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在勛過來點餐,徐喬這會兒感嘆完了那家民宿的美,正在抱怨著他又穿上的韓服。
蘇惟勸說道:“這個時代這里并不流行穿西式服裝,為了不引起別人注意,你還是將就些吧。”
徐喬不再撕扯自己的衣服:“什么時候動身去美國?”
“我們沒辦法穿越到其他國家,這要正常辦手續,等吧,時間是一點都不確定。”
徐喬打量著餐廳里的一切問道:“按理說這個年代不可能有這樣的設計,這酒店怎么回事?”
蘇惟搖了搖頭:“我們目前也沒搞清狀況,不知道是誰設計的,也不知道是哪一年建的。”
南執與接話道:“而且這棟樓相當奇特,損壞了會自我修復,如果想留下誰就一困一年,絕不讓你邁出大門半步。”
“這么神奇?”徐喬伸手摸著墻壁和窗戶,嘖嘖稱贊這棟建筑。
南執與像看傻子一樣看著徐喬,蘇惟瞪了他一眼,南執與不再理會徐喬,正色說道:“去美國將是一個極其漫長的過程,因為我們需要坐輪船,在簽證之前徐喬還應該學會韓語,起碼正常交流不成問題。”
蘇惟:“這個任務教給我,徐喬在語言方面很有天賦,這個不成問題。”
徐喬雖然不滿,可還是點頭同意了。
回房后南執與跟南在勛研究Jon的資料,他的出生地,家庭成員,當地各種情況。
徐喬則是跟著蘇惟學韓語,一掃之前的不滿,態度相當認真。
一個星期后,徐喬已經可以正常用韓語跟酒店里的服務員交流,聽和講都不成問題。
簽證申請后要最快一個多月能下來,還有通不過的可能,徐喬就又在酒店里悶頭學韓語。
簽證下來已經是一個半月以后,買船票又排了好久,到上船的日子就又過去了二十多天。
他們定下的線路是在美國東海岸紐約港上岸,然后乘火車到芝加哥。Jon的外祖父是芝加哥小有名氣的制造商,他的母親當時跟廠里的一個工人窮小子私奔生下了Jon的哥哥。
這個窮小子在娶到老板的女兒之后并沒什么斗志,他除了有一張漂亮的臉蛋,和會哄女人的嘴之外就什么都沒有了。Jon的母親不得已帶著兒子和不成氣的丈夫回到芝加哥,在父親的工廠門外經營小餐車。
父親看不下去她這樣辛苦的生活,同時也丟不起那個臉,于是就給了她錢和房子,讓她雇了些人開了家上檔次的餐廳。
而Jon和哥哥的童年就是在這家餐廳長大的,也是這家餐廳供養了他們兄弟倆。
而Jon的父親則是這家餐廳名義上的老板,整日出入一些上層社會的活動,當然也時有艷色緋聞傳出。有著岳父大人的勢力,他并不敢做太出格的事,可也不會安分守己的做一個好丈夫,一個好父親。
嗯,他的名字叫Charlie,而作者嫌打英文太麻煩,我們還是直接譯成中文叫他查理吧。
嗯,說起Jon這個名字,徐喬總是很別扭。蘇惟問了幾次才問出來,原來徐喬的英文名字就叫Jon。蘇惟很詫異的問道:“你一個警察,起個英文名字做什么?”
徐喬則很不滿的回道:“我出生時就叫Jon了,這跟我當不當警察沒半點關系。”
而這個名字的來源他不愿意講,蘇惟也不好一直追問下去。
在輪船上這四個人是住在同一個房間里的,船上不僅有韓國人,還有中國人和美國人、英國人,甚至還有幾個日本人。
蘇惟跟徐喬都是看著這個時代的日本人恨得牙癢癢,可為了不惹上麻煩兩人也只能繞行。
上船之后徐喬最滿意的莫過于換衣服這件事了,他們終于可以穿近似現代的衣服了。
蘇惟就是一身美式連衣裙,南在勛搖搖頭說:“不如你當年設計那些好看。”
徐喬看了蘇惟一眼:“你是學服裝設計的嗎?”
蘇惟嘴角抽了抽:“我學室內設計的。”
徐喬沒再問,可蘇惟的臉還是紅了,南執與則說道:“媽,這個你還真不用謙虛,當年你設計那些時裝,被我爸又改良一下,可是創下了韓國第一時裝品牌的業績。”
蘇惟連忙制止他:“別說了,那都是韓劇里抄來的,我以此為恥。”
南執與笑笑:“走吧,去餐廳吃飯吧。”
蘇惟擺擺手:“我不去,看到那些日本人我怕自己忍不住揍死他們,你去給我帶一份回來就行。”
徐喬也說道:“我怕我直接殺人,也幫我帶一份回來吧。”
南在勛蹭了蹭鼻子,對南執與說道:“我們好像也該恨他們,那就你去把飯帶回來,我們都在這邊吃吧。”
南執與無奈的嘆氣:“請問各位,我們是沒錢叫客房服務嗎?”
蘇惟這才恍然:“我怎么把這茬給忘了,這不是尋思我有個孝順的兒子嘛,好了,兒子你也別去了,叫客房服務吧,反正你爹不缺錢。”
南執與去叫客房服務了,徐喬笑看著蘇惟:“你是怎么適應自己有個那么大的兒子的?”
蘇惟想了想:“也沒怎么樣啊,還不知道他是我親生兒子那時候,就把他當兒子了。可能是因為他爹吧,我認定了他,就也認定了他的家人。”
徐喬搖了搖頭:“真是種奇怪的體驗,我是無法理解。”
剛剛還笑著的他,突然情緒低落下來,低聲道:“我要是也有你們這個本事,就去雯雯13歲那年,把她從繼母手下救出來。我愿意把她養大,哪怕她長大后我已經老了,只要她能好好的活著,嫁不嫁給我都行。”
飯后幾人也不出去,因為討厭碰到那些不想見到的人,在房間里聊到八點多就都睡覺了。
睡到半夜時徐喬突然喊醒大家,他又是驚訝歡喜,沒一會兒又是悲傷的說著:“我夢到了,夢到雯雯了,她真是葉政委的女兒,而她的媽媽不是葉政委的弟媳婦,而是葉政委未婚妻。在他們要結婚的時候葉政委被一個女同學訛了,在他醉酒的情況下那女人說懷了他的孩子,逼著葉政委娶了她。其實葉政委根本沒跟她發生關系,我都知道這些事的,是葉政委親自給我講的。那個撞死雯雯生母的男人,就是葉政委老婆的姘夫。多年以后是葉政委親自查出真相,把那個人繩之以法的。”
睡得迷迷糊糊的蘇惟朝徐喬豎著大拇指:“徐警官,你夠狠,你媳婦兒的事我知道,不用再說一遍了。下次再想起來,最好等我睡醒再說,不然我怕我控制不住半夜起來殺人。”
南執與瞪了徐喬一會兒,用力的翻了個身接著睡。南在勛起來給蘇惟倒了杯溫水,又拖著她去了趟衛生間,回來在她床邊坐了好一會兒。直到把蘇惟哄睡了,他才回去接著睡。
而這一晚徐喬失眠了,他越想睡越是睡不著,可努力想卻也除了夢里的就再想不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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