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讓一眾人都在些詫異不解,蘇惟首先開口問道:“為什么沒人?難道不是應該在這門口等著我們嗎?”
她話音剛落,就見一個助理模樣的年輕人跑過來說道:“你們是什么人?”
南執與回道:“我叫南執與,是南在勛先生2017年的兒子。”
那助理模樣的人愣住了,這時73歲的南在勛上前道:“我是73歲的南在勛,請問,這個時代的我在嗎?”
年輕人看著他呆呆的點了點頭:“會長在的,讓我來這里守著,看還有什么人會來。”
這么說就是之前已經有人來了,于是這個年輕人把南執與跟蘇惟帶走了,帶他們去見這里的南在勛。
兩人都是第一次見50歲的南在勛,他儒雅中不乏威嚴,但看上去也就是三十五六歲的樣子。
南執與感嘆道:“爸,您可真年輕。”
南在勛打量了他一眼,朝他點頭笑笑,就把目光定格在了蘇惟臉上。
“你回來了?”
“你這些年過的好嗎?”
南在勛笑了:“你見過多少個年紀的我?”
蘇惟朝門外指指:“外面有29歲的你,也有73歲的你,但你們好像是不能見面。”
南在勛點了點頭,問道:“那你跟哪一個我在一起呢?”
“29歲那個,我是找到你剛從我家里消失,回到韓國一個星期的時候。后來就一直跟他在一起,而73歲的你是去幫你兒子的。”
南在勛又笑了:“聽上去還真亂,不過還好我理得清。”
蘇惟呆呆的看著南在勛那張臉,忍不住說道:“在勛,你可真好看,好像這個年紀的你是最好看的。”
南在勛笑著輕輕搖了搖頭:“老了,終歸是老了。你們中國不是說年過半百就是老人嗎,我今年剛好50歲,已經可以算做是老人了。”
蘇惟又是搖頭又是擺著手:“沒有沒有,我不是騙你的,你真的很好看。”
“我沒懷疑你的話,從來沒懷疑過。”
蘇惟用力的點點頭,確認著自己說的是真話。南執與則在旁邊也看著南在勛發呆,蘇惟說的沒錯,這個50歲的南在勛的確是任何一個年齡段都沒有的男性美。
他成熟、穩重,而面容屬于上天眷顧,幾乎沒有變老的痕跡。
每個人最想要的狀態不就是這樣嗎,我已經成熟,可我還年輕。
他正發著呆,南在勛目光投向他問道:“你們來這邊做什么?”
南執與這時才反應過來,連忙回道:“我們發現支線一個獨立的您,他應該是到這邊來了,跟李允恩一起來的。”
蘇惟補充道:“因為他們想吞掉南氏,可你兒子執與一直在把守著那里。我們猜想他們是過來執與出生這一年,讓他無法出生,或是不讓執與再成為你兒子。”
南在勛點了點頭,疑惑道:“什么叫不讓執與再成為我兒子?”
南執與回道:“因為我不是您的親生兒子,而是您在50歲這年收養的。確切的說我也不是您收養的,是李允恩收養了我,之后又把我送到您這里。”
“你有出生證嗎?在哪家醫院出生的知道嗎?”
“沒有,這些都沒有,也許是有,但被李允恩隱藏起來我不知道。”
“那你的出生日期確定嗎?”
“說是我跟您同一天生日,但是不是真的我就不知道了。”
南在勛點了點頭:“這個還真難辦,你所掌握的信息都不確定。”
兩人都不由得緊張起來,卻見南在勛又笑笑說道:“既然來到我的世界,這些就交給我去辦吧。你們先自己找好住處,但最好都不要離開這里。”
說這話時他眼神一直落在蘇惟臉上,蘇惟明白,他是想知道自己選擇住在哪里。
可她不敢回答,只能裝著糊涂,到南執與起身要走時,她也跟著要出去。
南在勛穩穩的坐在那兒沒動一下,看著蘇惟到了門口,他終于還是忍不住說道:“小惟,你能多留一會兒嗎?”
不僅蘇惟僵住了,就連南執與都僵住身子,可隨后他反應過來,就頭也不回的快步出去,并把門給關好。
蘇惟僵立在門口連轉身都不敢,她聽到了身后的腳步聲,直到落入那個溫暖堅實的懷抱。
她的心跳的快極了,臉頰也燥熱起來,不由得喃喃出聲:“在勛”
“小惟,我沒辦法找到你,只能一直在這里等。十二年了,我等了你十二年。如果當初我們沒分開,我們的兒子也應該十幾歲了。”
這一刻蘇惟覺得自己應該說些感動的話,說些自己也想他的話,或者什么都不說,吻他好了。
可事實是她在慌亂中就胡說起來,她說:“我知道,我知道每一年的你等了我多久,也知道每一年的你是怎么過來的。可我見過76歲的你了,整整等了我48年。我看著76歲的你死去,我卻無能為力。我也遇到了支線上的你,他用意志使自己獨立,不受任何主線控制,而要反過來控制主線。可我不知道那不是你,我跟他在一起生活了很久。
到我找到剛離開我家一個星期的那個你時,我都不知道我還愛不愛你,我不知道我愛的是哪一個你。
在勛,你成熟穩重,你經歷什么都比我多,我求你放過我,我沒辦法選擇。
其實我希望你們所有人合而為一,那樣我就不用在每一個你中做選擇,其實拋下哪一個我都心疼,我都不舍。
別說我花心,我哪一個都愛,因為那都是你,是你南在勛啊。”
他緊緊的擁抱著她,輕聲哄著,安慰著:“我知道,我懂的,小惟,我不會為難你,真的,我永遠不會。”
蘇惟覺得老天太殘酷了,多少女人希望多幾個愛自己的男人,可她現在一點都不想。
她最真實的愿望就是讓這幾個南在勛合而為一,不再因為她選擇了其中一個,而使另外幾個傷心難過。
而要做出選擇的她更難過,沒人體會得了她的感受,真的,沒有人體會得了。
50歲的南在勛做為這個時空里的人,他主導了這里發生的事。
而其余人都是各自找房間住下,經常聚在一起研究。除了兩個不同時代的南在勛不能見面,其他人都沒什么障礙。
73歲的南在勛坐在餐廳靠窗的位子上,他看著窗外說道:“看來這個時間的我對未來也不是完全有信心,他正在儲備物資。”
南執與嘆道:“也難怪他會這么做,爸,您想沒想過,這個時間里總計有幾個您?”
南在勛哼笑:“現在住在這里的就有三個,那個支線的也不知道在不在。”
這時蘇惟說道:“其實你們還少算了一個,還有一個27歲穿越到這里,被困在中國的那個。”
南在勛點了點頭,南執與立刻起身道:“我跟正澤需要回去一趟,我想我們也該儲備物資,這么多相同的一個人在同一個時間線里,我總覺得會出大事。”
“去吧,營養劑,槍支彈藥,還有壓縮食品,這些都需要,我不知道會有什么事發生,但也覺得不會那么平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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