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生的喬秀蓮,那又能咋樣呢?
開玩笑,要是生的是喬秀蓮的話,那也是個女孩。
賺錢再多,那也是女孩,有啥資格說別的?
開玩笑,生了女孩,生活到底是多么的倒霉,還說不準呢,這都進門幾年了,也不見得說,能生出一個小子。
真的是有病。
擱在人家頭上,人家都已經是生了幾個孩子了,她進門,啥都沒生,這也就算了,問題是,她這樣,到底是個啥意思?
不就是因為,她之前被孩子們厭棄,虧了很多錢,所以,家里人都瞧不起她了。
連同平時都在膽小謹慎的鐘氏,也開始站起來,要欺負她了。
以前的時候,鐘氏根本不敢在她的跟前說話,一句話都不敢說。
就怕被嫌棄。
鐘氏也知道,她生了個閨女,對這個喬家,絕對是有虧的。
她有錯,所以不敢這么做,也不敢說,要去說她這個婆婆的任何不對。
但是,自從虧了錢之后,她就敢了。
以前不敢做的事兒,現在都可以坦然的去做了。
真是煩人啊。
鐘氏難道不知道,她生的是一個丫頭片子嗎?
她不知道,她是虧欠于喬家的嗎?
既然是知道,她難道不應該說,很自責嗎?
那現在,怎么可能說,敢瞪了她?
鐘氏面色一變,聽完她說話,道:“娘,你難道想要讓爹罵你?上次被打的事兒,你可別忘了。”
陸氏:……
上次,她有一段時間,天天被打。
孩子們也不幫說話,害得她很長時間,都覺得很疼,問題是,還要干活。
要是現在,她要是被打的話,很大概率,也要去干活,還丟臉。
主要是,白挨打。
她瑟縮了一下,看到鐘氏得逞的眼神,氣得不打一處來。
“你先得意吧,以后你也要這樣的,你現在得意,你看看,你生不出兒子,會不會被打。”
作為大房,生不出兒子,后面的妯娌,要是能一舉得男,看鐘氏怎么辦。
鐘氏:……
大年初一的,真是晦氣。
本來大年初一應該是做好事兒才是,但是,現在遇到的這個,都是個啥事兒!
“那也不用你管。”鐘氏不屑道。
肉香味太濃了,現在自己都覺得,有點太香了。
所以呢,在這樣的時候,這么香的味道,讓她都懶得吵了。
越是吵,越是餓。
其他的周圍幾戶人家,孩子的吵鬧聲,明顯也是多了起來。
大概是因為,想要得到好吃的吧。
因為得不到,所以呢,就吵著一定要拿到,而且是要拿到很多。
父母做不到,只好是揍了孩子。
可誰也不能說人家喬家二房的不對。
畢竟,人家想吃啥,那是人家自己的事情,和別人,有啥關系?
別人就算是想要拿到,但是,自己沒本事,能怪誰?
但凡是有本事一點,也不至于是如今這樣子。
因為沒本事,所以,只能是如今這種倒霉模樣了。
只說喬家二房,早早就聽到了鐘氏訓孩子的聲音,但是,一點自覺都沒有。
想要她們將食物送過去?
想得美。
以前,聽何氏說,二房給她過年的東西,被鐘氏藏了起來,趁著她出門,才吃的。
鐘氏這人,很饞,所以,能做出這種事,正常不過。
因為太正常了,所以,何氏也懶得計較。
索性,她一下子也吃不完。
但是,喬秀蓮她們是計較的啊。
給誰吃,也輪不到給鐘氏吃。
鐘氏憑啥去吃。
陸氏吃了,她都不說,鐘氏一個晚輩,竟然敢做這種事兒?
真是稀罕的玩意兒。
喬秀蓮很生氣,覺得鐘氏這人,一定是心腸壞的。
若是做了,一起吃,她都不說啥,憑啥何氏吃不到,她鐘氏可以吃得到?
這叫偷。
鐘氏做事,著實是惡毒,所以,喬秀蓮知道她饞,故意加了很多的醬料。
反正,很好吃就對了。
因為好吃,所以呢,味道也特別香。
她就想讓鐘氏聞得到,吃不到,讓她憋著。
慢慢的折磨她,這才是最好的。
免得說,她這人,以前做錯的那些事兒,沒人去懲罰。
喬秀蓮就是打算,換個花樣去懲罰。
附近的人家,她想了想,也全部都是在昨天的時候,送了很多的年貨。
所以,他們昨天剛吃了肉,應該是不饞才對。
剩下的唯一一家,就是喬家大房。
她們沒有吃到。
所以,今天,這個肉味,對她們的新引力,真的是太大了。
“我們這樣做,是不是太壞了?”平子忍著笑意,問道。
看起來,雖然是太壞了,但是很開心啊。
算準了只有大房會特別饞,所以,她們這才選了這么個好位置。
風正好是將味道往那邊吹。
所以呢,她們也必須要聞著。
“有啥不好的,我覺得很好啊。”孫氏無所謂道:“沒事兒,吃不到,不是啥大問題,能聞到,就差不多了。”
吃不到,那倒是無所謂的。
可以聞得到,那就是好的了。
“就是,咱們之前給娘,那么多的東西,她們竟然藏起來,自己吃,這成何體統?”喬二郎生氣道:“按照她們這種樣子,一輩子也別想吃肉了。”
何氏生病,不肯花錢,也不肯去找大夫。
要不是何氏覺得自己能熬過去,順便耍了點小手段,看清她們的為人,可能,以后吃的虧,更加是多。
二房之前給她銀子,讓她去看病,其實,是很厚道了,畢竟她是跟著大房住。
誰知道,她有錢是有錢,卻使喚不動大房。
讓大房去找大夫,大房不肯。
找大夫這件事,大房是做不到的。
所以呢,何氏真的是很生氣,當然了,除了生氣之外,也做不了啥。
這一點,讓喬二郎知道后,更加的生氣。
有錢,還使喚不動她們。
她們拿了二房的東西,還不幫忙干活,著實是過分至極。
所以呢,今天就用點小的手段,讓她們饞著,卻吃不到。
跳腳就跳腳吧,反正那都是大房的事兒,影響不到二房的。
所以,喬二郎做這種事兒,一點都不覺得心虛。
甚至是還覺得,自己是對的。
特別對的那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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