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秒記住舞若小說網手機用戶也可以輸入網址:М.ШǘrЦО.СОⅢ趙凱城又急又痛之下,也顧不上許多。
隨手抄起一個放在桌上的青花瓷瓶就往朱珠的頭上砸去。
“哐啷。”青花瓷瓶在朱珠的腦袋上被砸的粉碎。
尖銳的瓷器碎片四處飛濺,有些劃過了朱珠的臉。
還有些扎進了朱珠的腦袋里。
朱珠登時暈了過去。
嘴里的力道也松了下來,一頭倒在一邊的地板上。
趙凱城顧不上腳下的疼痛,急忙追出門去。
鄭海急忙放下手里的警棍,將朱珠抱在自己的懷里。
“喂,你怎么樣了?”
鄭海輕輕的拍朱珠的臉,朱珠白皙的臉上,一道深痕鼻梁直劃到左邊的耳朵。
傷口處往外冒著鮮紅的血。
鄭海一驚,急忙打橫抱起朱珠往外面走去。
趙凱城下了樓,在樓下四處看,怎么也看不到顧良的身影。
“TM的。”趙凱城低聲咒罵了一句。
往自己的車的方向走去。
顧良見趙凱城發動車子走遠了,這才抱著妮妮從暗處走了出來。
妮妮見顧良沒有傷害自己的意思,早就停止了哭泣。
趴在顧良的肩膀上,好奇的看著外面的一切。
鄭海抱著朱珠匆匆忙忙的下了樓,正好撞見了顧良和妮妮。
“怎么辦?”鄭海朝顧良道。
顧良看了一下朱珠的傷勢,“馬上去醫院。”
“醫生,怎么樣了?”鄭海和顧良圍住了剛才手術室里出來的醫生。
醫生脫掉手上的白手套,“你們是患者的什么人?”
鄭海急忙回答,“朋友,我們是患者的朋友。”
醫生點了點頭,“患者的傷勢比較嚴重,其它的外傷還好,最主要的是頭上的傷,她的頭皮里還扎進了好幾塊瓷器碎片,現在已經取出來了,縫了十五針,但是頭部受到重創,可能會造成腦震蕩,還有患者的臉上也有一道傷口,傷口較深,可能以后會留下疤痕,你們先聯系一下患者的家屬吧!”
鄭海和顧良對視一眼,沒想到朱珠傷的這么嚴重。
但隨即她們又開始發愁,他們和朱珠只見過幾面。
誰知道幫一下忙還弄出這么大的事來?
他們又去哪里找朱珠的家屬?
鄭海坐在醫院的長椅上。
朝沉默的顧良看了一眼,咽了咽口水,“那個,要不我們打電話問問許純吧!畢竟,在這里許純和朱珠是最熟的了是吧?”
顧良連動都沒有動一下,好像沒有聽到鄭海說的話一樣。
鄭海遲疑了一下,“我知道,我來打這個電話就好了。”
顧良從椅子上站了起來,“還是我來吧!”
鄭海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摟了摟在自己懷里睡的香甜的妮妮。
臉頰上的腫已經消退下去了,飽滿的小臉讓人看了忍不住的想揉捏。
鄭海輕輕的捏了一下妮妮的小臉,心里像是被太陽照射般暖洋洋的。
顧良從醫院的安全通道走了過來,鄭海急忙問道“怎么樣?有結果了嗎?”
顧良挫敗的坐下,搖了搖頭,“她說朱珠的父母早已亡故。她和其它的親戚早就斷了聯系。”
鄭海“啊”了一聲,連忙看了看四周,“那怎么辦?”
顧良手里捏著手機,“只有等她醒過來了,看怎么辦了。”
等了大約半個小時,一個護士小跑著走過來。
“903床的病人醒了,你們是她的朋友是嗎?快過去看看吧!”
鄭海抱著妮妮和顧良急忙走了過去。
朱珠的臉色蒼白,頭上纏著紗布,手背上還吊著點滴。
聽到顧良和鄭海進來,朱珠往這邊看了一眼,又空洞的看著前方。
“你醒了,感覺怎么樣?”鄭海率先問道。
朱珠就像是沒有聽到一般。
鄭海討了個好大的沒趣,摸了摸自己的鼻子。
顧良沉默了一下,“你還好吧!你現在已經自由了。”
朱珠的眼淚從眼眶里無聲的滑落下來。
酸澀的淚水滑進了朱珠臉上的傷口。
像是有千百只螞蟻在噬咬著朱珠的臉一樣。
鄭海心有不忍,拿去一張紙巾遞給朱珠。
朱珠點頭致謝,擦干了臉上的淚水。
顧良和鄭海這兩個大老爺們,也不會說什么安慰的話。
沉默的坐了一會,顧良就說要回家了。
但是朱珠現在這個樣子,怎么能帶妮妮呢?
出乎所有人的意料,鄭海主動提出要帶妮妮回家。
朱珠想了一會,還是同意了。
并把妮妮的生活習慣還有一些事都細細的叮囑了鄭海。
臨出門,朱珠突然叫住了鄭海和顧良。
“我把相機存放在一家照相館里,我把地址給你們,你們拿出相機,把他交給東洋公司里叫陳林的人。”
鄭海好奇的問道,“為什么,不是應該交給警察嗎?”
朱珠搖搖頭,“趙凱城雖然做了許多惡事,但是都沒有留下什么證據。要是把相機交到警察局,說不定趙凱城還會反咬一口,說我們侵犯他的隱私,而且,里面還有許純呢!”
鄭海點了點頭。
顧良轉過身體,朝病床上的朱珠道,“謝謝你。”
朱珠搖頭,揚起一個蒼白又美麗的笑容,“不,是我該謝謝你們。”
“你們把相機交給陳林,他知道該怎么做的!”
許純躺在床上,久久的沒能睡著。
時針已經指向十一點了。
許純的不禁又想起了剛才顧良打過來的電話。
許純覺得,自己還是放不下。
不然,為什么自己聽的顧良打電話來詢問朱珠家里的情況的時候。
心里為什么還是會痛呢?
他以為他是什么人?
他是人民警察嗎?
街道的居委會大媽嗎?
連朱珠的家里的情況都要打聽?
許純不由的翹起嘴巴,渾然沒有覺得自己現在的樣子有多么的小孩子氣。
許純抱著被子翻了個身體,不禁又想到,他為什么要打聽朱珠的事?
難道,許純驟然咬緊了下唇,直到咬破皮了都沒有發覺。
許純再也睡不下了,馬上從床上坐起,打開手機。
找到顧良的微信,編輯一條信息,卻又遲遲的沒有點發送。
手機的屏幕黯淡了下去,直到沒入了黑夜之中。
許純頹然的癱在床上。
自己已經和顧良離婚了,那他配豬配牛都和自己沒有關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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