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品孝國?倒是好聽,怕是無憂城已經成了他們的眼中釘吧。”握緊了拳頭,“我可能還是不夠強大。”
望著南方帝都的方向,“我不會讓骯臟的血脈玷污我媞月的帝位。”
心中暗自下定了決心,等自己足夠強大,定讓世人知道他們的真面目。“無塵呢?”
“霽雨帶著他去猴子了。我們回去吧。”
三人一起回城,路上,路過蓉錦閣,無憂停了下來,“你們先回去吧,我有些事找秋娘。”說著,走了進去。
外屋正在忙著的繡娘看見無憂來了,便說“秋娘已在里面等候,城主直接去后院就行。”
頷首微笑,無憂穿過內室,進了后院,秋娘已在園中等候,看見無憂走了進來,秋娘起身,“城主,”曲膝行了禮,又坐了了下來。
秋娘指著冊子“這幾年,我一直再找幾年前那批月錦的下落,可是賬目有被銷毀的,我派人找了好多地方,只能查清,這匹月錦在當年,陌涼先皇后生辰時,作為生辰禮獻給了童皇后。只能查到這里了。”
無憂陷入了沉思,是他?陌桐殤?無憂笑了,看著自己的手腕,鬼哥哥還記得自己嗎,應該還記得吧,曾經還說要給他燒紙錢,怕是他能氣死吧。
不對呀,自己每年清明都,算算少了四五年了吧。又想到了這些年陌涼六皇子的情況,他現在過得應該不好吧。新帝怕是不是到什么時候便會對他動手,愿他能好好的。
“城主?”秋娘看無憂許久不說話,喊了一句。
“嗯?”無憂起身,“麻煩你了,”感謝地笑了笑,“那我便走了,對了,順便拿上給無塵做的衣服。”
“好,我去拿,城主稍等。”
邁著愉快的步伐回了城主府,心情大好,困擾了多年的問題終于解決了,感覺,嗯胃口大好?
“容伯!”把容伯喊了過來,“容伯你去把霽雨和無塵喊回來吧,我們晚上一起去饕餮樓吃好吃的去。”
饕餮樓是無憂剛到無憂城的時候讓子羨開的酒樓,如今已經發展成了無憂城最有名的酒樓,里面幾乎能吃到媞月所有的美食,后來還有了自己的特色。尤其是無憂城作為邊城,還引進了陌涼的美食。
光是饕餮樓一天的進賬,就能養活好幾家人一輩子的生活。
無憂作為饕餮樓的主人,也算是妥妥的富豪一枚了。
瞧著無憂掩飾不住的開心,容伯怕是好久沒見無憂這樣難掩興奮了“好嘞,老奴這就去。”
饕餮樓外,便能看見里面一樓大廳人滿為患,走進大廳,便能看見一樓便有二十幾個跑堂的小斯。
饕餮樓有四層,一層為大廳,中間還有個說書的大臺子,二樓風字間,三樓雅字間,四樓頌字間,一層比一層環境好,價格高。像四樓,只有頌梅,頌蘭,頌竹,頌菊四個包間,其中頌竹閣又是城主的專屬包間。
上樓梯時,霽雨眼神撇了一下,抓住了旁邊經過的男人的手臂,無憂他們也停了下來,
“閣下怕不是無憂城的人吧。”霽雨一臉嚴肅,但還是很有禮貌地問。
男子愣了一下,“我是無憂城的人,只不過長期離家,今年剛回鄉。”
男子的鎮定讓無憂懷疑,掃了大廳一眼,看見角落里一桌男子在向這個方向看著,無憂碰了一下一旁的小廝,輕微點了一下頭,自己個頭小,別人看不見。
霽雨突然抓向了男子的佩劍,男子步步后退,卻還是招架不住,與霽雨動了手。
招式招招狠辣,卻還是占了下風,眼看著就要被霽雨抓住,角落里的人也拔出了佩劍,動起了手。
“啊啊,快跑啊,殺人了,”已經有人被誤傷了,客人們紛紛向外跑去。
“關門!”無憂帶著內力大喊一聲“一個都不準放走!”
大門瞬間被關上了,不知從哪冒出幾個大漢守在了大門前。只見暗處出來了一群黑衣人,幾招制服了那群動手的人,并且麻利的卸掉了他們的下巴。
無憂眼底充滿了寒冷,冷冷地掃著屋子里的人,看見客人們都在一旁的角落瑟瑟發抖,已經有幾個人被誤傷了。
無憂走到被霽雨壓著跪在地上的人面前,往下拽了拽他的衣領,看著頸后黑色鳥兒的圖騰,“陌涼人?呵,外城人進城不準攜帶武器,怕是不把本城主放在眼里了?”
無憂抿嘴笑了笑,眼睛是那樣的無害,甚至還透露著天真的光芒。
拿出手帕擦了擦手,搖了搖頭,噘著嘴,有些懊惱“這些人打擾了本城主吃飯的好心情。”
無憂摸了摸下巴“怎么辦呢?懷瑾陌桐殤你把傷者帶回城主府吧,羨羨就留下處理剩下的人,霽雨和握瑜陪本城主把他們這群人帶回去審問。”
“諾。”
“好啦,今晚在場的各位由本城主買單!”
出了饕餮樓,街上有在看熱鬧的人,并不知道里面到底發生了什么事,“霽雨,增加巡邏的人手,還有,下令封城,只準進,不許出,嚴查進城的人,派靈衛去查。搜查城內各戶,把間諜都給本城主抓起來,嚴格審問之后再放。對外便說,無憂城內有小型疫病發生。”
城主府地牢內,握瑜攔住了無憂“城主,審問的事讓我來吧,你還小,這些血腥的場面不適合你見。”畢竟才九歲的孩子,看用刑的畫面太血腥了。
看著握瑜的眼睛,無憂嚴肅地說“我不能一直活在你們的翅膀下,我已經九歲了,你放心,有不適,我便離開,不會逞強。”說著,向里走去。
第一次來地牢,看著還可以,向里走去,漸漸聽到了鞭子抽打的聲音。看見了審訊室里十字架上的人,還有一旁墻上各式各樣的刑具。
抓來的九個人已經被綁在了上面。已經有兩個人被永樂行被用了刑,身上全是鞭痕,,這怕是最簡單的刑罰了吧。
無憂看著那些刑具,皺了皺眉頭,走了進去。問一旁行刑的人,“怎么,繼續呀。”無憂搬了凳子坐在了一邊。
“諾。”
一鞭一鞭打下去,刑架上的人確實咬著牙一聲不吭。
“停吧,”無憂聳了聳肩,一臉無奈。
“皮倒是挺厚,也挺有骨氣。這樣吧,我們,玩一個游戲,一共九個人,從右邊的人開始,我沒在他身上用一道刑,若是他不說能忍住,我就從左邊第一個人身上實施懲罰,嗯懲罰嘛,先十指插竹簽,再斷手腳筋,再割耳朵,再挖眼睛?然后再生拔頭發,繼而下油鍋還是做成人彘?就先這樣決定吧。”無憂就像玩游戲一般,慢悠悠地說出了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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