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東市花慕月有些心動,上次羽棋帶她去過,她在那淘了一本古籍。
“小妹,大哥我領了月銀,今兒買什么大哥請客,再猶豫就走了哦。”說完羽棋抬起了一只腳往外走。
“大哥,等等我給相公留個信兒,我們就走。”
趙懷瑾和蕭云逸來到了馬場,兩個人先是賽了一場馬,兩個人大汗淋漓地躺在了草地上,望著天上的白云。
“不知蕭公子準備何時安排院考?”
“怎么,我若不安排呢?”
趙懷瑾嘴角勾起一抹譏笑,“以公報私,所謂的天下第一公子不過如此。”
蕭云逸眼里閃過一絲興味,“我和你有什么私仇,我怎不知。”
“蕭公子為何要來岐山?”想必不僅僅只是為了娘子吧。
“想來就來了,哪有那么多為什么。你放心,院考我會安排。我蕭某可不似某人般厚顏。”厚顏無恥地裝病,博同情。
“呵!”趙懷瑾發出一聲輕嗤。
“蕭公子是否聽過一句話,不屬于你的東西你搶也搶不走。趙某心之瑰寶,更不會容忍他人染指半分。”趙懷瑾聲如寒潭之水。
“此話同樣回贈于趙公子。”蕭云逸說得毫不客氣。
如果慕月就是小團子,那么你以為我會讓你靠近她分毫,恐怕此刻你的墳頭已長了草。
趙懷瑾望著天上漂浮的白云,露出一抹化冰融雪的笑容,“你不會有機會的。我會護她一世。”
蕭云逸坐起身子,眼神冷峻看了趙懷瑾一眼,起身留下一句話,翩然而去。
“你護不住她,我來護。”
趙懷瑾起身,脫衣將身上沾染的青草,一根一根摘了下來,才穿衣而去。
等到趙懷瑾回到花慕月的院子,不見花慕月的絲毫人影,整人都不好了。
直到看到那張紙條:相公,我去逛街,勿念。
“沒良心的小東西。”
趙懷瑾嘴上說著嫌棄的話,可是他那滿眼的寵溺是怎么回事?
花慕月打了個噴嚏,“大哥,你慢點走。”
“小妹,前面還有好東西。”羽棋一開口,街上不少小姑娘含羞帶怯地打量著他。
羽棋穿了一襲藏青色勁裝,身姿挺拔如松,墨發高束,棱角分明的臉帶著絲絲冷酷。
花慕月感慨蕭云逸的侍者個個好相貌,據說有四大侍者,英氣的羽棋,儒雅的羽墨,明艷的羽畫,不知那位羽琴公子長相如何。
想著想著,花慕月了升起了濃濃的八卦之心,叫住了羽棋:“大哥,你們四人是不是都是那個...”
怎么辦,雖知蕭云逸是斷袖,問到嘴邊開不了口。
“什么那個,這個的,小妹你要說什么啊?說話吞吞吐吐的。”
花慕月心一橫,大聲道:“四大侍者是不是都是蕭云逸的男人?”
羽棋臉色古怪,像吞了蒼蠅般,小妹是什么意思,是自己理解的那個意思嗎?
花慕月滿臉懊惱,怎么能當面問人家呢,自己知道就行了。
羽棋伸手敲了敲花慕月的腦袋:“小妹,你腦袋瓜子里都在想什么亂七八糟的!”
花慕月愕然,摸著自己的腦袋,“我...我錯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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