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平,我們今天又去哪兒玩啊?”張翎一早跑來找林安平。
“玩你個頭啊!田都種不完。”林安平一巴掌拍在了張翎腦袋瓜子上。
張翎氣呼呼手指著林安平,“你!...你打我!”
“打的就是你,玩物喪志!不思進取,小心我去向張先生告狀。”林安平憋著笑,一本正經的說著。
張翎用手指著自己,呆愣,“我玩物喪志?”那釣魚摸蝦不都是你帶去的嘛,哼!
“夫子讓你跟著我種田,就因為你犯錯,知道嗎?我們的田又多了幾畝,張先生可是說過,田種不完,天離院我就別回去了。”
聞言張翎有些心虛,想起那時想要殺了林安平和對他的嫉妒,現在想想真的是莫名其妙,也難怪父親不喜歡自己。
其實張翎還是錯了,如果張先生不喜歡你,怎么會將你撕掉的文章撿起拼湊起來呢?
當然這是后話,很久后張翎才發現自己所有寫的文章都被父親收集保留著。
“別墨跡了,走吧,就是你這細胳膊細腿的,也不知拿不拿得動鋤頭。”
林安平穿著一身利落的黑衣,扛著農具向前書院出發了。
張翎炸毛了,“林安平,你給我站住,誰細胳膊細腿了,把話給老子說清楚..”
林安平在前書院種著地,趙懷瑾在馬場學騎馬。
“師弟,別怕,我示范一遍給你看。”起初白染是這樣溫和的。
“錯了,我不是說過嗎?你這樣就是想摔死自己。”接著白染是這樣暴躁的。
“對,就是這樣,很好把韁繩抓緊。”最后白染是這樣欣慰的。
化身做教官的白染哪里還有昨日的什么靦腆,直到日薄西山之時趙懷瑾還以為自己遇到了白無常。
趙懷瑾坐在馬上,目光堅定,絲毫不懼,即使是第一次騎馬。然而看著別人騎馬,理論和實踐還是有點差距的。
“嘶..”馬忽然一聲長嘯,變得暴躁,將趙懷瑾給甩了下來,雖然白染眼疾手快握住了韁繩,阻止了馬奔跑,減輕了些力道,趙懷瑾還是落在了地上,被摔的心口發疼。
“師弟,要不今日到此為止,明日再來吧。”
趙懷瑾從地上站了起來,“師兄,我無礙,上馬我還需要再練練。”
趙懷瑾接著一步一步按照白染所教的動作,及其使力的技巧,握住韁繩,踏住馬鐙,翻身而上。
“架..架...”趙懷瑾開始學著讓馬跑起來。
一遍一遍不厭其煩,在第二日趙懷瑾感覺渾身酸痛,仍然如約來到馬場。
第三日...
直到第五日,白染露出了滿意的笑容,和趙懷瑾并排騎著馬。
“這些時日多謝白染師兄的照顧,悉心指教!”
“師弟客氣,師弟心性堅韌,白染佩服。”
趙懷瑾即使學會了騎馬,仍然每日去馬場遛半個時辰的馬,雖然不及林安平也是騎得有模有樣。
方夫子和天坤院大儒孟子禹站在高樓上望著馬場這邊。
“子禹啊,你這個徒弟不錯。”方夫子摸著他的白胡子滿意地點點頭。
“是夫子慧眼。”孟子禹心道,差點都成為了自己小師弟,當然不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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