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跟顧鈴音不可能有什么，顧鈴音對他做的那些親密舉動，也只是因為當年受到了那樣的傷害，雖然，她從不覺得她做錯了什么，但，她終究傷害了顧鈴音。

上官羽看著這樣的他，更心累頭疼了。

“好，你說只是借住，就是借住，你想讓她怎么住就讓她怎么住，我只問我們的婚姻，你究竟想要怎樣！你是想要這婚姻繼續下去，還是要結束！你給我一個痛快！”他說只是借住幾天的事，好，就算顧鈴音只是借住。

她在的時候，她不在家就行。

這無所謂，但，他今天必須要給她個清楚明白的說法。

傅司夜看著她，沉默了好一會后，“我先去忙，你在這里等著我，等我回來，我再告訴你答案。”

“不能現在就給我答案嗎？這是很難回答的問題嗎？”上官羽不想再等了，不想在那樣猜測，各種希望中煎熬地過著那一分，一秒。

“恩，是很難回答的問題。”傅司夜道。

“這怎么會是難事！你想不想……”上官羽接下來的話突然停下來，以前，他總會很直接地說，他不想要這婚姻，他想要跟她離婚，讓她識相點自己離開，別讓他傷害她。

可現在，他竟然覺得這是很難回答的問題。

這會讓他覺得難，是因為，他對她的感情不一樣了嗎？

人太過卑微地愛一個人時，總是這樣，明明都心累的感覺沒法活下去，卻因為他的一句可能，一句帶有希望的話，那顆心，就死灰復燃了。

明明告訴自己不要再抱有希望，可還是很沒有出息的一次又一次地抱有希望。

人，真的沒有辦法控制自己的感情，人若能控制自己的感情，誰也不想愛的那么辛苦，那么累。

畢竟以上官羽的條件，喜歡她的男人能從國內的最北邊排到最南邊。

人若能好好快樂地生活，誰都不想給自己找不痛快。

“你乖乖的，晚上回來我給你答案。”傅司夜真的需要考慮一下再回答她這個問題。

“我可以等你，但，你晚上必須要給我回答，你要是不給我，我找個機會就去找別的男人，我……”縱然上官羽一點都不想再在忐忑不安，猜測中度過，但，她都等了六年了。

再多等一天，還是可以等的。

“上官羽！我不想再聽到你說這樣的話，以后不準再說這樣的話！”傅司夜厲聲打斷她的話。

“你為什么不想聽？你不是一直盼著我喜歡上別的男人嗎？你不是覺得我對你的愛讓你感覺窒息嗎？我把這窒息感移給別人不好嗎？到時候，我像喜歡你一樣，喜歡別的男人，就再不會纏著你不放，你就可以徹底地自由了。”

除了這么卑微無腦地喜歡傅司夜之外，上官羽是個很聰明的人，她很會抓住時機，來得到自己想要得到的。

就好比現在這樣。

但，她這樣，也能讓傅司夜知道她的聰明，然后把這聰明當成她的心機，算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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