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惟帶南執與在城區轉了很長時間,去了她從小讀過的所有學校,還有她住過的所有房子。這都是南執與執意要去的,蘇惟拗不過也只能由著他。
回去時蘇惟堅持讓南執與睡床,他卻十分固執,硬把蘇惟推進臥室。
躺在床上蘇惟想,南在勛能教育出這么好的兒子來,應該是個非常合格的父親了。只可惜,他那么希望她能給他生個孩子,她卻沒做到。
想到這兒蘇惟起床,找出中藥丸來吃下。那是她之前買好打算帶走的,后來跟南在勛一起回來時又帶回來。
這回看來要一直帶在身上了,都不知道今天在這兒明天又會在哪兒。
早起老蘇同志又要去早市,睡在沙發上的南執與興奮的跳起來:“叔叔,我能跟你一起去嗎?”
老蘇一聽就開心了,這么好的女婿帶出去多有面子。立刻答應了,還回屋把媳婦兒叫起來:“走走走,在勛要跟我去早市,你也一起去吧。”
老蘇實在是個悶人,又特別想炫耀一下,就只能把性子爽快的媳婦兒帶上了。
他回屋叫媳婦兒這會兒,南執與也敲開了蘇惟的門:“叔叔要去早市,我想跟他去。”
蘇惟正睡的迷糊,聽這祖宗不光晚上折騰人,大清早的又來精神了,就沒好氣的白他一眼:“去什么去,好好睡你覺去,跟老頭兒湊什么熱鬧。”
這話正被老蘇聽去,當時就火了,過來把蘇惟扯出來:“快點兒的,你也收拾收拾,咱們早餐直接在樓下吃一口。”
南執與她敢惹,老蘇同志蘇惟就不敢惹了,不情不愿的進屋收拾,出來洗漱完就見南執與笑呵呵的等在門口。蘇惟清夢被擾這一肚子火沒處撒,一眼一眼的剜著南執與。他非但不生氣,還好笑的戳戳蘇惟的頭,小聲在她耳邊說:“我爸就說你起床氣很大,還真是這樣。”
蘇惟氣哼哼的瞪他一眼:“這才哪到哪,我還沒殺人呢。”
南執與笑嘻嘻的牽住她的手:“別生氣了,快走吧,叔叔跟阿姨都下樓了。”
“什么叔叔阿姨的,我跟你爸結婚了,按輩份你怎么也要叫外公外婆。”
南執與不接她的話,直接把人拖出門外,回身鎖了門。蘇惟盯著他手里的鑰匙嘴角直抽抽,這老蘇同志兩口子簡直了,這才哪么一會兒的功夫,就把家門鑰匙都給這小子了。
鎖完門南執與就把鑰匙往口袋里一收,牽著蘇惟的手下樓。蘇惟不肯被他牽,他還很不滿意呢:“你不牽住我的手,萬一我不知道跑哪去了怎么辦,你就不怕到時找到我爸了,他跟你要兒子?”
“行行行,算你狠。”
反正只要他把他爹搬出來,蘇惟就只能妥協。
兩人出了單元門時,老蘇媳婦兒正跟樓下的鄰居熱情的聊天,見到南執與出來就招手:“在勛吶,來過來,這是三樓你喬嬸。”
南執與很有禮貌的過去打招呼:“喬嬸早。”
“哎,早早,這孩子長的可真標致。”
老蘇媳婦兒又以十分謙虛的態度炫耀了一番,這話里話外都是自個兒這個女婿有多好。
老蘇不吭聲,可誰都能看出來他連皺紋都開了不少。
從家到早市只有兩條街,這一路上啊,老蘇媳婦兒就沒斷了跟人搭話。人家問:“嫂子去早市啊?”
“嗯,去早市,這不是小惟對象來了嗎,帶他去早市轉轉。”說著話就要把南執與扯到人前來。
南執與就叔叔阿姨的叫了一路,蘇惟幸災樂禍的在一旁看著。
到了早市可把南執與好奇壞了,指著一個攤位說:“小惟那個聞著好香,我想吃那個。”
蘇惟啪一下打他手上:“一個油炸糕有什么好吃的,那油都不知道用多長時間沒換了。”
南執與委屈的扁著嘴,轉身就跟老蘇媳婦兒說:“阿姨,咱們早餐能吃油炸糕嗎?”
“行行行,等阿姨去買啊。”
“不用,我去買就行。”說著南執與回身朝蘇惟伸出手:“給錢,我要去給阿姨買油炸糕。”
蘇惟氣啦啦的掏出幾十塊零錢塞給他,就見南執與樂巔巔的跑去買了幾個油炸糕回來。
說好的帶回去早餐吃的呢?還燙嘴呢就被南執與吃掉一個。又看到下一個攤位時說:“那個看上去很好吃,我去買。”
沒一會兒,醬香餅又買回來了。
這一路他都這樣,見這個買點那個也買點,結果本來打算好的去個大點的店吃早餐,變成了一家人人手一杯豆漿,一路走著就把早餐給解決了。
路上蘇惟買了些水果,到家沖了點檸檬蜂蜜水。遞給南執與時還兇巴巴的瞪著他:“你說你這一早上都吃了些什么呀,趕緊喝點檸檬水。”
南執與接過檸檬水喝掉,放下杯子時一臉委屈:“你怎么就這么煩我,回頭我一定告訴我爸。”
蘇惟氣結,真是沒治了,他總知道什么辦法能治得了她。
“行了行了,我不說你了,送你回去給我辦個盡量長期的居留手續,我這邊正常渠道過去。”
“就不能讓我再多留一天嗎?我這才剛住一晚。”
“不行,這事兒你跟誰說都沒用,我急著去找他。”
南執與扁著嘴,蘇惟氣結的在他胸口戳了兩下:“能不能不學你爸的樣子。”
“我是他帶大的,從小就學會了,改不了。”
“好好好,你都有理行了吧。”
“那你今天帶我去哪兒玩?”
“玩兒什么玩兒,好好在家待著。”
“那我就回頭告訴我爸。”
“倒霉孩子,你再拿你爸嚇唬我,就給我滾回韓國去。”
“不要,你趕緊帶我出去玩兒。”
末了蘇惟還是受不了他的糾纏,跟老蘇同志要了車鑰匙,帶著南執與出去足足轉了一天。
晚上回家后把蘇惟累的,稀里糊涂洗了個澡,倒在床上就呼呼大睡。
南執與卻很有精神的正跟老蘇同志在那胡扯,天南海北的扯到十點來鐘。
這把老蘇同志稀罕的呀,這女婿好啊,這性格多好。
結果早起蘇惟偷偷掐南執與胳膊時,就被老蘇從身后拍了她的頭一巴掌:“你這孩子我不說你,你別以為我不知道呢。怎么還賽臉呢,整天欺負在勛,你還有完沒完了。”
南執與在一旁裝著委屈,還故做大度的替蘇惟說情。這個腹黑的,蘇惟氣的真想暴踢他一頓。
他一邊攔著老蘇同志一邊兒說:“叔叔我沒事兒的,蘇惟罵我打我我都不介意。真沒事兒,你快別說她了。她也就對我一個人這樣,對別人可從來不會,我高興還來不及呢,怎么會怪她。您看我這胳膊,就青了一點兒,過幾天就好了。”
說著他還挽起袖子把被蘇惟掐過的地方給老蘇看,蘇惟簡直不敢置信了。自個兒啥時候掐那么重了,明明是這小子自個兒偷著又下了黑手,回頭就栽她頭上來。
結果蘇惟被老蘇夫妻倆教育了一大早上,南執與就在一邊裝無辜,還裝做很心疼蘇惟的樣子勸著夫妻倆。
好不容易老兩口放過蘇惟了,就剩倆人在客廳時蘇惟咬牙切齒的指著南執與:“姓南的,你給我等著。”
就見南執與微微一笑,蘇惟就覺得哪里不對呢,他笑的像只狼一樣。
還沒想明白南執與為啥那么笑,蘇惟后腦勺上又狠狠的挨了一巴掌。老蘇媳婦兒不知道啥時候出來的,正站她身后叉腰瞪著她。
“這日子沒法兒過了,姓南的你等著,我跟你勢不兩立。”
南執與是當著老蘇夫妻倆的面分外乖巧,總是故做被欺負又很隱忍的模樣。
蘇惟慢慢的也學聰明了,待到父母都出門去了,她站在臥室門口朝南執與招招手:“你過來一下,這有你爸的東西等你走時帶回去。”
南執與跟著就過來了,蘇惟抓住他的手腕帶他進了臥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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