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在勛暴怒,瞪著李允恩問道:“你做了什么?”
“也沒什么,只是南氏從今天開始就會被各國記者看上,而且你跟蘇惟當年的照片我也準備公布一下,替你們秀一波恩愛罷了。”
已經起身的南執與重重的坐了回去,強壓怒火問道:“你想要什么?”
李允恩笑著點了點頭:“還是我們執與聰明,好吧,我也不藏著掖著了,我就一個要求。”
三人不約而同的緊張起來,就見李允恩的視線在三人臉上各停留一會兒,然后在南在勛臉上定格:“我要讓蘇惟嫁給執與,讓南氏股份統一,都過到執與名下。這也算他叫我一回媽媽,我對他應該負的責任吧。”
她的條件開出來三個人都愣住了,特別是南執與簡直被驚的整個腦子都沒辦法思考。
這不是他印象中的養母,那個跟他為了爭父親產業而大戰了一年的女人。
南在勛也沒吭聲,只有蘇惟拍著桌子跳腳:“李允恩你不要太過份,我跟在勛怎么回事你不是不清楚,現在你讓我嫁給他兒子,你不是在侮辱在勛嗎?”
李允恩還是那么笑笑,看了眼南在勛道:“他不是沒反對嗎。”
南執與此時也看向南在勛,父子倆視線相撞,兩人都選擇了沉默。
蘇惟氣的回頭抓住南在勛的手:“在勛,你到是說話呀,我不可能嫁給你兒子,我愛的是你呀,難道你還不能相信我嗎?”
南執與看著父親,突然起身道:“我要娶誰是我自己的事,而且媽你應該了解,我最討厭的就是被人掌控,別說你今天還是拿我身世和蘇惟的情況做籌碼來要挾的。”
蘇惟也跟著說道:“你還有一點沒想到,我完全可以把我名下所有財產都轉到執與名下,你的責任也完成了,可以回去了。”
李允恩優雅的起身:“好吧,那我就先回去了,回去做個徹底的惡人。執與股份的事解決了,還有一件事沒解決。”
南在勛冷哼一聲:“如果我沒猜錯,你沒解決的那件事就是對蘇惟的恨吧?其實無論我們答不答應你剛才的條件,你還是會做你想做的那些惡心事。”
“你說對了,而且我今天就是帶記者過來的,現在外面就在直播你我相見,而你身邊還有一個年輕女人。”
南執與胸膛劇烈起伏,雖然他經歷過養母的手段,可今天還是有點壓住火。他一把拉過蘇惟,牽著她的手說:“報道吧,直播吧,我帶女朋友回來見我父親也算值得媒體報道了。”
李允恩只是笑笑,還是那么波瀾不驚的樣子。她走了,可留在這里的三個人卻總覺得她好像一直就在這里。這種時刻活在別人眼皮子底下的感覺太難受了,三個人都覺得胸口憋悶。
夜深了,蘇惟好不容易才睡著。南在勛悄悄的起床,叩開了南執與的房門。
“爸,怎么這么晚過來?”
南執與還沒睡,看著他衣裳整齊,而這滿屋子沒散盡的煙,南在勛坐到沙發上,指著對面的坐位讓他坐下。
“你喜歡蘇惟。”這不是一個疑問句,他是肯定的說的。
南執與默不作聲,而這種態度父子倆都知道,這是默認。
“我知道我的日子不多了,我跟蘇惟之間的事你也都清楚,如果你還是愿意的話,那就在我走后娶她吧。”
南執與還在沉默,南在勛緩緩起身:“她看上去神經大條,其實是個很執著的人。你要是真喜歡她,就有點毅力,一個月不行就兩個月,一年不行就十年。”
南執與終于敢抬起頭來看著父親,他不確定,自己能否做到父親這樣,一等就是近五十年。
南在勛笑笑:“不確定的話就想辦法讓自己確定,你做不到對她執著下去,就要答應我照顧她。”
南執與點了點頭,在父親走后他整整一夜沒睡。他反復的想著,自己對蘇惟的那種喜歡到底算不算是愛情。如果是,那到了什么程度?達到父親等她的程度了嗎?
可這一夜過去他也沒想明白,于是他只能對蘇惟避而不見。
李允恩并沒逼得太緊,走后幾天都沒過來,也沒任何消息。可蘇惟還是沒再走出大門,因為那外面被李允恩安排了好多記者。
南執與為了完成父親的愿望,把酒店內部用最短的時間改造了一下。這里有酒吧,有咖啡館,有小型電影放映廳,有西餐廳也有中餐廳,還有韓式烤肉店和花店等等等等,但凡是戀人約會去的地方,這里都應有盡有。
南在勛就在這間二層樓的酒店里,每天跟蘇惟約會。每天早起就會親自去花店取一束鮮花來送給她,也會去買一杯奶茶給她。
蘇惟盡力讓自己看上去興奮開心,每天都像發現新事物一樣拉著南在勛,在酒店里逛來逛去。
“在勛,我準備了一場晚宴,晚上你在大餐廳里等我,記得要穿正裝哦。”
蘇惟像個歡快的小貓一樣黏著南在勛,他笑著說道:“怕是不能赴你的約了,我媳婦兒今晚約了我。”
蘇惟故做生氣的樣子:“不行,你必須陪我去赴宴,你媳婦兒每天晚上霸占著你還不夠,這點時間也不給我。”
“沒辦法,讓你失望了,我只愛我媳婦兒一個人,而她也是這個世界上最好的女人。”
蘇惟成功被南在勛取悅了,想笑又強憋著,那樣子簡直滑稽又可愛:“你太讓我失望了,我不理你了,要回家找我家南先生去了。”
南執與遠遠的看著,嫌棄的直抽嘴角:“你們倆無聊不無聊啊,整天給我塞狗糧有癮吶?”
倆人異口同聲的回答他:“有癮”
看著南執與憤憤轉身走開,兩人開心的笑了起來。
蘇惟正在給南在勛搭配正裝,就見南執與匆匆進來:“爸,你聯系一下現在的我吧,讓他過這邊來,我去接手公司的事。”
南在勛點了點頭:“是你媽又折騰了吧?”
“不是,是一家美國企業,在北美很有影響力。不知道為什么,突然對南氏發難。”
“好,你準備好直接過去,我安排你們不要撞到一起。”
蘇惟也不了解南氏的事,但想著這件事肯定非常棘手,便在南執與走后對南在勛說道:“今天的晚宴不辦了,我們在這等著執與的消息吧。”
“不用,他處理得了,我去年就退休不管公司的事了,還不如他了解的多。”
這時現在的南執與推門進來,是的,他連門都沒敲直接進來的:“爸,這個女人怎么還在這兒?”
南在勛有些不悅,回頭冷冷的看著南執與:“我就是這么教你的嗎?嗯?”
在自己面前從來不會板起臉的父親,如今這副樣子著實嚇了南執與一跳,連忙道歉:“爸,對不起,我是開玩笑的。以后不會了,您別生氣。”
“以后改口叫她阿姨,再讓我聽見一次你叫她這個女人,就讓你嘗嘗別人家的家教是什么滋味。”
見南在勛動了真怒,蘇惟趕緊出面調停:“都是玩笑話,別當真了在勛。”又朝南執與笑笑:“晚宴要開始了,你也換換衣服一起去大餐廳吧。”
南執與再不敢說什么,趕緊答應一聲回房換衣服。
蘇惟跟南在勛走出房門時,他已經乖乖的等在門外。見他這么乖蘇惟反倒有些不忍,就笑著跟他打招呼:“執與穿正著不錯嘛,很帥的哦。”
南執與是真的乖了,非常禮貌的跟蘇惟道了謝。南在勛也比較滿意他這個樣子,可當蘇惟偶然瞟過南執與的臉時,發現他正盯著自己嘴里無聲的嘀咕著。
見蘇惟看見,他還做了個惡狠狠的表情。蘇惟無聲的回了他一句:“你等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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