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我放下東西就過去。”姜蟬也不推辭,看看還有二十分鐘才上課,時間上完全來得及。
“也不知道老楊叫你過去做什么?該不會又是參加什么比賽吧?”一男生手里拿著鉛筆,嘀咕了一句。
“也許吧,不過比賽又沒有限制不讓咱們參加,你要是有傾傾的水平,老楊肯定也對你耳提面命。”
“那還是算了,我可沒有大佬的能力。和大佬一比起來,我就是咸魚,還是永遠都翻不得身的那種。”
“算你還有點自知之明。”
“話說這情場失意,自然就事業得意,你沒見大佬分手后,就好像是開了掛似的。你說,要不哪天我也去談個戀愛分個手?”
“你瘋了?這話你也敢說?這是大佬的心病,你再提我翻臉了啊?”№Ⅰ№Ⅰ
“好好好,不提不提,我敢打賭,那個前任渣渣日后肯定會后悔,我們大佬多好的人啊?”
“再后悔也沒轍,傾傾現在這么優秀,又漂亮又有才,日后肯定是一個大畫家。”
話說這也是姜蟬的一種能力了,只要是在一個班級里,沒就有老師和同學說她不好的,當然,姜蟬稱之為自己的人格魅力。
系主任辦公室內,看著自己的得意門生,老楊笑地牙花子都要露出來了:“云傾來了?快坐!我正有事找你。”
“你暑假沒有安排吧?”
“目前沒有,老師您說是什么事情?”
“是這樣的,下個月M國有個很知名的畫家比賽,幾乎全世界的畫家都會參與,我看你國內的大獎拿了不少,想讓你也過去試試。”№Ⅰ№Ⅰ
姜蟬挑眉:“老師對我評價這么高?我都能夠稱為畫家了?”
老楊挑眉:“你以為呢?你這丫頭這一年來的進步太大了,就好像一下子開竅了一樣,系里也沒有真指著你去那個獎杯回來,就是想讓你出去長長見識。”
姜蟬明了:“我懂,重在參與嘛,老師您放心,我回去就報名參加。”
看姜蟬一點就通,老楊滿意地點頭:“這就對了嘛,咱們搞藝術的,不能總是蹲在家里,總是要出去走走看看,多觀摩觀摩別人的作品。”
和老楊又說了兩句,看時間差不多了,姜蟬才回了教室。
捱過了一節課,姜蟬周圍都擠滿了人。
“傾傾,老楊叫你過去什么事兒啊?”№Ⅰ№Ⅰ
“就是下個月M國有個比賽,老師讓我去開開眼。想報名的都可以,自費。”
姜蟬言簡意賅,要說學藝術是最燒錢的呢?就姜蟬來的這一年,光是參加各類比賽,前前后后就花了數十萬。
更不用說練習的時候用到的各種顏料紙張等等,這些都是錢堆出來的。雖說取得獎項系里會給獎金,可這些獎金和自身的花費比起來,那那就是堪堪打平而已,這還是在獲獎的情況下。
“唉,大佬已經到了這個水平了嗎?你們參不參加?”
“當然……不參加,咱們國內的大賽都沒有拿到獎,就別出去丟人了。”
將同學們的話拋到腦后,姜蟬托著腮幫子,話說去M國啊,真去到那么大的金融中心,她要不要順便去攪風攪雨下?№Ⅰ№Ⅰ
如今她滿打滿算手頭也不過才五百萬不到,這點錢在別人家算是巨款,可在云家和葉家看來,那只是毛毛雨。
這個時候已經臨近暑假,校園里已經沒有多少學生。下課后,婉拒了幾個男生去聚餐的邀請,姜蟬背著畫架出了教室。
她也不能真的時間到了再出發,還是要先去M國那里看看走走。因此暑假剛剛開始,姜蟬就帶著全副身家踏上了去M國的飛機。
她的鄰座是一位大約四十歲左右的白人男子,在看到姜蟬的時候他怔愣了下,隨后問了一句:“請問你成年了嗎?”
姜蟬失笑,“先生,我成年好幾年了,我今年二十一歲。”
男人攤手:“好吧,東方人的年齡就是這么的神秘,你看上去遠遠比你的年齡要小。”№Ⅰ№Ⅰ
姜蟬抱著畫本,眼睛笑成了兩彎月牙:“謝謝您的夸獎,您也很帥,您很有藝術家的氣質。”
她和這個男人聊地倒是挺投機的,不問姓名,不問經歷,單單就對藝術這方面,他們很有共同語言。
看著姜蟬的畫本,只是寥寥幾筆就有無限的意境出來,男人是不吝贊揚。
“你是一個很有才的畫家。”男人大力贊揚,“我不懂你們的意境,但是我能夠感受到它的美。”
姜蟬輕笑:“謝謝,畫家還不敢當,我只是一名在讀學生。”
和這名男子的交談非常愉悅,他去過很多地方,見過很多事情,興致來了,兩人還來了一個以畫會友,就是互相在對方的繪本上作畫。
當然,姜蟬現在也看出來,這也是一位畫畫的,水平還相當高。不同于姜蟬講究的意境美,他的畫色彩很濃艷,看著非常地熱情奔放。
十幾個小時的飛機,姜蟬和這個白人男子聊地是相當投機,兩人幾乎都沒有休息,直到飛機降落后還意猶未盡。
“你真的是一個非常天才的畫家,你在這里住在哪里?我特別想再和你交流一番。”
在去領行李的時候,男人走在姜蟬的身邊,舍不得和姜蟬分開,眼中滿是見獵心喜。僅僅是和姜蟬認識了還不到二十四個小時,他就覺得自己收獲頗多。
“我還沒有想好,等我安頓下來后我再和你聯系。”姜蟬也干脆,和這名叫做瓦赫的男人互換了聯系方式后,姜蟬拖著行李箱離開了機場。
孤身一人出來旅游,姜蟬一點都不慌張,她走南闖北這么多年,什么地方沒去過?
辦理入住手續后,姜蟬開始了她的倒時差生活,徒留下瓦赫對著姜蟬的背影長吁短嘆。
“嘿,伙計,你這是怎么了?看上去有點不正常?”一男人手臂搭上了瓦赫的肩膀,他都站在瓦赫身邊看了許久了,怎么丫好像沒看到他似的?
瓦赫嘆了口氣:“飛機上遇到了一個小姑娘,我們聊地很是投機,也不知道接下來能不能遇見。”
雷米頓時來了精神:“小姑娘,多小?漂亮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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