房間打坐鞏固剛升上來的修為。
師兄走后,她又強撐著精神將晚飯的靈力吸收掉,然后直接洗漱睡下了。
第二天一大早,她被門外的叫喊聲吵醒。
睜開眼,一片陌生的屋頂,瞬間讓她有點回不過神來。清醒了一會兒才想起自己的院子已經被毀,這里是師兄的小院。
洗漱干凈走出門去,只見師兄正認真的揮舞著手中的長劍給峰里的其他師弟、師妹們演示劍術。東峰的情況算是整個三界里最特殊的,峰主易自明雖只有兩個親傳徒弟,但格外喜歡往回帶弟子,每次出去都帶回一兩個,回來就直接扔給宋延清。幸好,他出去的次數不多,否則宋延清也管不過來。這些弟子易自明從不正式收為徒弟,只說都是東峰的一員,于是宋延清和白初落也就都當是師弟師妹看待了。
現在小院中正有十來個弟子圍在宋延清周圍,認真的看他舞劍。其中,還有一個白初落從沒見過的生面孔,看來是師父新帶回來的小師弟,只是不知道這一直在山洞閉關的師父何時又出門過。
“師妹你來了。”宋延清屋完一套劍,正好看到白初落的身影,交待師弟們將剛才的劍法多練幾遍就快步朝她走來。
“師兄,最后那個師弟好面生。”她好奇道。
“哦,他是師父昨天剛帶回來的,名叫咸刑,好像是師父取得。帶回來的時候就已經筑基修為了,也不知道師父從哪兒撿回來的。”
“這樣啊,那應該也挺厲害的,看起來年齡不大。”
“嗯,才不過16歲,比你還小五歲呢。”
白初落瞪了一眼他:“胡說!我永遠十八!”
“是,是,廚房給你做了早飯,快去吃吧。”宋延清見勢不對連忙轉移話題。
話音剛落,白初落就轉身向廚房奔去。
用完早餐白初落就向師兄打了個招呼去藥園,聽到林師兄三個字宋延清表情有點奇怪,不過她也沒細想就出門去了。
雖然昨天自己說了不告訴林師兄吸收靈氣的方法,但一天過去,她還是心軟了。林師兄居然也沒想起問,估計整個腦子全琢磨吃了。
果然,一進林澤柳的小院,就見他抱著個錦囊,一邊與張修文下棋,一邊一口一個吃著昨天剛拿到的仇田酥。
“弟子參見張師叔,林師兄。”
看到白初落走進來,林澤柳又跳起來,袖子假裝意外扶亂棋盤,然后小跑到她身旁說:“初落妹子,你這個仇田酥真的太好吃了,怎么做的?”他就是隨便一問,但說者無心聽者有意。
白初落瞄了一眼他手上的袋子,肉眼可見的少了很多,估摸這本來十幾天的量恐怕他幾天就能吃光,真還不如告訴他做法,讓他自己做,不過在此之前……
“你還記得,跟我要這個的初衷嗎?”
林澤柳偷眼看了一下旁邊的張修文,見他果然嚴肅的盯著自己,忙正色道:“當然是為了更好的修行。”
一邊說一邊朝她使勁眨著眼睛。
她笑瞇瞇的望向他,活像一只狐貍,接著說:“那我把方法告訴你,你自己做,方便你修煉。”
林澤柳一愣,下意識的要反駁,只見白初落用眼睛掃了一下張修文,他無奈只能點點頭,強顏歡笑:“也好,多謝師妹提醒。”一句話說的咬牙切齒。
見林澤柳有正事要做,張修文就起身告辭了。
“那咱們進屋說吧。”張修文走后,白初落笑嘻嘻的對他說。
“你來到底什么事,不會就為了算計讓我自己做零食,解放你師兄吧。”
“你是真忘了假忘了,你光吃零食,不吸收靈氣的呀?”白初落一臉恨鐵不成鋼的樣子看著他。
“這不是已經吸收了……等等。”吃著仇田酥的時候林澤柳確實感應到身體里有一絲暖流劃過,但現在查探身體里的靈氣卻發現除了早晚打坐時吸收的,并沒有增加別的靈氣,打坐時他還沒有注意,直到白初落這么一提醒才想起來。
“吃下去,確實會有靈氣進到你的身體,但如果吸收方法不正確或者不吸收,就不會轉化為自身靈力的。”
“你之前還不知道吸收的時候,不就吃完直接成靈力了?”
“那是我,你跟我能一樣嗎?我天生血脈就能吸收!”白初落一臉鄙視的看著他,就差說一句:你個辣雞!
林澤柳天才了這么多年,第一次被如此鄙視,但也沒辦法,誰叫人生的好呢。
白初落又花了一上午的時間將仇田酥的制作和吸收其中靈氣的方法都告訴了他,中午回去時師兄已經做好飯在等她了。
不過,今天的飯桌上卻多了一人,咸刑。
“這小子不太愛說話,但看到我做飯就死活也不走了,問他怎么了也不答,我就干脆留下他吃飯了。”宋延清解釋說。
“嗯。一起吃吧。”白初落大方的說到。
宋延清也坐下來,他現在以廚入道了,自然應該好好研究廚藝的精髓,而試吃就是很重要的一部分,他仍舊吃的不多但卻每道菜都會嘗一嘗。
“師兄,回頭我教你吸收的方法。”看他吃了飯,白初落說道。
一旁咸刑看見兩人動了筷子,也拿起筷子吃了起來,不過聽到兩人的對話,又放下手中的碗筷。
宋延清看到他的動作,就問道:“怎么不吃了?”
他憋了好半天才開口問道:“吸收?”
白初落一下反應過來,給他解釋了一遍自己以食入道的事情。
咸刑聽完,一直緊繃的小臉也浮現出了一絲興奮的樣子,問道:“師姐!我能學嗎?”
“可以呀,你什么靈根?”白初落喜歡所有和她一樣愛吃的孩子。
“木、土雙靈根。”
“不錯呀,那以后你就每天留下吃飯吧,吃完飯后我教你如何吸收。”
“嗯。”
就這樣,每天的二人小餐桌變成了三人大餐桌。宋延清做飯時也會選擇一些他和咸刑能吸收的來做,白初落全靈根又不挑食,做起她的飯來最簡單。飯后白初落會將其他兩人能吸收的食材的具體方法分別告訴兩人,三人再一起打坐。
她自己依舊隔幾天就會往中峰藥園跑一趟,向林澤柳請教煉丹和陣法的問題。出人意料的是,林澤柳除了煉丹,陣法方面的學識竟然也非常強悍,白初落曾拿小白找出來的陣法古籍,按圖擺了個古幻陣在藥園想捉弄他一次,卻沒成想不到一刻鐘就被他解開了。就這樣煉丹和陣法還不是他最強的術法,真不知他的劍法會強到何種地步。
宋延清每天下午除了御劍,還會教她些基礎的法訣,像清心咒、凈咒、火訣一類,現在她已經用的爐火純青。御劍飛行也練得差不多了,只不過偶爾還是會出現莫名其妙的失誤,但比一開始出現的概率低了很多。
一晃三十年過去了,她已經正式成為金丹期修士,比一般人早了很多。
這天她剛從中峰回來,就見師兄急匆匆向她奔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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