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飯幾人是在蘇惟房間吃的,飯后都留在這里閑聊。蘇惟也沒急著走,因為她還不確定自己是否赴約,而且還是在她那么熟悉的201室。
大家的閑聊她并沒參與在內,一直窩在一個單人沙發上假寐,直到南執與碰碰她的手喚了一聲“媽,你要是困就去床上睡吧,我們這就回去了。”
蘇惟睜眼看到南執與坐在她沙發前的地毯上,原來她剛剛還真睡著了,便笑笑說道“沒事,你們聊吧,我在這兒聽你們說話感覺很好。”
南執與笑笑就繼續低聲跟幾人聊著,南在勛看了眼蘇惟,便對三個年輕人說道“回房去聊吧。”
幾人隨即起身結伴離去,南在勛仍坐那沒動,在蘇惟睜開眼睛時說道“你早些睡吧,我也回去了。”
“好”
蘇惟只應了一聲,就去衛生間洗漱。在她出來時南在勛已經走了,她又一個人窩在單人沙發里發著呆。
是的,她仍不確定自己是否赴約。
客房電話響了,蘇惟猶豫了一下才去接,那邊傳來溫和磁性又年輕的聲音“小惟,我是南在勛,方便過來一下嗎,我在201。”
蘇惟只猶豫了片刻就答道“好”
201室的門虛掩著,蘇惟推門進去,南在勛就站在門口五步左右的地方。見她到來就微笑著上前迎接“你來啦!”同時關了門。
請蘇惟落座后倒了杯熱茶放到她面前,又把茶幾上的點心和水果往她面前推了推,蘇惟笑笑“不用客氣,找我有什么事就說吧。”
南在勛拿著自己的茶杯抿了一口,才說道“我了解了一下鄭電工的事,他女兒的確在餐廳做服務員,就是你說的那個叫南同心的。她在酒店登記的名字的確叫南同心,但我并不清楚這是為什么。她父親是鄭電工,而她母親姓李。”
蘇惟點了點頭“能不能是養女,或許她親生父母有一個姓南?”
“這涉及個人,我并不方便問。”
蘇惟覺得自己不應該在這里停留太久,就放下茶杯道“沒其它事我就不打擾南先生休息了,晚安。”
南在勛卻沒起身,而是挽留道“我沒那么早休息,如果你想了解南同心的事,我可以幫你調查一下。”
剛要起身的蘇惟又坐回去“謝謝,我到不是說要好奇別人的,只是那姑娘可能跟我們一起來的一個人有些淵源,我想還是知道的清楚一些好。”
“當然”南在勛動手在剝桔子,一邊繼續說道“抱歉,這家酒店在我名下,所以我看了你們的入住資料,跟你同來的人里有兩位先生是姓南的。”
蘇惟當然知道這瞞不過他去,而他們入住資料是老jon的人填的,他們也沒辦法。
“是的,我先生和他的親戚。”
南在勛把剝好的桔子遞過來,蘇惟禮貌的道謝“我跟我先生分開住,這你一定也知道了,不過我們不是感情問題,只是我個人原因。”
南在勛笑了“這是你們的私事,我無意打聽。只是很好奇,你英文說的不錯,是在美國上學或者定居嗎?”
蘇惟也笑了,她太急于解釋了“我沒去過美國,英文跟我先生學的。”
她不敢再說自己先生也在美國上過學,因為那樣再問下去,南在勛會發現她先生跟自己竟然是校友。如果他之后要去調查一番,更會發現他根本沒有那樣一位也姓南的學長。
好在南在勛也沒問,只是對蘇惟的英文給予肯定,但同時表示“你的韓語有時發音不是很標準,我想了好久也沒想明白這是怎么一回事。”
蘇惟沒辦法解釋,這個時期的韓國并不能接受一個中國人,很有可能被當中間諜,所以她只能轉移話題,又跟他閑聊了幾句,便告辭回房去了。
回到房間時就見到南在勛在她的房間里,他表情淡淡的說道“他約你談了什么?”
蘇惟神情也淡淡的“他調查過南同心的父母,而她的父親姓鄭,這里的人都叫他鄭電工。她母親姓李,在你家里做保姆。她本人在這里工作登記的名字的確是叫南同心,但并沒人知道什么原因。”
“你委托他幫你調查了?”
蘇惟坐下搖了搖頭道“我并沒有,是他主動要幫忙的。”
南在勛神情冷了下來,起身道“并不需要他的幫忙,我會調查清楚,你最好不要忘了今天對他來說是什么日子,也不要忘了還有什么人住在這里。”
說完他邁步就走,蘇惟坐在沙發上不作聲,也沒看他一眼。
凌晨,蘇惟敲開南在勛的房門“我覺得我們該談談。”
南在勛讓開請她進來,蘇惟重重的坐到他的沙發上,不待南在勛坐下就說道“你也別總是用那種嘲諷的態度對待我,我也不想就這么糊涂下去,今晚必須把話講明白。”
南在勛倒了杯水放到她面前“好,你說。”
蘇惟不想再逃避,所以語速很快的說道“跟你在一起我有負罪感,你自己也知道你不是我最初遇到的那個人,而且也不是我兒子的父親。在我說這些的時候,你最好別認為我是因為那個20歲的年輕人。在他面前我覺得很自卑,因為他太美好了,美好的不容人用思想或者行為去玷污。我不是你說的博愛,也不是你認為的執著,到底是什么我也不知道,或許只是在懷念,懷念我愛著又找不到的那個人。”
蘇惟幾乎是一口氣講完,之后急促的呼吸著,南在勛看著她,良久未曾開口。
他不開口蘇惟卻不肯罷休“你這么沉默是什么意思?”
南在勛搖了搖頭“沒什么,只是我想不通,到不是因為你。”
是的,他越來越想不通,根據他所學過的那些物理知識,他現在沒辦法講明白這是怎么一回事。
他現在有很多種猜想,卻都在被自己一一否定。最初的猜想就是大家共有的認知,這是不同的平行世界,而他們在自由跳躍。
當1990年的鏡像出現后,又打破了這種認知。平行世界無法負荷,為什么不直接毀滅,卻要一而再再而三的給他們機會,又給他們困境。
死亡后可以重生,而重生并不一定代表一個全新而且歡喜的開始。總是結束一輪困境必然會迎來下一輪,而自始至終都擺脫不了的三個人,就是他南在勛和蘇惟還有南執與。
后期正澤和善宇參與進來,南在勛以為只是個巧合,可當1990年的困境中正澤一個人在那里度過了一年多之后,他就不那么認為了。
他們走了只是幾天的功夫就返回去了,而正澤卻在那里被困了一年多。
在他的安排下樸特助懷孕了,可他卻沒想到出生的那個孩子會是善宇。
甚至于連蘇惟生下的孩子會是南執與,都讓他十分驚訝。
這一切都不再是偶然,也并非巧合,可到底是什么人,或者說是南執與認為的那樣,是一個什么樣的掌控者在控制著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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