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所有人在南執與的喊聲中醒來,徐正澤來敲蘇惟的房門找鑰匙。
蘇惟把鑰匙給他,就見徐正澤進了南執與的房門,而他手里拿著一卷手紙。
屋里的小執與在哭,南在勛抱著他在換尿不濕。蘇惟忙著去沖奶粉,善宇抱著小善宇進來,手里拿著奶瓶說:“我跟他們下去干活,這個小的先放這邊吧,尿不濕換過了,就差喂奶了。”
蘇惟接過孩子,跟南在勛一起給兩個小嬰兒喂奶。
之后給兩個孩子洗干凈,她就洗了手去做早餐。
在走出房門時她愣住了,走廊里那道門不知道夜里被誰拆了下去。
而剛剛善宇說要跟他們去干活,恐怕就是去找回那扇門吧?
蘇惟沒吭聲就去做早餐,幾個年輕人在她做完早餐時已經把門找了回來,正放在走廊里。
正澤帶來了糯米,南執與則去扛了幾袋面粉。
到混合糯米粥和面粉時,南在勛拿來剪刀讓蘇惟給他們剪頭發。
蘇惟剪完頭發后,南在勛對著鏡子說:“早知道這樣,不如去把那兩個女人抓出來剪光。”
而此時蘇惟抱著小執與站在衛生間門口,看著鏡子里的南在勛。
走廊里幾個年輕人在干活,樓下幾個南在勛為了物資在爭吵。
又是一個沉靜的夜,清晨南執與又一次在衛生間里大喊著,徐正澤又來敲響蘇惟的門,拿走鑰匙。
蘇惟回來時小執與在哭,南在勛在給他換尿不濕。
在蘇惟沖好奶粉后,善宇抱著小善宇,拿著奶瓶來找蘇惟。留下小善宇,他說要跟他們一起去干活兒。
把兩個小嬰兒安頓好,蘇惟洗了手去做飯。走廊里那道門又消失了,而她又在早餐后熬糯米粥,南執與又扛了幾袋面粉過來。
蘇惟接過南在勛拿來的剪刀,開始給這幾個男人剪頭發。在他們安門的時候,樓下的三個南在勛又在為了物資分配爭吵。
第三天蘇惟在南執與的喊聲中醒來,拿過自己房里的一卷手紙,直接打開南執與的房門,把手紙扔給正在坐便上的他。
南執與不滿的嚷嚷著:“媽,那么多男人不過來,你干嘛要來給我送手紙?”
蘇惟并不理他,轉身出去后直接去了善宇房里,抱過小善宇道:“趕緊沖了奶粉送過來,然后你跟他們去干活。”
善宇愣了一下,就去沖奶粉了。而蘇惟又抱著小善宇回來,對剛從衛生間出來的徐正澤說道:“那門不安了,今天做點別的。”
徐正澤愣怔的問:“做什么?”
“一會兒我想到了就告訴你們,總之別去拆門了,也不用拿糯米過來,面粉更不用。”
早餐時南在勛問蘇惟:“他們幾個說你不讓安門了,怎么了?”
“沒事,一會兒吃完飯,你們去把另外三個南在勛分別鎖起來,不餓死就行。”
所有人不解的看著蘇惟,之后又互相對視。都覺得她今天情緒不對,而又沒人敢問。
幾個年輕人在飯后主動去收拾廚房,之后便趕緊去執行蘇惟的命令,把三個南在勛分別鎖了起來。
而在這段時間里,南在勛問蘇惟:“媳婦兒,你怎么了,我覺得你今天不開心。”
蘇惟抬頭看著他,過了一會兒還是搖了搖頭:“沒事”
見她不開心,這一天南在勛都在變著法兒的哄著她。蘇惟一再的說:“你不用這樣,我真的沒事。”
可南在勛認為,她越說沒事就越是有事,還很有可能是跟自己。
南執與也這么認為,把南在勛拉到一邊悄悄的問:“你到底把我媽怎么了,她一般不會生這么大氣的。”
“我哪里知道啊,那你幫我想想,我有做錯什么嗎?”
南執與搖了搖頭,南在勛便說道:“我就說我根本沒錯啊。”
南執與又搖了搖頭:“我的意思不是說你沒錯,而是你犯了什么錯我怎么知道,你自己慢慢想吧。”
次日清晨,南執與剛喊一聲,蘇惟就打開衛生間的門把手紙扔給他了。
南執與嘀咕著:“媽,你怎么送的這么及時?”
“先知”蘇惟只答了這么兩個字就出去了。
到善宇房間里說:“今天不安門,你們倆抓緊時間給小善宇喂奶。”
南在勛正在給哭著的小執與換尿不濕,蘇惟說:“一會讓執與過來幫你,我去做飯。”
到南執與門口告訴他過去幫忙,蘇惟就去做飯了。
早飯時所有人都小心翼翼的看著她,而蘇惟煩躁極了,重重的把碗放到桌子上吼道:“吃你們的飯,都看我干什么?”
結果她這一煩就忘了一件事,沒多一會兒樓下三個南在勛又吵起來了。
蘇惟拿過鑰匙扔給南執與:“去把那兩個女人放出來,跟她們說樓下在搶物資。”
南在勛看她一眼,然后對徐正澤說道:“去把我們的儲藏室都鎖好。”
兩個小嬰兒在地墊上睡著了,善宇跟正澤躺在兩個孩子身邊。蘇惟起身輕聲道:“我去露臺上坐坐。”
南在勛跟著起身:“我陪你。”
“不用了”蘇惟回答的很生硬,致使所有人都看向南在勛。
南執與指著蘇惟,無聲的問南在勛:“怎么了?”
南在勛很無辜的攤攤手,就見蘇惟已經出門,而他現在不敢跟上去。
所有人都認為是南在勛惹到了蘇惟,所以南執與趕緊了出去。
而他追上蘇惟時,聽蘇惟也冷硬的說道:“別跟著我,我想一個人待會兒。”
南執與頓住步子,回頭時南在勛正在門口看著他。
見蘇惟走遠南執與才敢出聲,回身問南在勛:“我媽到底怎么了?”
“我哪知道,早上我醒時她就不在了,然后就聽見你大聲喊。”
南執與愣了一瞬:“你是說還沒聽到我的喊聲,我媽就已經出門了?”
“應該是的,我聽見你喊就起來了,出了臥室時你媽就不在。”
南執與蹭了蹭鼻子,南在勛說道:“還是過去看看吧,是不是困在這里時間久了,她別再抑郁了。”
南執與也在擔心,于是兩人就趕緊朝露臺去。
蘇惟一個人坐在露臺上,看著對面樓露臺上的自己。而通過對面樓反映過來的,她知道南在勛跟南執與跟上來了。
她回頭看著南執與,朝他笑了笑:“兒子,讓你擔心了,媽媽沒怎么,就是突然心情不好。去拿點酒過來,我們三個喝一杯吧。”
南執與看向南在勛,見他朝自己揮手,就轉身去拿酒了。
南在勛坐到蘇惟對面,他以為她也能對自己說:“在勛,讓你擔心了,我只是心情不好。”
可是并沒有,直到南執與拿著酒和杯子回來,托盤上還放了些零食。
南執與用眼神詢問南在勛,只得到了一記冷眼。
蘇惟平時不喝酒,喝了一口之后覺得味道太差就不再喝了。南執與問:“要不要我給您拿點別的喝的?”
蘇惟朝他笑笑:“那就拿點可樂來吧。”
“好”
南執與走后蘇惟又是一句話不說,這可讓南在勛有點害怕了,就在那一邊偷看蘇惟,一邊想著自己到底做錯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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