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了一會后。

薄君衍道，“我沒有什么別的想要的。”

沐歡挑了一下眉，他說為了讓他旗下的制藥廠進入Y國，更加國際化，才和她合作，卻只要那么少的利益，現在還沒有別的想要的，一個想要壯大自己產業的人，怎么會沒有想要的？除非，他跟她談合作是幌子，其實，只是為了幫剛接手公司的她。

“你究竟是什么人？為什么這么清楚我的行蹤，我的動向？”頒獎禮，那是公眾場合不說，后來的拍賣會，尤其是在T國，他怎么會那么恰好地出現？

她沒有感覺到人跟蹤她，那就是，他知道她所有的動向，而她的動向素來隱秘，只有幾個熟識的人知道，這其中沒有人可能會背叛她，但，他又不可能是這其中的誰。

薄君衍怕她胡思亂想或去查，查到什么，就直接道，“我跟你師兄是生死之交。”

“……”她師兄知道她所有的行蹤倒是能說的通。

因為他身上只有善意，沒有惡意，所以，沐歡沒有懷疑他的話。

“雖然說，你的提議讓我很心動，但，你若不要更高的利益，那我拒絕你的合作。”她即便還有別的事要忙，不想在擺平公司這些人身上浪費太多時間，但，她更不想欠人情，尤其是，在對方說過喜歡她的情況下。

他這么一再地幫她，人情欠多就沒法還了。

薄君衍皺眉。

“你說跟我合作，其實，只是想幫我在瑞匯站穩腳吧？”沐歡直接挑明道。

薄君衍，“……”

“我說過，我不喜歡比我年紀大的人，所以，你做什么都沒用，所以不用為我這么費心，白浪費你寶貴的時間。”沐歡素來不能接受的人，就不給人希望，更不會仗著別人的喜歡就去沾人光。

“聽說你前夫比你大十歲。”薄君衍本能道。

“主要看臉，你不是說你丑么。”她剛想起前夫的事，他都知道，看來他跟她師兄的感情不一般的好，只是，是那個生死之交？她師兄的朋友少的可憐，他要是她師兄的至交，還關系好到這種地步，她不該這么多年都沒有見過他。

又或者，她見過他？所以，她才對他有那種莫名的熟悉感？

薄君衍，“……”

“你說你是我師兄的至交，我為什么沒有見過你？還有你得多丑才不能用真面目示人？是臉部受傷還是怎么？要是受傷的話，你給我看看你的傷，指不定我能幫你治好，再不行，你可以整容，你這么老是化著易容妝，多不方便。”沐歡本來就很好奇他每次出現都化妝，想到，他們之前可能認識，她就更好奇了。

說著還湊近了他幾分。

雖然她剛才那樣說，但，她根本不信他說，他丑的話。

人要是真丑的都不能以真面目見人了，那人肯定多少會有些自卑，陰暗的氣息，但，這個男人身上，一點自卑的氣息都沒有，反倒是滿滿沉穩自信的霸氣，光看這氣勢就是久居上位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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