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為什么受傷?留什么疤啊?”可問出口蘇惟就反應過來,不可思議的看著南在勛問:“是不是她傷到自己了?”
南在勛點點頭:“她的手傷的很重,不留疤是不可能的,可你并沒有。”
“這是怎么回事?”蘇惟也懵了,隨即想到不是說這個的時候:“先別說這個,我給你處理傷口。”
“你去拿藥箱吧,我打電話給她叫個醫生。”
醫生來時南在勛手上的傷已經被蘇惟處理過,不過她還是叮囑他:“讓醫生再給你處理一下,必要的地方還是縫針好一些。”
“行,我知道了,等我回來。”
蘇惟的手縫了三針,到是不多,不過縫針的過程南執與一直不敢看。醫生走后南在勛說:“找個大嬸來照顧她,你跟我回去吧。”
出門后南執與步子很急,南在勛跟在身后道:“你不用那么著急,蘇惟沒事,一點疤痕都沒有。”
南執與頓住腳步,回身問:“真的?”
“真的。”
“這怎么可能?之前這邊這個受傷,那邊蘇惟就出現一道腐爛的傷口,不然我也不至于跟這一個有交集。”
南在勛攤攤手:“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總之現在這邊這個出什么事都影響不到蘇惟。”
南執與瞪著一雙茫然的大眼睛,指著支線蘇惟的房門問道:“那她還算不算是蘇惟了?”
南在勛也轉過身看著那道門,搖了搖頭道:“我也說不清楚。”
南執與突然往支線蘇惟房間走去:“我試試能不能送她走。”
“行,你既然能自由穿越,我覺得有嘗試的必要。”南在勛也沒再往回走,就那么等在門外。
可沒一會兒南執與沮喪的出來,嘆氣道:“她剛才傷的不輕,我有點不忍心,還是等她傷好了吧。”
“也好,那就再多加個人照顧她。”
回去這一路并不長,南執與還是借這個機會問南在勛:“你有打算跟我媽離婚嗎?”
“你媽?”南在勛不解的問道。
“呃,就是你現在的夫人。”
“在主線里我跟她離婚了嗎?”
南執與看著南在勛想了想,搖了搖頭道:“這些事還是你自己做決定吧,別讓主線上的事影響了你。”
而兩人這時同時回頭,看向支線蘇惟的房門。
各自心里的想法對方也都幾乎猜到,南執與想,這個南在勛會不會也脫離主線,那以后他到底算是什么人?
而南在勛想的是,支線蘇惟都能成為一個獨立個體,自己又何嘗不可以嘗試一下。獨立,獨立于主線和支線之外,成為另一條線上的主要存在者。
兩人回去又檢查了一下蘇惟的手,發現真的是一點傷痕都沒有,這讓兩人都徹底松了這口氣,而南在勛就是異常興奮。
可他興奮卻不敢說出來,他害怕蘇惟知道他在嘗試著脫離主線控制,不再做這個支線上的人物,而讓她別扭甚至放棄他。
當晚蘇惟睡著后南在勛來到后院別墅,而南執與正坐在大廳的沙發上,見他見來就指著面前茶幾上的兩杯茶道:“等你有一會兒了,先喝杯茶吧。”
“你知道我要來?”
南執與笑笑拿起茶杯喝了一口:“當然知道,你不是很想了解主線上的你嗎?說吧,你想知道什么?”
“一切”
南執與哼笑著微微搖了搖頭:“你還真貪心。”
南在勛則大方的回道:“難道你愿意自己活成一個配角,永遠受主角的支配嗎?”
“我沒有這個困擾,支線的我也沒那么想干掉我或者代替我。”
兩個人談了一個多小時,主要是南執與在說南在勛在聽。一個多小時后他起身道:“明天我再過來,這會兒怕她醒了找不到我會著急。”
“行,你這點跟主線上的你到是很一致。”
南在勛笑笑:“可這一點我并不想改。”
“那就好,別辜負了蘇惟。”
南在勛回去時蘇惟翻了個身,含糊問道:“你去哪兒了?”
“跟執與聊了一會兒,睡吧。”把她抱緊在懷里,南在勛的眼神閃閃發光。
蘇惟把臉埋在他胸口,呼吸灼燙著他,心里是那么興奮。
一陣急促的敲門聲把剛睡著的南在勛吵醒,蘇惟迷迷糊糊的抱怨:“誰啊這是,擾人清夢,出去打死算了。”
“你睡吧,我去看看。”
南在勛披衣出來見是南執與神色慌張的站在門口:“天還沒亮呢,你這么著急干什么?”
南執與進來回手關上門道:“你走之后我一直沒睡,我越想這事兒越不對勁。”
南在勛被他的情緒感染,也跟著緊張起來:“說說,怎么不對勁了?”
“我覺得我之前的思路不對。”
“你指哪個方面?”
“就是關于平行世界之間的跳躍。”
南執與把自己的猜想和疑慮跟南在勛講了一遍,他是這么想的:
如果說當初的兩個蘇惟來自于兩個平行世界,那支線蘇惟受傷,導致主線蘇惟受連累,這件事就說不通了。她們兩個是平行的,而不是誰是誰的過去或未來,這種影響不應該存在才對。
那么就是說,她們兩個某一個屬于時間倒流的產物,那什么情況下會導致時間倒流呢?
那就是這個世界在坍縮,時間不確定會倒流到哪個時代。那么當時的情況下,應該是什么觸發了這個世界坍縮呢?
以至于到時間倒流的程度他們卻還沒有發覺,而現在又不能以這個思路去想。
現在的情況是兩個蘇惟各為獨立的個體,互相之間做什么都不會對對方產生任何影響。
那么可不可以說,這兩個人其實是來自不同的平行世界里,而她們現在相遇在這里,將會誘發什么?
這誰也不敢說,也給不出一個結果或者說是一個猜想。
所以南執與害怕了,他害怕兩個平行世界因為兩個蘇惟,而讓整個世界無法挽回的坍縮,怕就不僅僅是時光倒流那么簡單。
他非常擔憂的跟南在勛說道:“萬一到時這個世界就像被球型閃電擊中一樣,瞬間的消失,跟任何世界或者是人都無法互相感知。而又不是徹底的不存在了,那是多悲哀一件事。這里的我們,都將是那樣一個結局。”
“趕緊送她走,不能再耽擱了。”南在勛慌忙起身就去開門,南執與也跟上來。
“我現在就去強行送她走,你看好蘇惟別讓她們兩個見面。”
南在勛搖了搖頭:“怕是只要同時出現在一個世界里,見不見面都是一樣的了。”
“那也別讓她見到的好,畢竟那是另一個她,萬一我一會舉動粗暴了,怕她情感上受不住。”
“行,那你去吧,回頭如果你還能回來,我在這兒等你。”
“好,爸,如果我回不來,記得你五十歲那年被我媽送來的那個小男孩,叫南執與的小男孩,你一定要留下他。好好教育他,我在未來等你。”
南在勛擁抱了南執與:“好,我會把我的兒子南執與好好養大,在未來等我。”
年輕的父子倆道別,南執與像個戰士踏上征程一般去往支線蘇惟的房間。
南在勛站在走廊盡頭看著他的背影,他此刻驕傲極了。這是未來的自己帶大的孩子,是他南在勛的兒子,多優秀的一個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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